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女娲任性犯众怒 (第3/3页)
看别人为难的性格,而想不到现在遇见了万载难逢的机会,居然可以看见张野为难,这可是比什么都有吸引力啊!
当下,后土对张玉京一打眼色,两人便一人搭住张野的一边胳膊,没等张野反应过来,便强行驾着张野往山下就走,全然不顾张野一边挣扎一边急的哇哇大叫。
一时间,山顶上就听见张野哭喊求饶的声音传了老远道:“你们不能这样,你们可万万不能把我往火坑里推啊,”后土和张玉京闻言却是跑的更欢了,两人同时心道:不是尖坑我们还不推您老人家呢!哼,这会可总算能出一口恶气了!
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张野就好似被押解嫌犯一般的押到了大殿,后土和张玉京眼见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的张野再也没了逃跑的勇气这才终于放下了他,然轻轻退在一边就等着看好戏。
而张野眼见既然到了这般地步也只好硬了头皮上阵,只是环顾了一下大殿,看着客席上的瑶池之后不禁打了哆嗦,却是再也不敢看那咋,曾今在紫霄宫中有一面之缘的小萝莉。
张野又找了一下,这才觉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妈居然没和以前一样坐了主坐,反而陪着瑶池呆在客席,并和冥河等玉京山的人面对面的闲聊,粉面上更是明显的又是黯然又是愧疚。
而女妈此刻却是当真懊悔到了极处,她怎么也没想到就因为自己一时之间微微吃了一点后土的醋,后来更是像以往一般使了小性子之后会照成今天这般的境地。
以至于打自己来了之后,虽说冥河,禄玄大哥几人对自己极为客气,但明显却当自己是一个外人一般,再没了以往的亲近,更别提话他们几人的脸色上明显的怒意了。
女奶并不笨,大惊之后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以前没和大哥成亲之前自己闹闹小脾气也不算什么,毕安那个时候自己的身份只算是张野的妹子,而做哥哥的让让妹子更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可是现在既然已经和大门几了好事。更成了大哥的妻子!后却便真正成为了玉袁刁,母。成了玉京山的脸面。
自己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其实不但是打了张野的脸,却是连玉京让。和自己的脸一同打了啊!
因此,想明白了之后,女娟再也没有刚来时候回家的兴奋了。整咋。人更是在冥河、禄玄、五云、木落子等人的怒视下又羞又愧,悔恨到了极点,甚至连道歉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于是在张野没来之前两边人马就这样干坐着却是一句话都不说,弄的整个大殿之上的气氛是说不出的诡异。
张野却是没明白女妈此时的心情,不过见了女妈那活然欲泣的模样就什么都顾不得了,连忙几步走上前去,一把拉起了女妈,一面往正中高台上的主座就走,一面更是心疼的柔声问了道:“女娼妹子,你怎么这般模样?莫非被人欺负了不成?”
若是以往,女娟怕是直接就和张野告了冥河等人的状了,可是现在的女娼可是悔恨之极,哪里还有半分刁蛮的影子,因此等到重新坐在了主座上的时候,女妈再也忍不住心头的种种思绪,“哇”的一声扑在张野的怀里就哭了出声,只看的下面众人面面相觑。
冥河更是踹踹不安的对禄玄低声问道:“喂,我们不会做的过火了吧?”
禄玄闻言却没直接搭话,先是偷偷摸摸的打量了一下张野和女奶,半晌才不确定的小心回道:“应该不会吧?以前女娼妹子可没这样好唬啊?而且我们也不是为了她好么?”
木落子算是这些人中活的最久的,也连忙点头道:“是啊,女娟娘娘总是有些小性子,还以为现在是没成亲的时候哪成?”
五云成圣之后最是明白了圣人之间的脸皮之争,更是赞同道:“是啊!不要说我们这些圣人争的不过是个面皮了,万万丢不得。而恩师他老人家乃是至道,更是无上存在,哪里还能不如我等?女娼师叔这次却是很有些过了!”
