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养蚯蚓与孵小鸡 (第2/3页)
是什么阶级感情、阶级层次所牵连的。有时自已厕所方便,出来都要干呕半天。一看到那黄澄澄、臭哄哄的东西,还没掏了两勺,就扔下粪勺,跑到墙角呕吐起来。
地上都是我吐出来、昨晚吃进去还未消化的玉米糁。直到把黄胆汁也吐出来些,方擦着两眼溢出的泪水,直起腰来。
一家人都急忙跑过来围住我,七嘴八舌问:“怎了,怎了?”
我擦了擦嘴角吐出的酸水,不好意思地指着粪桶说:“太臭,恶心的。”
一家人哭笑不得。
三姐说:“那要不咱俩换换,你挑猪粪,少挑点,那味不大。”
我耍赖:“那也不行,想起来就臭,还恶心。我管技术指导吧!”说完我就跑出院门。后面留下了三姐和四姐的笑骂声。
在我的“远程”技术指导下(我离粪堆有三米多远,所谓指导就是说,让他们把粪料和草料严格按比例、充分均匀地紧密团结在一起,当然工人是三姐、四姐和三姐夫),养蚯蚓的第一步工序已完成。至于隔两天,闻饲料不酸不臭,是他们三人中的谁来干,那我就不管了,反正我不闻──恶心!
进屋洗手后,估计八点多了。老妈已把饭做好了:玉米糁稀饭、蒸窝头,一碗酸菜。三姐和三姐夫也在这吃饭。
一边吃,一边我继续布置任务:“吃完饭,妈和三姐,你们看一下咱俩家的鸡蛋有多少,把能孵小鸡的挑出来;爹你把空窑洞的火、炕给掇一下,今天咱们就开始孵小鸡。不敢再等了。对了,在炕上孵小鸡,妈,你会吗?”
一夜的工夫,我自然地把对两位老人的称号叫出来,好像在这个家庭生活了多少年似的。是他们的亲情,在对我潜移默化。
这个孵小鸡的蛋是有讲究的,它先要来自公母比例适当、健康而高产的鸡群。光有母鸡、没公鸡下的蛋,那是不行的。像我们院子里面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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