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二英四杰 (第2/3页)
不行,可是自己又实在不忍心。闭目沉思了许久说道:“这样吧,给赵大哥他们送封信,让他们商量一下是不是派出些人到冀州及其周围的地方尽量收留贫苦百姓,然后想办法送到三郡。这样既可以增加人口也可以让这些人有条活路。”魏明点头同意道:“好,我这就去办。”一个月后,冀州的一些最贫苦的地方出现了一些‘财主’,他们一边施舍一边召集穷人到东北种地,提供食住。于是开始有小股的百姓迁往三郡。
高勇等人则加紧赶路,总算赶到了钜平。入城后就立刻派人四处打听于禁这个人。不多久探子纷纷回报,说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今年刚22岁,只不过现在正被关押在大牢里,具体情况尚不清楚。高勇一听就急了,思索片刻后说道:“魏明,立刻派人查明原委,同时对县牢进行侦查,如果文的不行,就只能够准备劫牢。”魏明听罢说道:“太守大人,那于禁的家人该怎么办?”高勇嘿嘿一笑:“我现在就去看看!”
随后,高勇带着张飞找到了于禁的家。从刚才外边行人了解到,这于家本是钜平县的大族,只因那新来的县令为了能够弄到钱好买更大的官,强令县内所有人上交奉钱,本来这县里的穷人就快过不下去了,竟这么一加税立时就逃走了很多人。如此一来这钱就根本凑不够,这县令也是够狠,就向县内有钱的大户人家摊派。没想到这第一家于家就带头不交,而其它的几个大户也一同抵制,此举弄得县令大火,立刻派捕快将这于家唯一的儿子于禁给抓了起来,同时还有那些带头闹事亲属统统下了大狱。扬言道:不交钱就问斩。
高勇递上名帖,不多久于禁的父亲就亲自出来迎接。这老人步履蹒跚,远远的就抱拳行礼,:“不知郡守大人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高勇紧走两步,扶起于禁的父亲,说道:“不可如此,该是晚辈给您行礼!”这样两人谦让着进了客厅。于父首先开口道:“太守大人此来有何贵干?”高勇说道:“晚辈此来正是为了令郎于禁。晚辈在从师学习的时候就常听师傅提到巨平于禁是一个大将之才。如今我治下玄菟郡贼寇危害严重,十分需要统兵之人。于是就前来相请,希望令郎能够到玄菟帮助晚辈保境安民。”于父听罢淡淡地说道:“我儿于禁平时虽然喜好谈兵论武,却从未有那样的打算。何况现在他不在家中……实话说了吧,他被县令下了大牢!”高勇装作惊讶的样子大呼道:“什么?难道传言是真的?”于父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高勇心知其中必有隐情,便问道:“不知您何故叹气,只要交了钱就可以放人,不是吗?”于父点点头,说道:“话是没有错,可是……实不相瞒,我于家已经徒有一副空壳,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带头不交钱。”高勇见于父说了实话,心中也有了主意,说道:“老人家不必担心,即如此,这笔钱晚辈出。”于父听闻此言不敢置信的看着高勇……
当日,于家就派了人将准备好的钱送到县令手中。高勇则回到了客栈准备收拾行装继续下一个目标。可是到了傍晚,于父亲自找到了高勇十分气愤的说道:“大人,老朽实在是对不住您。下人将钱交给县令后那个县令还是不放人,并且还说道:于禁是一定要法办,谁让他带头抗命…除非把我的小女儿…唉!”高勇听闻‘啪’的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大骂道:“无法无天!”这时魏明由屋外走了进来在高勇的耳边低语道:“大人,刚才手下人在监视县衙的时候发现有几个人陆续的进入了县衙,经过打听才知道那几个人全都是县内的有头有脸的人物!看样子可能他们另有图谋!”高勇心中一动向于父问道:“您刚才说道县令拿了钱还要强娶您的小女儿是不是?”于父点头称是。高勇在屋内走了几个来回,然后对于父说道:“老人家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于父都快哭出来了说道:“大人就说吧。现在我已经无路可走了……”高勇心中明白到历史上可能就是因为于父将女儿嫁与县令才让于禁出了大牢,同时也感叹自己如果晚来那么几天恐怕就再也没有转寰的余地了,于是解释道:“这巨平县令已经铁了心要和您过不去,刚才我的手下人禀告他们发现这个县令与县内的几个头面人物过往甚密,就是现在恐怕也正在县衙内商议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而我推测这很有可能和您有关!”于父听完就急了,口中不停的念叨:“这是怎么说的?这是怎么回事?”高勇继续说道:“根据这些情况,晚辈感觉到这很有可能使一个大阴谋。