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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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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四章 原来 (第2/3页)

屋子里的另外三人俱是莫名一惊。

    仪华却无动于衷,依然笑靥如花:“臣妾近年来,少理府中事物,大约是思虑不周……”

    陈德海深知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惊震过后,在仪华还说这话,他便带了秋、冬两人退下,守在正殿口,不许有人进出。

    仪华还在说:“不过有蓉次妃在协理府务,让她来操持晋位的事,想来也不错。”说着,望着朱棣笑问道:“王爷,您认为呢?”

    王府中的女人,他宠幸任何一个。都再正常不过。而身为嫡妃的仪华,她为受宠女子晋位,也理所当然。可是这一刻,在仪华笑盈盈的相问下,他只觉得莫名的狼狈不堪,仿佛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连辩解都无法。

    朱棣心里烦躁异常,背手在屋里频繁踱步。

    仪华将这些看在眼里,却无一星半点的动容,心里只是恶心到了极点,半分也不想看朱棣的惺惺作态。于是她手撑着炕几慢慢站起,笑容淡了些说:“茹次妃那还等着王爷,您先去就是。臣妾这会儿就不去了,还得喝药呢。”

    一而再再而三的下逐客令!

    朱棣身形猛地一震,驻足盯着仪华,满目盛怒之色。沉默片刻,他目中怒色稍敛,僵硬的转身,尽量语气平缓道:“恩,先喝了药,休憩一会。本王晚间再过来看你。”语罢欲转头看仪华,却仅微微侧了一下头,又忽然双拳紧握。忍住转头的**,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湘妃竹帘放下的刹那,仪华的眼泪如泉而涌,脸上却是在笑,眼睛也是在笑。

    结束了,这一次终于彻底结束了。

    一念之间,仪华就像抽去了全身的力气,四肢顿时一软,忙双手撑住炕几,支持无力的身子。只在这时,忽听一阵重重脚步声由远及近。她闻声侧目,在模糊的泪光下,她看见竹帘从外一把掀开,朱棣竟然去而复返。

    如此狼狈,如此软弱的一面,就这样摊开在了朱棣面前。这是不同于以往的,是她心底深处隐瞒最深的软弱,可是就这样措不及防的揭开!她又一次将自尊,送予了他去践踏。

    为什么,他就不肯放过她?!

    眼泪无止尽的涌出来,仪华泪流满面,她手挪开炕几,徐徐站直身子,却脚步虚浮,只能一手抵着炕几支撑,一手胡乱的拭泪。

    这一幕似深深地刺伤了朱棣的眼,他大受震惊的一步一步僵直的走过去,站在仪华的面前,犹豫了片刻,伸手抚上她布满泪痕的脸,沙哑着嗓子问:“为什么要哭?”

    一声问下,仪华抽走的力气竟慢慢的回来了,她猛地直起身,挥开朱棣的手,脱口就道:“是你逼我的!”

    区区五个字,她却咬得极重,带着某种强烈的情感。而这种情感,可称之为恨!

    恨,她竟恨他――朱棣错愕,难以置信。

    仪华不管僵怔在那里的朱棣,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这一刻,她就像破梯汹涌的洪水,倾然倒塌的城墙,积压许久的情绪、抑郁、挣扎、痛苦……毫无保留的爆发了。她拼尽全身力气,双手狠狠推开近至眼底的朱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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