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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摩尼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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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五章 摩尼教 (第2/3页)



    许邵走到那少女前,问道:“阿莲,你怎么鬼鬼祟祟地躲在这里?”

    阿莲怯生生地答道:“许邵哥,你还是先别回去了,林伯伯已经坐在门口一晚了!你现在就这样回去一定会出事的。”

    许邵一听马上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这一趟他是必须要回去给义父道别的,也只好硬着头皮往‘恐怖’的家门走去。

    “羽毛都长全了,会飞了,都不回家,当我死了?”林道平头也不回,**地说道,许邵mō了mō脑袋:“是的,我要飞了,回来跟老爸你说一下就要走了。”

    林道平静默片刻,突然伸手往门边一抓,然后往后一甩,一件物事直向许邵飞来,许邵随手一抓,已将那物事接住,却是一把朴刀,再看林道平已经站将起来,手按腰间,说道:“想飞,翅膀一定要够劲道,羽毛一定要够硬,给老爸看看,你是不是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去飞。”

    说完,林道平向后一个翻身,半空中已将紫薇抽出,连拖带扫寰身高速舞动,一道青芒不停自紫薇剑身延伸而出,形如作茧自缚,浑然成球,竟将林道平的身影完全包在其中,青芒球不断膨胀,一丈,两丈,三丈,门前的院子几乎已被青芒球完全占据。

    “老爸,怎么一出手就用绝招呀!连热身都不用吗?”许邵看着已经延伸到身前不到两尺的青芒球,突然明白了义父的用意。

    青芒球中传出林道平那依然平静的声音:“热身?浪费时间啦!反正你也就只会一招,破到这招‘离经叛道’我就让你飞,不然的话就别想离开这里!”

    “是!知道了老爸。”虽然口中漫不经心地应对着,许邵实际上已经全神贯注在手中朴刀上,这口朴刀,是许邵自小就一直使用的,只是一年来都没有再用过,但握在手上,感觉依然熟悉无比,刀身上的每一道被伤痕的来历,许邵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不过,虽然自小就接受义父的严格指导,经常和义父真刀真剑地对练,但是这一招‘离经叛道’许邵还是首次对上,究竟能不能破得了,许邵自己也是没有底。

    不过要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这是义父对自己最后的考验,只有通过了这个考验,自己才有资格去‘飞’。

    提步,举刀,前进,劈下。

    朴刀接触到青芒球的一瞬间,所有的青芒马上如有生命般聚集起来,与朴刀的刀刃相抗衡,在朴刀的刀刃处消失,随着许邵的步伐向前推进,朴刀终于劈到林道平身前。

    ‘叮’的一声脆响,朴刀被横扫而过的紫薇削断了刀头,许邵停下了脚步,林道平也回剑入鞘,瞪了许邵一眼:“混小子!跟老爸玩这套?快点收拾包袱给我滚!”

    说完,林道平回到门内,依旧背向门外坐着,一言不发。

    直到许邵收拾好包袱离开,这位‘天兵榜’上位列天下第二剑的老人,将那断成了两截的朴刀拿到手中,轻抚断口,脸上lù出欣慰的笑容:“混小子,居然向我手下留情,不过你总算没有浪费我这十六年的心血,终于练成了绝对无敌的一招了。”

    三月,敕造新明堂成,号通天宫,女皇御旨大赦天下,改元万岁通天元年。

    御礼堂中,刀凤池正在批阅案卷,解决了雷州一事后,自月前回到雷都,刀凤池便见未曾审理的案卷已堆积如山,当下好不头痛。

    看了半天,刀凤池突然气呼呼地将手上案卷猛掷地上:“又是他!当真是惟恐天下不乱,动辄便罗织谋反罪名,我看真正的就是他!”

    陶三十少捡起案卷,瞄了一眼,马上明白了刀凤池生气的原因,只是案卷还得继续批,便又将案卷呈上:“大人,这家伙作恶多端,迟早会有报应,只是现在他尚得皇上欢心,谁也动他不得,我们能做的,大概就是将案子判得公正,减少祸害了。”

    刀凤池当然明白,只是看了半天,十份案卷中倒有份都是一样的告密案子,因此不禁渐渐火气便上来了,发泄了一下,刀凤池郁闷稍抒,便又继续接过案卷批阅。

    又批了一阵,刀凤池和陶三十少听见有两个人便聊着便走将进来:“马大哥,那些东西就麻烦你来帮忙准备了。”“许邵你放心吧,这点小事马大哥一定会帮你准备好的。”

    不论在什么糟糕的时候,只要听见许邵的声音,就会让他的同伴精神一振,陶三十少望着走近来的二人,笑道:“哈哈~~荣弟,你又带许邵去哪里了?是到右营找乐子了?”

