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混混章节) (第2/3页)
掌管国民党党务机构,至使当时有“蒋家天下陈家党”之称。一九三二年,陈果夫为”导淮委员会”副委员长:一九三三年,兼任江苏省zhèng fǔ主席,负责整治江苏及淮河水利。导淮工程后因抗战而停顿。抗战胜利后,陈任zhōng yāng政治学校教育长。
陈果夫自辛亥革命时已染有肺结核病,经常咯血住院,抗战其间多次施手术。战后开始退出政坛,一九四八年十二月,迁居台中休养。一九五一年八月二十五rì因肺病于台北病逝。陈果夫无子嗣,陈立夫过继其长子陈泽安给陈果夫。
陈果夫、陈立夫两兄弟虽被中国**宣传为民国四大家族之一,经证明二陈主管党务而未见以公谋私敛财的证据,并未娶多妻亦无花名在外,在中国近代中被公认个人品行修养良好,也被肯定是中国近代历史上各种层面中影响力极深的两兄弟。
陈立夫走后,陈果夫的病情进一步恶化,家庭经济也发生了危机。治疗肺结核,需要巨额医疗费,陈既无财产,也没有以前的地位,医疗费都是靠朋友支持。在国民党官僚中,陈果夫算是比较清廉的。除了薪水外,他没有什么额外收入。当时,“农民银行”看在老董事长的面子上,借给陈果夫一辆小车,用于治病。后来”农民银行”撤销,车还可以继续用,但汽油得自己解决。有车无油,也是枉然。怎样才能解决目前的燃眉之急呢?陈果夫思前想后,只好放下架子,给当时台湾“交通银行”行长赵棣华写了封信:
赵行长钧鉴:
来台后,我身体一直不好,看病用去了我多年的积蓄,近来人不敷出,捉襟见肘,实在是狼狈得很。我兼职农民银行董事长多年,给我的车马费不曾领过分文。以前用车方便,我也没打算领取这笔费用。现在生活难以为继,我想请农民银行将我以前没领的车马费补发给我,解决我有车无油窘境。您以为如何。顺问近祺!
陈果夫赵棣华接到信后,连忙将陈果夫的窘况报告了蒋介石。
蒋介石与陈果夫毕竟是多年的交情,老蒋觉得,在政治上逼陈果夫交出权力,生活上还是应该给予照顾。于是,批给陈果夫五千银元作为医疗费。另外,又特批了一笔费用,作为陈果夫rì常的生活补助。
有了这笔钱,陈果夫才解脱了经济危机。
这年的九月,陈果夫病情加重。他咯血不止,什么药都用上了,都没有多大作用。一直延续了一个多月,病情才被控制住。
十月五rì,是陈果夫五十九岁的生rì,蒋介石和蒋经国父子俩专程前往医院,看望陈果夫。
蒋介石父子坐了十几分钟,便离开了医院。
为了方便治病,一九五一年一月,陈果夫由台中迁往台北,住在台北青田街一幢公寓楼里。
夏天转眼来到了。
台北是一个盆地,夏天海风吹不进来,较台中炎热,空气湿度也大。入夏以后,陈果夫的病情加重了。他每天只能起床一个小时,时间稍长就支持不住。整天咳嗽不已,低烧不退,心脏也逐渐衰弱。他再次被送进了医院。
医生用x光拍照,发现结核菌已侵入右肺,并由右肺侵入血管,由血管侵入脑后。这等于说,陈果夫的病已宣告不治。医生的治疗,只能是延缓他的生命。八月二十八rì上午,陈果夫体温骤然升高。下午两点以后,开始昏迷不醒,进入弥留状态。延至四点五十二分,陈果夫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脏停止了跳动。这一年,他正好六十岁。
陈果夫的死讯,传到台中他父亲陈其业那里。陈其业其时已八十一岁,老年丧子,其悲痛之情可想而知。他不顾劝阻,从台中赶到台北护丧。看到儿子的遗容,陈老先生放声大哭。远在美国的陈立夫,没有回台湾。这对于他来说,鹭下了永远的遗憾。
蒋介石得知陈果夫去世的消息后,两次到殡仪馆吊唁。望着陈果夫的遗体,蒋介石神sè肃穆,露出悲哀之情。他向陈果夫鞠躬,再鞠躬,仿佛要陈果夫在天之灵对他原谅。回去的路上,蒋介石坐在车内一言不发,似乎还沉浸在悲痛中。他对随从人员说:“果夫还年轻,他不应该这么早就走了啊!”回到办公室,蒋提笔写下了“痛失元良”几个大字,作为挽额,派人送到了殡仪馆。
陈果夫墓地选在台北市郊观音山右侧的一块山地上,一九五一年十一月四rì,陈果夫的灵柩送到了这里。在一阵阵鼓乐声中,棺木缓缓人士。
陈果夫就长眠在这块草木葱茏、四季常青的异乡土地上了。
当年蒋宋孔陈四大家族中,宋子文与孔祥熙去了美国,随蒋介石逃往台湾的,惟有陈氏兄弟。此时,陈果夫病殁台北,陈立夫去了美国,二陈一逐一亡。这样的结局,恐怕是他们自己也没有想到的。
一九五零年七月中旬,蒋介石下令免去陈果夫zhōng yāng财务委员会主任职务,裁撤”zhōng yāng合作金库”(陈果夫任理事长),裁撒“中国农民银行”(陈果夫任董事长)办事机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