后土一直在下面没上去,因此倒是把这几人的悄悄话都听在了耳中,暗自点头之余却又忍恼恨他们这些人居然如此胆大包天,于是也凑上去低声吓唬他们道:“你们当真好大的胆子啊?胆敢如此算计女娼姐姐!你们不怕姐姐她拿出大妇的威风收拾你们么?”
冥河几人本来都就在担心这个事情,更没防备已经是至道圣母的后土,因此猛的听见后土的问话顿时全都被吓了一个激灵,看清了来人之后才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忙围在后土的周围讨饶。
禄玄更是对后土道:“后土妹子,你可吓死我们了!不过妹子你如今可是做了我等主母,想来不会见死不救吧?”
碧霄更是仗着最讨后土的喜欢,也装了可怜兮兮的模样,拉着后土一面撒娇一面柔声道:“师娘,我们可都是为了老师好,你总不能看着我们做了好事还要倒霉啊!”
后土拿碧霄却是没了法子,一点她的脑门,才好心的提醒大伙道:“其实看女娼姐姐现在的模样便能知道她已经知道错了,只要你们等会暗中陪个不是到也没什么大碍。
只不过你们最要小心的还是大哥,你们也知道他的脾气,万一被大哥知道你们暗算女奶姐姐那便是我也没法子了,毕竟我猜别人容易,可却猜不透大哥的手段啊!”
冥河等人闻言却都是面面相觑,他们都是只记得担心以后女妈会给自己小鞋穿,却全都忘记了张野这个最爱没事找茬的人了。
冥河等人越想就越是害怕,毕竟昊天只不过因为无心之失便招了大霉,更何况自己等人可是有意算计呢?而接着再回忆了以往的悲惨的教以及张野那无穷无尽的手段,冥河几个刚才还侃侃而谈的人刹那间全是一片绝望,只差没哭了出来。
而此时已经被女始哭的有些不耐烦的张野正好看见了冥河几个的异状,再一联系网进门时看见的情形也就有些怀疑,便出声对冥河几人问道:“冥河,你们在说些什么?刚才不会就是你们一起欺负了女娼妹子吧?”
冥河等人被张野这样一问顿时就被吓的魂飞天外,连忙都跪了下来否认道:“老爷,我们怎么可能难为女奶妹子啊?她如今可是我等主母呢!”
张野听冥河等人这样一说也就有些犹豫,可是再一想刚才看见的事情还是有些怀疑,于是便又柔声问了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女奶道:“妹子,刚才是不是冥河他们欺负你了啊?不然你怎么会坐在客席呢?”
冥河等人闻言冷汗都下来了,他们也知道刚才自己等人是有些逾越了,毕竟不论怎么说女娼都是张野亲封的无机圣母,也就是他老人家的妻子,因此自己等人再怎么对女娼有意见也不能当着瑶池的面只让女奶坐了客席,
因此,汗流浃背的冥河几个一面跪在下面头也不敢抬,一面却竖起了耳朵提心吊胆的担心女妈趁机报复。
可是早就悔恨之极的女妈哪里还会报复啊?
张野就见女奶渐渐收起了泪水,接着却对着张野“噗呲”一笑,责怪了道:“大哥你可当真冤枉死了冥河大哥他们了!我之所以坐在客席一来却是陪着瑶池,二来,你和后土姐姐都没有来,我一个人怎么好坐在上面?”
张野一听也觉得大为有理,冥河等人更是一下子对女妈感激到了极处,若不是女妈这会帮着自己等人圆谎,自己等人以后怕就会生不如死了。
而后土却是被女娼的那声“姐姐”给震惊了,连忙轻易莲步上了高台,拉了女妈便在一旁你推我让的“姐姐妹妹”嘀咕了起来,只把所有人都当成了空气。张野是等了又等,最后更是等的火冒三丈,忍不住一指下面都快坐的存化的瑶池,问了女妈道;“女奶妹子。你还没说你带瑶池来所谓何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