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想辄 (第2/3页)
提这些事,其木格是又气又伤心,要不是为老十打算,她犯得着去疏远八阿哥和九阿哥嘛?
当下怒道:“是,我自作自受,我活该,行了吧。”
老十也上了火,“不可理喻。”
其木格听了怒急反笑,“话不投机半句多。”
老十黑着个脸,在屋里踱了两步,嘴里说道:“好,好…”好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下文,干脆一转身气呼呼的走人。
老十走后,其木格是越想越伤心,捂着脸小声哭了起来。
老十怒气冲冲的走到院门口,觉得这口气实在咽不下,一转身又往正屋走去,忿忿想到,要比气人,爷打小就没输过。
老十做出一副怒目金刚样,准备狠狠打压其木格嚣张的气焰,可一进屋,却彻底楞住了,大婚这么久,见过其木格开怀大笑,见过其木格扔东西发怒,见过其木格使小性子,可还真没见过其1⑹k整理木格哭,就是自己刚回来那阵,说起受的冤枉委屈,也只是红了眼眶,而泪珠子却生生的被硬逼了回去。老十完全没料到自己还能有幸见到其木格哭,而且还哭的这么伤心。
见其木格埋着脑袋呜咽着,老十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疼,直骂自己混账,居然把其木格气得这么伤心。
老十抬手拍了拍其木格的后背,懊悔的安抚道:“别伤心了,仔细哭坏了身体。”
其木格觉得今晚简直太不顺了,居然被老十逮着两次糗样,难堪的把头埋得更深了。
老十见其木格不搭话,干脆一把搂过来,说道:“别生气了,爷今晚可没喝酒,你闻闻,全是汗味儿,一点酒味都没有。爷这不都听你的了吗?”
他不说还好,此话一出,本来已经止了哭声的其木格又忍不住伤心起来,其木格觉得自已一番好心被老十当做了驴肝肺,老十不领情不说,还一点情面也不留的要将自己架空,要真被架空了,自己还怎么去欧洲啊,这么一想,泪水便滔滔不绝的涌了出来。
老十轻轻拍着其木格耸动的肩膀,不住的说道:“别哭了,爷这不是急了吗,话说得重了点,你别伤心了,爷不是那意思,真不是那意思…”
第二天一早,阿朵和乌雅一进里屋,就看到老十靠在床头,歪着脑袋,其木格趴在老十胸前,身上还歪歪斜斜的搭了床被子,两人睡得正香。
阿朵和乌雅忙退了出去,两人相视一笑,在外面可劲的咳嗽,可里面的两人可能睡得太沉了,阿朵和乌雅嗓子都要哑了,也没听见里面有动静,可天色快大亮了,怕耽误老十上朝,阿朵只得在窗下问道:“主子,可起了?”
老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将其木格小心的放下,拉好被子,见其木格紧缩的眉头,不由叹口气,心想,以后千万别气其木格了,她伤心,累得自己也难受。然后轻手轻脚的来到院子里,对阿朵小声说道:“别打扰你主子休息。”说完也不等阿朵回话,便大步流星朝书房走去。
“五哥,弟弟我还正想到府上找您呢。”老十下了朝会,和八阿哥一起刚出宫门就见到了五阿哥,因五阿哥不通汉学,而且在征讨葛尔丹时脸部受伤毁了容,一直都深居简出,也没领差事,所以老十才会说去府上找他。
五阿哥性子比较中庸,和兄弟间的交往一贯都是淡淡的,连与同胞的九阿哥也没过多往来,因此见老十这么说,便有些诧异。
“五哥,晚上有空没?弟弟我请您喝两盅?要不到您府上也行。”老十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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