    陪着许邵一起走进来的巨汉正是马荣,他双手一摊,一脸无奈地说道:“陶大哥,别把我说得这么游手好闲好不好?许邵又不喝酒,去右营除了打架就没有其它乐子好找了,现在右营的人已经全被许邵打怕了,也没有人肯陪我们玩了呢。”

    刀凤池看着这班部下们,心情稍宽,说道:“马荣,你就别老拿许邵说事,他不喝酒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已经问过廖师德,他说的确有些人是不能喝酒的,象许邵这样一沾酒就全身起风团,麻痒难耐的人,以前在朝中也有过一个。”

    许邵一听刀凤池这么说,马上收起笑容,问道:“大人,你说的那个人难道就是~~”

    刀凤池点头道:“许邵你说过你那遇害的父亲名字叫许之庸,而廖师德所说那个沾了酒就会全身起风团的人,名字也叫许之庸,是十六年前被免职,且被驱逐去月南的前司礼知事,根据种种线索表明,这个人就是你的父亲了。”

    “原来是这样,对了,当年爹爹好象有好几天没有回过家,一回来,就有很多很凶的人将我们全家都赶了出去,然后我们一家就不断向南走,我问了爹爹要去哪里,爹爹只说要去很远的地方。”许邵努力地回忆着那朦胧的童年经历,但当年只有三岁的他,对很多事情都不明所以,记忆更加因为时间的冲刷而变得稀薄,除了依稀记得有几个家人和举家南迁这件重大事情,其它的就怎么也想不起来。

    刀凤池拿起一份案卷,着陶三十少传到许邵手上,说:“许邵,这是当年你父亲被御礼堂审查的时候的纪录,上面说你父亲身为司礼知事,却数次对皇后无礼,因此被革职查办了。”

    许邵看了那案卷一遍,突然微惊道:“十六年前的皇后?难道~~”

    “正是当今圣上。”刀凤池叹了一口气,说:“许邵你说过当年追杀你一家的杀手中,领军之人是个阉人,而且行动中对临阵脱逃之人马上就会施以格杀,因此~~~如果你要揪出幕后黑手,予以法办的话,恐怕是很难办到了。”

    刀凤池这一番话自是意有所指,许邵合上案卷,递回给刀凤池,说:“大人,这种可能性,我也早就想过了,不过我想投身公门,这件事并非主要因素,我说过,我义父已将杀我一家的凶手都杀了,所以仇我是不用报了,我投身公门,主要是想要为世间公道出一份力,大佬也跟我说过,身入公门,就连性命也不是自己的了,至于sī事,要是能办那当然好,不能办,也不可有什么怨恨,因为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有位大师曾经说过,人生在世,对于自己的选择,一不要怕,二不要悔。”

    看着许邵坚毅的神情,刀凤池和陶三十少都松了一口气,但马荣却一拳向着许邵头上敲去:“装什么有道高僧啊?你这个sè鬼!你倒是说说看刚才一路上调戏了多少姑娘,惹下了多少风流帐了。”

    许邵头一歪,避开了马荣的拳头,说道:“马大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圣人有云食sè性也,男人嘛,多少也是好点sè的,只不过我是多好了一点罢了,怎么能叫我sè鬼?而且我对那些女子只是口头上占点便宜,又是你情我愿,怎能算是调戏呢?”

    听见马荣‘指控’许邵的‘劣行’,陶三十少不禁失笑:“荣弟,许邵的好sè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难道是他在你家里面也这么乱来?惹你两个千金害单思了?”

    “陶大哥别乱把罪名往我身上堆啊!我对那种还没有发育的没有兴趣!”许邵一听急忙分辩道:“那两个黄毛丫头,一点身材也没有,我怎么可能看得上眼?我只当她们是亲妹子。”

    马荣装出一脸的冷酷瞪了许邵一眼:“是吗?那你以后可不能反口。”

    许邵也装出一脸的恍然大悟状:“马大哥倒是提醒我了,所谓女大十八变,我也要有点发展的眼光才行!”

    马荣一听大惊:“什么发展的眼光?你敢乱来的话,我就不帮你准备那些东西!”

    听见马荣如此威胁,许邵却是不以为然:“是吗?刚才你答应帮我准备那些东西的话应该已经被刀大人和陶大哥听见了,难道马大哥你想做言而无信的小人不成?”

    陶三十少本就对他们说的准备一些东西究竟是什么很感兴趣,这时听二人提起,忙问道:“正是正是,荣弟你既然亲口答应了,怎么能言而无信?许邵,你要你马大哥帮忙准备些什么?”

    许邵得到陶三十少支持,更加得意,用手肘碰了碰马荣:“马大哥,你还记得那些东西的吧?要不要我再说一次?”

    马荣没好气地说道:“不就是些铸造兵器的材料吗?我早就记好了,不过你也真是奇怪,我的兵厂里面也有齐备的精炼材料和各种用具,为什么你一定要用那种粗糙的原料和自己造用具?”

    马荣这么一说,刀凤池和陶三十少都恍然大悟,许邵本身是天下第一铸剑大师林树玉的传人,这一段时间又暂住在马荣家中,天天跟着马荣到兵厂转,现在只怕是技痒了。

    只见许邵举起手上雨龙剑道:“兵厂里面的材料虽然说是精炼,但我看却是很一般,而且也不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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