其目的就是您的女儿!您看:这个县令先是通过索要钱财这样一种方式逼得您不得不抗命,这里面恐怕是县内的一些人和县令合谋的,也许其中还有和您来往频繁的人。只有这样县令才能够清楚您家里的状况,直到您交不出钱,然后再通过一些人――其中不乏您的好友出主意抗令不交,如此那县令就有了借口将于禁捉拿入狱。之后在定下期限,要求限期交钱。其它的人自然很快的就把钱财交上,而您这里却是没有这个能力。如我估计正确的话这一两日那个县令就会来您家里谈娶您女儿的事!”于父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胸口不住起伏。高勇喝了口水安慰着说道:“不过,那个县令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晚辈的到来,让您能够交上那笔钱。于是他就被迫露出了狐狸尾巴!”一边的张飞大吼道:“他妈的这个县令,老弟让我去把它脑袋揪下来!”高勇按住了张飞说道:“这可不行,如此一来我们就要暴露,弄不好还会连累于老。”张飞一听“哼!这次听你的,下一次我绝饶不了他!”
听到高勇如此详细的分析,于父恍然大悟:“怪不得总有些人让我于家带头抗令,原来这是一个圈套!我…我…真是!”边自责边摇头叹气。
高勇看到时机成熟就劝道:“现在来看这里已经住不下去了。即便这一次不成,想那个县令也不会善罢罢休,准会再想其它的诡计。常言道:民不和官斗。晚辈想请您举家迁往我治下三郡,由我负责安排一切。”
“这……我儿于禁该当如何?”于父疑虑道。高勇浅浅一笑,说道:“当然是交给晚辈来办,保证将于禁送到您的面前!”听到此言于父合上双眼沉思,高勇也不搭话,静待于父的答复,虽然三郡远在千里之外路途遥远,但高勇相信为了儿女这于父还是会同意的。果然于父经过深思熟虑后答应道:“如此就有劳太守大人了!”。两人商量了一下行动步骤,就各自准备去了。
于父刚回到家就命令紧闭府门,找来家人说出了举家迁走的计划,并且让他们秘密的准备好一应事务。同时将自己的忠仆找来让他挑选几个靠得住的下人一同前往辽东。于是于府上下都忙着收拾东西,准备趁夜悄悄溜出城外。
高勇则让魏明带上三个班的特种兵做出在夜晚劫狱的详细计划。自己带领剩下的两个班来到于府除了帮助收拾行囊之外,还要在府院周围布上暗哨以便随时掌握周围的情况。
城门快黑之前,于家上下在二十名特种兵的保护下拌做仆人分为三波逐次离开钜平。由于行动隐蔽没有受到任何的盘查。在城外十里处的密林中,高勇让于家上下先休息,留下一个班警卫。自己会同一个班潜回到城门外准备接应魏明等人。随着咣当一声,钜平的城门合在了一起。高勇看看周围漆黑的夜色,心中也在为魏明等人捏了把汗。
城内,县衙大门外的两个衙役正在打盹,昏暗的灯光由里面射了出来。这时有两个醉鬼晃晃悠悠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我……跟你说……我曾经一……一拳打死过老……虎!”“别……扯了,我还不知道你……要是那样我就……就能打死狗熊!”看门的两个衙役在看到人影的时候立刻警觉了起来,可是当他们发现那原来是两个酒鬼时就放松了戒备,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互相吹牛。两个酒鬼越走越近,而身体晃动的弧度也越来越大,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倒下。两个衙役也被逗得哈哈大笑,毫无防备的任凭两个酒鬼走进。突然其中一个人好像被石头搬了一下猛地向前一扑,一个衙役躲闪不及被那个酒鬼撞了个满怀。另外一个则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可是那个被撞倒的衙役再没有爬起来,只有那个酒鬼身手敏捷的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衙役发现不对时已然晚了,另一个酒鬼不知何时靠了上来用手掌往衙役的脖子上一砍,那个衙役晃晃悠悠的倒了下去。没有错这两个酒鬼正式高勇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特种兵。
在街角阴暗处的魏明看到手下已经解决了门卫便打了一个手势:一班留下监视情况,做好接应;二班随我进大牢。随后魏明迅速用黑布蒙住了脸进入了大牢。两个特种兵将衙役拖到角落里,自己则拌做他们守在牢外。牢内的几个衙役看到突然涌进来十几个蒙面人都是大惊,还没有来的急反应就被撂倒了三个,剩下的两个拔出了刀扑了上去,一边大喊:“有人劫狱!”一边想要阻挡,怎奈他们怎是特种兵的对手,仅仅喊了一句就被相继打晕。魏明拿出他们身上的钥匙交给手下打开全部的牢门,同时低声问道:“哪位是于禁?哪位是于禁?”
