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五六 (第2/3页)
许我用这个身份?”
“她不容许,另一个比她更能做主的人会容许。”
“谁?”楚远陌捏着棋子的手指收紧,工整的眉峰,向眉心蹙拢。
“你的兄长楚远漠。”
“他?”他冷笑。“你怎么会指望一个过去四年不曾想到我的人替我出头?”
“他会。”她说的笃定,探手,一根根打开他收紧的五指,将他攥在掌心中的石质棋子取出,放在棋盘上。“少了这枚棋子,你要如何走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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兹那日书房过后,和她已经有半月未见了罢。
在踏着满地落叶,楚远漠远远看见了那道修长身影,待其转身,那张清若秋月丽若朝花的颜容进入眼帘,胸间郁积顿作稍减。
“见过王爷。”那人影,落落大方、有礼有节的一如往时,彷佛不曾受半月前那场曾论及婚嫁的谈话困扰半分。
“樊先生。”即将错身时,他把她叫住。她想天高云淡无事人样,还要看王爷他允是不允。
“是,王爷。”
“本王想告诉樊先生一事。”他面色紧正,语气沉凝。
“王爷请示下。”她神情亦端得郑重。
“本王的提议尚有效,欢迎樊先生食言而肥。”
“嗯?”她面浮惑色,不明其意。
“本王说……”他顿了顿,要笑不笑,几分揶揄,几分坏意。“本王娶樊先生的心意尚未过期,樊先生若是后悔错过本王这等天下第一好的夫婿,不妨请早。”
她明眸怔瞠,一时间无从应对。
难道见清心淡颜的樊先生有这等可爱表情,不由得南院大王煞觉新鲜,好心情地低笑出。好呐,这一笑,将这些时日沉压在胸际方寸的些许烦绪荡轻涤薄,甚觉松快呢。
她眉颦了颦,一抹恼意掠过眉心。“王爷这么说,草民是不是可以认为王爷另一个提议也是尚未过期呢?”
“另一个提议?”
“王爷曾说草民是您的朋友。”
“当然。”
“朋友之间,若某些话说重了,应该不必吃罪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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