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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江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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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节 江湖故事 (第2/3页)

在这世道不容易啊!长乐帮自己吃独食不许其他人贩卖食盐前几天屠灭了晁门这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知道所以才来找寿州的朋友。”王天逸正色道。

    “谁敢顶风上啊!”李掌柜一脸的骇然:“你不会不知道长乐帮吧。高手多下手毒灭你从来不带给你打招呼的。寿州离长乐帮地地盘不远我们也难做啊。”

    “应该没什么吧?”王天逸嘻嘻一笑脸上的刀疤一颤一颤的:“这里又不是长乐帮的地盘。我知道寿州的朋友路子多小心一点地话肯定没问题的。白花花的银子啊不赚白不赚啊。”

    “银子这龟儿子谁不想赚?”李掌柜撮着牙花子说道:“但是最近风头实在太紧!而且华山总部来了大人物了特别命令我们最近小心一点!要知道长乐帮和慕容世家这两个混蛋勾结在一起了长乐帮实力大增谁敢轻易惹啊。”

    一听风枪门的掌柜说来大人物王天逸的牙床就咬在了一起那条浮在阴沟里的狐皮围脖就浮现在了眼前。但这失态就只是一瞬间快的如同一阵阴风吹过脸庞一般眨眼间就又是风和日丽了王天逸又笑了:“咱兄弟谁跟谁啊?不难办的话我求兄弟干嘛?”

    “我给你说句实话”情人的热情还没消退李掌柜把头凑过来说道:“其实盐这项买卖我们也不是占大头的我们一直玩木头盐只是副。”

    “我知道但你们有不是吗?”王天逸反问道。

    “对!我们也做私盐但以前一直从晁门进些货。其次……”李掌柜一脸神秘的说道:“寿州有神通广大的人可以一直搞到盐我听说贾六义有头可以搞到我听说有时候我们会从这样的渠道进一些盐。”

    “贾六义***不讲江湖义气!根本不卖!”王天逸一脸愤然他指着脸上的伤说道:“看看没有我不过去问问就被那帮狗崽子打成这样***!”

    “我可以给你一些盐都是过去晁门进货的存货不过价钱要提高五成!”李掌柜明白了对方的困境于是狮子大开口了。

    “那你有多少呢?”王天逸眯着眼睛问道:“我要的可是很多的。”

    听了对方的报数王天逸叫了起来:“这么点?根本不够啊!”

    李掌柜一摊手:“我不过是风枪门下属十三家大商铺其中之一的掌柜又不是华山掌门我可以调的货只有这些!你看着办吧!”――

    入夜对扬州而主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苏醒而已秦淮河上花船的红灯笼会点亮整条江在这红色的照耀下。进出青楼、赌场、酒楼的人早就酒不醉人人自醉了但寿州绝对不同。

    入夜对寿州这个城市来说就好像死了一般街道上地飕飕冷风中除了枯叶挂擦地面的声音外什么都没有。没有人没有光一切都因为这是个饥饿肆虐的城市。

    而就在地狱般荒凉的街道上一条人影在街边建筑投下地黑影里急穿行着就如同一只黑色的大猫。

    他在一堵长墙边的黑影中已立定整个人马上就和黑影整合在了一起。街道上再无声再无影。

    绝不反光的黑色夜行衣、牛筋绳固定的薄底靴、刚硬又冰冷的飞天五爪挠、背后被刻意涂成黑色地护手双戟怀里还有**的毒箭吹筒这一切装备在一个武林高手身上足可以把他变成一只飞檐走壁的大猫。

    王天逸就是这样一只大猫。

    今夜这只猫要刺探风枪门的一个秘密仓库。

    轻功都飞不上去的高墙在飞天五爪挠面前只是一道矮篱笆王天逸悄无声息的跃进了漆黑的大院。

    在疏离的光影下猫身朝目标直进院里有不少来回提灯笼巡逻的护院但是阴影里的王天逸却轻松地很。

    对方并非强横门派没有拿高手当护院用的实力;身后也没有潮水般要涌入地战友这样的情况需要自己不仅要刺探还要打前锋;更轻松的是这次并非要杀人而要脱身的话。对王天逸这种人实在是易如反掌了。

    仓库的回廊里一个提灯笼的家伙一边走一边摁着刀把在仰头打哈欠。打完几个后笑着和同伴说道:“我打完哈欠就左眼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莫非明天我要财?”

    说着一路嘻嘻哈哈的过去了殊不知他们刚走开一个黑色人影就猫一般地从房梁上轻轻的落了下来手握一杷黑色短戟。却是王天逸他也舒了口气心中笑道:“你眼跳果然是走远若是你刚才仰头看见了我恐怕你们三个都是见不到明天的。”

    笑罢。推开房门直进仓库。

    这个仓库很大左边堆的是华山派的老买卖――木材右边就齐墙高的麻袋王天逸仔细检查却现全是粮食嘴里一声冷笑:“都在这饥荒财啊。”――

    “那小崽子看起来很厉害腰里挂了两把剑脸上还有条刀疤你们猜怎么着?”一个大汉大笑着问道。

    在这个屋子里七八条黑衣大汉有的喝酒有的聊天听见这一声问都笑着转过头去有人喊了嗓子:“还能怎么着七哥肯定把他胆汁都打将出来?”

    “七哥过去一黑他吓得他都快尿裤子了一个劲的张着手说:误会误会。”那问的大汉得意的一笑说罢学着王天逸的样子张开了两手一脸的惊恐。

    大家都笑了起来有人站起来朝含笑不语的七哥敬酒“七哥可是武艺高强!”七哥横了刀正要接酒门被推开了一个管事的进来黑着脸说:“别喝了到时辰了去吧!”

    一炷香的功夫以后七哥还有其他十几条大汉提着兵器排在了胡同口看风的人蹲在最前面伸出脑袋去看眼睛都不敢眨的盯着那条黑漆漆的大路。

    最前边看风的人不比后面溜着墙根排着的人可以站起来他们只能蹲着不知等了多久最后面的七哥感觉身体都要在寒风中冻僵了就是这个时候前面的人起了一阵骚动大家都知道要等的人来了。

    人人蒙上了面罩抽出了兵刃心里那团要厮杀的火把浑身的寒气都驱散了。

    他们并不知道在这寒夜要杀的人是谁长什么样多大年纪喜欢不喜欢喝酒赌钱和他们认识不认识但这不重要也不是他们关心的或者可以关心的。

    关键是他们的老板要他们动手这就够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只要上面长了嘴就得吃饭不是血饭也是饭啊。

    “冲!”最前面望风的那个低低回头一嗓子自己先冲了出去。

    一摆脱胡同的阴影那低低地嗓门马上变大了。变成了野兽般的厮吼七哥就在这野兽厮吼声中冲了出去和其他十四个兄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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