“在下就是!”说话间一个身材中等的男子穿着囚衣走了过来,魏明一看与于父描绘的差不多:高鼻浓眉,年纪约二十五六,胡须浓重。魏明一抱拳说道:“我奉主公之命前来相救,你的家人已经到了城外,快跟我离开这里!”于禁一脸的莫名,刚要发问。魏明说道:“什么都不要问!到了城外自会有人跟你解释!现在快点离开!”说完命令两个人保护着于禁混在外逃的囚犯中出了大牢。于禁一头雾水的跟着这十几个人出了牢狱。刚到门外,魏明掏出了竹笛发出了信号。此刻早已守在城门附近的第三班十名特种兵立刻行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决了城门兵并且将城门打开。
大狱这边一闹,县衙立刻得到了禀报,那个县令知道有人劫狱后大发雷霆,一边命人到郡守那里请求调郡兵,一边自己领着衙役向着出事的地方奔去。在魏明撤退到城门的时候县令带着人也赶到这里。那个光火的县令看到数十个蒙面人正在向城外逃跑,而那些守门的统统倒地,震怒道:“给我杀!别让他们跑了!”说完自己身边的十几个衙役纷纷抽刀上前抢攻。魏明知道现在形势容不得他们拖延在这里,就命令道:“三班看好城门!一班二班迅速解决战斗!”之后自己和两个亲卫快步扑向县令。那个刚才还是大声嚷嚷的县令此刻看到有人向自己扑来,心中一颤,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身边的衙役知道自己表现得时候到了就大喝一声想要挡住魏明。可是他们这些平日里对这百姓作威作福的人怎么会是长年与外敌在战场上拼命搏杀的魏明对手,咔咔两刀――两个人头滚落到了地上。而那个县令看到人头滚到了自己手边吓得大叫一声转身就要逃走。魏明正要上前补上一刀,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暴喝:“老魏,把它留给俺!”人随声到,一人骑马手舞蛇矛啪啪两下挑飞了两个挡路的衙役后追到县令身后一矛将他刺穿,然后向上一挑。可怜那个县令就这样被扔到了十余丈开外摔得七零八碎。其余的衙役哪见过这般杀法,大喊着纷纷逃开了。魏明看到来者正是张飞,知道这是高勇派来接应的人,于是带着人迅速的撤出了钜平。刚刚离开就碰到了迎面过来的高勇等人。高勇说道:“怎么样?我刚才看到你们好像被缠住了,就马上带人过来!”魏明的眼中闪过感激的神色,说道:“回大人,没有什么。就是那个县令带人追了过来!”此时张飞骑马跑了过来哈哈笑道:“痛快,那个鸟县令被俺一蛇矛给挑了!”高勇赞了声“好”。随后这些人纷纷骑上马匹,迅速的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这一夜钜平城内大乱,直到第二天,郡兵才赶来,怎奈早已经人去楼空了。
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于禁被顺利救出,并在城外十里处与其父会合。于父十分的感激高勇的恩德,当即就要求于禁发誓对高勇效忠。于禁此刻才知道眼前这个小小年纪的少年居然是一方太守,而更重要的是他看到魏明带领的那些特种兵的作战能力后心中大骇。经常研究兵法的他十分清楚强将手下无弱兵的道理,立刻就拜谢主公。高勇当然是高兴,扶起了于禁说道:“能得五子良将相助,真乃吾之幸运也!”
