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节腥雨战兽(中)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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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疾冲而上手一翻弓弦“唰”的一声绞住了王天逸的脖子接着长弓连扭王天逸马上舌头眼珠子都出来了。
喘不上气来痛苦!痛苦!王天逸只感觉肺里都要炸了眼前一片血红与这种痛苦相比脖子上被弓弦勒得鲜血淋漓的痛算的了什么。
他痛苦的把手里的长剑往身后乱扎但对方的脚用力的踢在他手背上或者闪开只过了眨眼间的功夫王天逸的口水就不受控制从舌头下面流了出来快要暴出来的眼睛全是通红的血丝。
“左飞呢?左飞救命!”王天逸想喊但鼻子里只有“嗯嗯”的微弱叫声他痛苦的用长剑用力拍打屋顶的茅草想弄出点声音来但有的只有水花飞溅和满天地的滂沱大雨。
“有了!”一个念头在王天逸马上就要停住跳动的心里浮现出来这念头好像一条微弱的亮光在黑夜里一闪即逝但王天逸用最后的理念死死抓住了它。
他跪在屋顶上的右腿全力下踹左手右手疯狂的往下扎屋顶。
“喀嚓”一声大响王天逸身边的茅草屋顶全塌了王天逸和那个蒙面人一起掉进了屋里。
接着就是一阵巨响两人砸碎了屋里最中间的桌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身体摔下来的疼痛比起能重新呼吸这种快感来差的太远了王天逸左手长剑几乎是他自己丢出去的然后空出来的左手急不可耐的拉开脖子上的弓扶着脖子的伤口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声音又急促又尖锐在黑暗听起来好像是某种野兽他恨不得要一口把这辈子喘的气全部喘完。
这个时候他一扭头看到了另一个黑影正爬起来“我宰了你这个杂种!”这是王天逸看到那个身影后脑子里唯一的念头简直是刻骨的仇恨他怒吼一声一边站起来一边一剑就扎了过去。
屋里的床在屋角上面的人正在酣睡突然一声巨响马上被惊醒了接着感觉一股森冷的雨气扑了进来看到的是屋顶塌了一个洞和拿着兵器的黑影像野兽一样在地上翻滚厮打。大人狂叫小孩狂哭起来。
王天逸并没有刺到对手对手闪身躲开手伸到了靴子里等抽出来的时候已经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
王天逸冲的过急对方身法灵便撞进了王天逸胸膛附近的空门那蒙面人也是一声怒吼一匕就刺了过来王天逸长剑急撤打开了这匕但两人距离如此之近脸上早中了对方一击猛拳脚上湿滑的靴子让他一跤摔在地上他在地上伸出左手死命的握住对方湿漉漉的长靴然后就是一下猛掀。
这猛掀让疾扎向王天逸太阳穴的匕突然向上离去因为他的主人在仰面摔倒在地。
王天逸一个翻身还不及站起来左手就掐住了那人的脖子右手长剑反手向那人面门直刺过去。
但长剑还未及对方面门头上就挨了对方重重一脚整个身体向后倒了出去后脑勺撞破了柜子他正把头从柜门里拔出来对方已经冲了过来他一脚踹在了那人的小腹里那人“啊”的一声惨叫摔倒在他身边但王天逸马上侧身滚翻这力量如此之大他的脑袋把小小的柜门都扯脱了下来这是因为他刚滚开一把雪亮的匕就插进了他刚才躺着的位置的泥地上。
王天逸刚站起来对手的匕也跟着刺了过来王天逸左手一把抓住了敌人的右手手腕右手长剑跟着递出本来抓住了对方对方本无可闪避但对方突然绕到了他的身后变成了整个右手手臂围住了王天逸的脖子手里的匕死命的往王天逸脖子上递。
王天逸奋力的用左手握住那手腕一边大喊一声整个身体往后顶去可惜背后不是墙壁也没有什么尖锐的东西而是这个屋的木门王天逸左腿猛的后撤进了对方两腿之间用最大的力量挤住了对方一条腿。
王天逸不敢放松也不能放松他总算把对手身形定住了看着对方的匕一寸一寸的往自己脖子边递来王天逸右手剑突地反手往自己身后刺去。
后面是木门蒙面人已经被王天逸挤在了他和木门之间什么身法也用不了了可惜对方还有左手对方的左手一把抓住了王天逸的右手小臂死命的阻止王天逸的后刺。
这样对方一个玩命的往对手脖子上递刀子一个用尽吃奶的劲头往后扎剑。从屋主的角度看去两个黑影从刚才野兽般的厮杀突然静止在了门口双方的喘气声也越来越小但越来越急促透出一股野兽的味道就好像笼子里的狼在对外边的人咆哮一样……
但王天逸走运的是他左右手力量差不多而后面的这个敌人却是右撇子!所以匕挪一寸长剑就挪两寸对手的喘气声也越来越急促感觉的到对手的恐惧王天逸咬了咬牙右手力终于剑尖触到障碍物了!
对手右手力量更大了对手不得不拼命了他力量很大王天逸脑门上都是汗左手好像痛的都僵硬了但决不能松手他脖子上已经感觉到对方匕上传来的森森寒气了。
终于长剑慢慢的刺进了那软软的障碍物慢慢的一点点的王天逸明显感到对方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王天逸感到自己的牙都要被自己咬碎了“再进一点!”
对手猛然间呻吟了一声王天逸左手的压力突然消失了王天逸狂吼一声一边左手拉开对方的右手匕一边右手全力猛刺整个身体同时突然往前倾然后用最大的力气疯狂后抵。
“啊!”“喀嚓”惨叫和门板破碎的声音同时在漆黑的雨夜中响起王天逸的后顶让他的长剑不仅刺穿了对方的身体以及门板而且把门闩都压断了整扇门都倒进了屋外的暴雨里穿成一串的王天逸和身后的敌人一起随着倒塌的门板摔进冷雨里。
王天逸从敌人的身体上滚了下来他仰面倒在地上冰凉的雨水转瞬间把他浑身都浇透了身上的伤火辣辣的疼可他却无比的惬意好像刚刚从身上卸去了一座压了他五百年的五指山。
“我还活着!”王天逸在泥水里悠然的把四肢伸开好像躺着的地方不是暴雨中的泥水里而是世界上最舒服的大床他情不自禁的噗哧噗哧笑出声来。
可是屋里小孩的哭声在雨里也是那么清晰让他想起了自己是谁自己在哪里自己要干什么。他一翻身站起来愉快的心情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种战场上的仇恨。
他闭上眼睛鼻子里沉重的出了口气这口气热的好像是团火雨水浇的他脖子上皮开肉绽的地方火辣辣的痛这是最疼的地方全身到处在疼:打碎敌人胸骨的膝盖痛、被敌人痛殴的腮疼、被敌人疯狂踹过的手疼、压碎桌子的背疼这疼痛又变成了仇恨和愤怒在冷雨的刺激下全汇集到了头上他觉的自己脑盖骨都要被撑裂了太阳穴的青筋在霍霍的跳动里面的血好像随时都会挤破血管飞溅出来这些都让他燃烧唯一冷的地方却是他握剑的手每被这火烧一次他的手就握紧剑柄一次王天逸肯定的认为如果他手里握的是块石头那肯定都会像一只鸡蛋一样被捏碎!
他冷哼一声猛然转身手里的长剑高高举起再一次向倒在地上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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