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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成绩太好。”我说。
他正要往下聊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又一天过去了。
“嗨小秋”沥川说“你睡了吗?”
“没有在上晚自习。”我不想告诉他买票的事儿省得他担心。
偏偏这时车站广播:“成都到北京1394次列车已到停车五站台停车五站台。”
“这么吵这是晚自习的地方吗?”他在那一端果然怀疑了。
我连紧岔开话题:“哎你还好吗?今天忙吗?”
“还行。今天交了最后一批图纸结果小张的计算机上有病毒一下午就耗在给他恢复数据上去了。现在基本上喘了一口气。”
广播又响起来了是寻人启示:“陶小华的父母请听到广播后到车站保安处等候。您的儿子正在寻找您们。”
我赶紧问:“谁是小张?”
“我的户型顾问。”
“哎沥川你住的地方有牛奶吗?”
“没有。不过不远就有商场。我已经买了好几瓶放在冰箱里呢。”
“不要一次买太多注意看出厂日期。过期牛奶不能喝。”
“记住了。”
这时车站的广播又响了他终于说:“小秋你究竟在哪里?”
“火车站。排队买票。”
“这么晚还售票吗?”
“不售票但我必须要排队不然明天早上再去就买不到了。”
“什么?”他说“要排一个通宵?”
“怕什么?我经常看通宵电影。而且我手上还有一本挺好看的时间一下子就打了。”
“小秋”他说“你现在回学校。我马上给我的秘书打电话给你订机票。”
“别!”我大叫“我已经排了两个通宵了眼看就要到我谁让我功亏一篑我跟谁急!”
“如果你坚持要坐火车我让秘书给你订火车票。”
“现在哪里订得着连站票都没了。”
“订不着?我不相信。”他说“你让我试试好不好?是去昆明对吗?”
“ok”我烦了“沥川同学打住。我不想你替我花钱。买票是我自己的事情。还有”我想起了那件八千块钱的大衣又加上一句“以后不许你给我买过五十块钱的东西!”
“去昆明的火车要三十九个小时飞机只要三个半小时。”他根本不理我边打电话边上网。
“no。”
“你知道北京站里有多少人贩子吗?女研究生都给他们卖到山沟里去了。”
“nomeansno.”
我收线我关机。沥川那副不把钱当回事的态度触怒了我。沥川你有钱什么都能办到是不是?我偏不要你的钱。
我打开随身听放上王菲的光碟。我不知道为什么喜欢王菲她那样闲适那样慵懒那样好整以暇那样随心所欲点点滴滴全是女人的心绪和**。一句话她的声音充满了都市的气息。
我在王菲的歌声中无聊地等待。无事可做只好把《月亮和六便士》又看了一遍一直看到天亮。然后我现我对毛姆这本书作者越来越讨厌。那位昆明的大叔打着哈欠对我说“小丫头你看什么好故事也说给我听听吧。大叔我实在困得不行了。”
“大叔您看这段说得对不对?”
我解释给他听:“要是一个女人爱上了你除非连你的灵魂也叫她占有了她是不会感到满足的。因为女人是软弱的所以她们具有非常强烈的统治欲不把你完全控制就不甘心。女人心胸狭隘对那些她理解不了的抽象东西非常反感。她们满脑子想的都是物质的东西所以对于精神和理想非常妒忌。男人的灵魂在宇宙的最遥远的地方遨游女人却想把它禁锢在家庭收支的帐薄里。……作为坠入情网的人来说男人同女人的区别是:女人能够整天整夜谈恋爱而男人却只能有时有晌儿地干这种事。”
“妈呀说得太在理了我老婆就是这个样子的。这是什么书啊都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大叔流着哈啦滋说。
我愤怒地看着他郁闷。
火车站这点挺好二十四小时提供热水。天一亮我就去厕所洗脸刷牙又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在厕所里我照镜子看见自己的头乱蓬蓬的脸色灰溜溜的皮肤非但淡无光泽且隐隐泛蓝好像聊斋里的女鬼。
回来时已经七点半了。我打开手机上面显示我错过了六个电话全是一个号码沥川。
那位大叔也强提着精神看今天的人民日报。
“丫头再说点什么给大叔我提提神吧。对了你不是英文系的吗给我念句英文诗吧。”
我吓一跳看他拎着一大包行李:“大叔是文化人啊!”
“看不出来吧。我是会计呢。”
“那我给您背两诗吧。”我先说英文然后又将一位名家的译文背给他听:
“情人佳节就在明天我要一早起身
梳洗齐整到你窗前来做你的恋人。
他下了床披了衣裳他开开了房门。
她进去时是个女郎出来变了妇人。”
大叔哈哈大笑说丫头真有你的挺逗的嘛。
我来劲儿了又给他背一段:
“张三李四满街走
谁是你情郎?
毡帽在头杖在手
草鞋穿一双。”
大叔笑得更厉害了说:“丫头你真神能吟诗呢。你吟的是他吧!”
他指着我的背后。
我一回头看见一个英俊的男人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戴着帽子拿着手杖只是没穿草鞋。
大叔说“哎丫头给大叔长长知识那诗是谁写的?这么有情趣?就听你说一遍我就记下了。下回我把它当荦段子说给人听。”
我没张口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替我回答。
“莎士比亚。”
沥川。
看着沥川的样子我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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