一行人连夜赶路奔向济北的蛇丘,路上于禁实在是耐不住好奇就问道:“主公,在下实在是想知道那些兵士士如何训练出来的?吾观他们个个勇猛似虎,作战手法大异与平常军兵。”高勇自然知道历史上于禁就是以练兵闻名,故作神秘的说道:“这个嘛,现在我知能够偷漏一点,其他的吗就只好等到你到了玄菟郡,自己亲眼去看喽。”于禁嘿嘿一笑说道:“一点也可以!”高勇说道:“他们正确的名称应该叫做:特种作战部队,或者叫特种兵!主要用于特种作战。比如说像在钜平的营救,还有敌后的侦察与破坏,出其不意的奇袭等等。他们注重的是单兵作战以及小队配合,这一点与在战场上厮杀的军兵有很大的不同。”于禁不住地点头,“怪不得他们的方式不像战场上拼杀。”这时魏明凑了过来说道:“还不止呢,我们的太守大人那可是十分的厉害,他设计的铠甲、弓弩无不是利器,前段时间我们仅用四千人就打败乌丸骑兵,让他们一万多人有来无回,而我们仅伤了不到百人。”于禁大呼:“什么?”这时张飞奔了过来,脸色通红。于禁一看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张郡尉这是怎么了?”高勇也看到了张飞的异样,关切地注视。张飞憋了好久,才免强开口道:“还不是你那个妹子,听说我把那个县令给挑了,就非要我给她讲……弄得俺老大不自在!”几人听罢同时哈哈大笑,高勇险些掉下马去。只有张飞如堕雾中,傻呵呵地看着他们。
在蛇丘,高勇写了一封信交与于禁,并派上一个班护送于禁一家去三郡。尽管于禁坚决要求同行,高勇还是不同意,让他好好的陪护家人。而高勇则取道西边,向着下一个目标前进。
一行人取道东郡奔向陈留,进入陈留城后,高勇立刻命人打探典韦这个三国与张飞齐名的勇武之人。可是部下的侦查结果让人十分的失望:高勇发现自己紧赶慢赶还是晚来了一步,典韦已经因为包打不平杀了此地几个横行霸道的官员犯了重案,在几天前逃离了陈留。当张飞听说和自己差不多厉害的人已经走了后,大呼可惜!高勇看她那样子就差痛哭流涕了。不过霉运好像也就这一点,离开陈留后一行人又赶往豫州颖川郡的颖阴,并且在那里遇到了高勇梦寐以求的两个人!
颖阴位于现今的许昌市附近,在东汉是一座有着悠久文化传统的城市。一踏入颖阴地界,就可以明显的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书香气息。错落有致的村舍,纵横期间的小路,还有如艺术品般分散期间的林木。高勇被这一切深深地吸引,不由得感叹道:“这里真是中华文化荟萃的地方!”颖阴人都以颖阴的文华而自豪,都十分的热情好客。
进城后高勇就打听三国时期名声不是很响却是排名前五的一个谋士――戏志才。此人是荀-推荐给曹操的第一个谋士,按照曹操那样的要求才学不高的是绝对看不上眼,而且他死后曹操问荀-谁可代替他,荀-就举荐了郭嘉。由此可见戏志才应该与郭嘉相差不多。
经过当地人的指引,高勇一行四十余人没有找客栈,直接就到了戏志才家的门前。据路人介绍,戏志才今年三十岁,父母早逝,全靠自己一人操持家业,而且广交天下才学之士,成为当地很有名望的一个人。戏宅门前高勇递上名帖后就在门外等候,可是这一等就等了大半个时辰。如今已经是十二月的天气了,寒冷虽然及不上东北却也到了刺骨的地步。与高勇同样来自东北的魏明等人倒是没有什么,那个张飞却是呼呼的喘着粗气,强忍着的怒气终于抑制不住,他大步走到门前伸出铜铃般的铁拳就要狠砸宅门。高勇急忙上前制止住他,严厉的说道:“干什么?我们是来拜访大贤的,多等一会又有何妨!如此莽撞是要坏大事的!”随后强行将张飞拉了回去。张飞虽然心里知道自己有些鲁莽,可是口中却是大吼道:“这算什么大贤?鸟人!俺们前来拜访,他却让俺们在门外苦等。”高勇刚要制止张飞继续骂下去,突然门内一人说道:“何人如此?竟敢在门外口出污言!”同时府门打开,一个灰袍中年人出现在门后。高勇闪目一瞧,果然是:笔挺衣襟气不凡,双手背负宇轩昂。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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