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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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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六七 (第3/3页)

能适时排遣,极易走入死角难转。也正是体察到她这份至情至性,才会在新婚之后被抛下时,不曾真正生她的气。

    “你与他既是血亲上父女,自有父女之情。而恨,未必是爱的反面。若世上有两个人互不相识,一人杀了另一人的至亲,另一人必定恨极了这人,难道还要把这份恨归咎于爱

    么?你恨他,并不曾想过杀死他,这已然够了。”

    “是,先生。”她冁若春花,螓條抬,噙住了自己最爱的两片薄唇,又引缠绵。而拿她着实无法的男人,在避开佳人伤势同时,唯有任这人儿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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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谦!”

    斥开了迎的下人,挥退了兆郡王府侍卫,良亲王面色苍白,目光冷烈,一路阔步疾行,到达兆郡王府的书房前,抬足踹开两扇楠木双扁,掠身其内,向着灯下揽卷的兆郡王

    重声高喝。

    “父王。”柳持谦缓缓立起,淡扬双眉,玉面之上未有过多的错愕。“深夜前,有何事指教谦儿?”

    “把门阖上,退守两丈之外,不得任何人打扰!”吩咐过身后侍卫,柳远州踱至案后正位落座,两目寒光投往伫于案侧的儿子身上。“你已经与月儿见过面了,对罢?”

    柳持谦有了一丝讶异,“父王……”

    “说实话,为父要听你的实话!”

    柳持谦黑瞳一闪,道:“父王何以认为持谦对您没有实话?”

    柳远州冷哼,“月儿还活着的事,你何时得知?”

    “自然比父王要早。”

    “持谦!”柳远州眸光射如利镞。

    “大概有一年之久了。”

    “一年之久?这么说,你早早便晓得樊隐岳是谁了?”

    “正是。”

    “为何不告诉为父?”

    “谦儿以为父王宁可她真的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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