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最极致的痛苦是孤独,最极致的孤独是透明 (第2/3页)
本体意识创造出的一段幻境。对于意识本体来说,闯入的自己不存在于他回忆中,对于回忆里的一切自然是既看不见。听不见,也摸不着。可是,敖摩忍不住又……如果这里的聂荣只是一段回忆的话,那么她究竟是谁的回忆?是地龙?还是……聂小三?
身旁的聂小三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自聂荣从他身上穿体而过开始,他就没有再出声,清秀的小脸上怅然所失。敖摩站在他身旁同他一起看着聂荣在街角巷尾四处找寻,最后从某家屋檐下一口大缸里抱出一个睡着的孩子。那孩子看来只有七八岁年纪,蜷缩着躺在聂荣怀里睡得正熟。聂荣轻轻伸手拨开盖在他脸上散乱蓬蓬的头发。露出一张满是伤痕地娇嫩面容来。那一刻。敖摩看得清清楚楚,聂荣怀里的孩子,分明就是聂小三本人。
聂小三在那边。那自己身边这个又是谁?敖摩下意识的伸出爪子拍了一把聂小三的肩膀,聂小三没有回头,他小小的肩头正在微微发抖,然而是却是温热而能够触碰到地。“阿荣姐她……看不见我……”他喃喃地自言自语:“为什么……不止是阿荣姐,大哥,娘亲……谁都看不见我。明明……我就在这里,为什么大家都看不到呢?”
敖摩张开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犹豫间见那孩子已经在聂荣怀里醒过来。隐约听见聂荣在轻声问着:“好好地,怎么又打架了?”这样的话,那孩子却只是倔强的咬紧了嘴唇,全然不答。
聂荣见状也不加以斥责,她像个小妇人一样温柔地把弟弟抱在怀里,仔细的拍去他身上沾着的泥土,又好争斗中撕扯得凌乱破裂的衣服,最后双手轻轻捧着那张带伤的小脸,把自己的额头贴上他的额头,一双又圆又大的剪水双瞳直视弟弟的双眼。红唇微微开合。
距离太远,敖摩听不清楚,也不知道聂荣对她的弟弟说了什么悄悄话。那弟弟本来一脸叛逆,听了她的话渐渐却开始软化,露出委屈的神色低声向他姐姐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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