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二五 (第2/3页)
纵算有意外,樊先生也足能化解。”
“本王自然晓得。”他选的女人几时会有弱者?所以,他没有,没有定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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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先生,你刚进王府的时候,是以一个唱戏伶人的身份进去的。你这戏,是谁教的?”骑场上,一翻纵马驰骋过后,信马由缰时,珂莲公主随意问。
似是随意随口,但公主殿下眉眸间不经意泄露的殷切期盼,使樊隐岳明了意在何处。
“隐岳是在家中时,向进府中唱戏的伶人偷师学成的。”
“偷师?没有师父教你?”
“没有正式拜过,不算师父。”
“那你拜过谁?那个……关先生,你曾经拜过的么?”
樊隐岳还未答,珂兰已皱眉叱了过,“珂莲,你还没放下那个说书的么?你这么记挂着他,是因为没有到手,还是为了别的?”
珂莲轻啐,“男人和女人之间除了得手与不得手,能有什么别的?”
“你还敢说?你对那个说书的分明是动了情!”
“动情有什么不好?不动情,怎么情?”
珂兰气得一窒。
珂莲冁然道:“好呗,既然珂兰都把话挑明了,本公主也不用再矫情。向樊先生打听一声,可晓得关小声去了哪里?”
樊隐岳摇,“隐岳并不晓得关先生的行踪。”
“晓得了,你也不会告诉我,对罢?”
对。樊隐岳奉之淡哂,“关先生对音乐,没有告知去向的必要。”
“这话若是这么说,本公主倒觉得畅快了。”珂莲高仰螓,笑得得意而妩媚。“关先生他跑不远的,想跑出本公主的手掌心,哪有恁容易?”
樊隐岳真想请教这位公主的信心到底从何而。关峙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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