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开洋荤 (第2/3页)
成北京农展馆餐厅。但人们叫习惯了改不过口。年轻人都叫“老莫”。
在当时的北京,也只有两家西餐厅对外营业,还有一家是位于崇文门外的新侨饭店,经营法式西餐,不过这种法式西餐,已经完全中国化。
走到老莫不远处,就看见一座充满浓郁的俄罗斯情调的建筑,华贵高雅,气势恢弘。
高保平指着这座建筑说:“吴永成,看,这就是‘老莫’,没来过吧?这家餐厅,在五十年代可牛气了,门口站着的不是服务员,是两个背枪的当兵的!有钱你也进不去,人家不收钱,只收餐券。那餐券,可不是一般人能搞到的。来吃饭的,都是到中国的苏联专家,和从苏联回来的大知识分子。”
“奥,当时你就来过。”冯霞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嘿、嘿,说什么呢,当时哪有我呢?!你才来过呢!”高保平恼羞成怒了。
大家一片哄笑。
走进老莫大厅,里面的陈设还真不错。先跃入眼的是大厅中间四根巨大的金黄铜柱子,柱子上雕着各种美丽的花草动物。墙壁上挂着装饰性的油画,内容也不是那么很激进。餐桌上都铺着雪白的桌布,每张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台卡和一种玻璃制成的调料瓶。椅子都是钢管焊成的、裹一层绒布的高背靠椅,垫子和靠背上都套着雪白的布套。
服务员把我们引领入座,我用俄语说了声谢谢,服务员一脸茫然:“你说什么?”
高保平幸灾乐祸:“你丫露怯了吧,现在的服务员,都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哪能听的懂你的老毛子话。”说着接过服务员递过的菜谱,让大家点菜。
大家谦让了一番(我是真不会点,以前哪来过这种地方),各自点了一些自己爱吃的,什么奶油烤鱼、牛排、黄油煎饺、奶油烤杂拌、罐闷牛肉等。
轮到我时,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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