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反客为主 (第2/3页)
的矢石。
突利和徐子陵际此生死关头都明白寇仲的用意知道纵使跳船逃生亦难避中箭身亡的结局。而唯一的牛路就是争取喘一口气的空间和时间。
蓬!
突利双掌疾推重击河面船头处登时溅起水柱浪花失去桅帆的船儿改进为退往后猛移。
徐子陵心中叫好脚下用力船儿应劲连续七、八个急旋斜斜后错达十多丈若非他们是逆流而上便难以利用水流取得如此理想的后果。
投石劲箭全部落空。
敌船全追来但他们已暂时脱离两岸箭手的威胁。
寇仲大喝道:扯呼啦!兄弟!
拔身而起往离他们不足五丈的士岸掠去徐子陵和突利紧随其后转瞬消没在林木暗处。
轰!
两块巨口同时命中他们的弃船可怜的船儿立时应石四分五裂再不成船形。
整个交接只是十多息呼吸的时间但其中之凶险却抵得上高手间的生死对决。只要三人中有一人反应较慢或失当他们势将尸沉江底绝无半分侥幸。要在深只两丈许的水底躲避劲箭投石即管以寇徐之能亦是力有未逮。
寇仲和徐子陵都有历史重演的怪异感觉就像当年潜往洛阳被李密和阴癸派千里追杀的情况。只不过是跋锋寒换成突利而沈落雁的怪鸟儿则换1更厉害的鹞鹰。
寇仲透过密林顶上枝叶的空隙功聚双目朝上瞧去细雨霏霏的黑夜里只能勉强瞧到一个离地达百丈的小黑点无声无息地在头上盘旋。皱眉追:这头扁毛家伙究竟是云帅养的还是赵德言养的呢?可汗老兄你能否分辨出来。
突利苦笑道:你令我愈来愈自卑我看上去只是一片迷蒙。若非你告诉我小弟根本不知道已被鹰儿盯哨。但就算是白天也不容易分辨除非它肯飞下来。
徐子陵道:刚才在汉水伏击我们的肯定是朱粟和云帅的联军若是赵德言没可能有这种阵容和声势。我们亦有些疏忽想不到敌人以守株待兔的方式封锁水道再以鹰儿从高空监视竟陵一带的动静从容布置差点著了对方的道儿。所以此鹰该属云帅的可能性较大。
三人一口气远遁百里此时均有疲累的感觉却仍未能摆脱任高空的跟□者若说没有点沮丧气绥就是骗人的。
寇仲叹道:朱粲老贼和我两兄弟仇深似海今次不倾全力向我们报仇才怪。目下我们的唯一出路该是朝襄阳闯关。
徐子陵道:无论在甚么情况下我绝不要托庇于阴癸派故此路不值得走。
突利沉声道:我同意子陵兄的决定且不知赵德言会玩甚么手段阴癸派则邪异难测往襄阳只是徒多一项变数。
寇仲毫不介意被否决他的建议改而道:没有问题。不如我们装作要去襄阳其实却另有目的地这叫疑兵之计只有在城市里我们才可摆脱这高空的跟踪者。
突利思忖间徐子陵问他道:究竟它能否看到我们?
突利抬头仰望道:鹰儿觅食时会在低至三、四十丈的上空徘徊。
像现在般高达百丈只为要有更广阔的视野故无论我们在何方出林亦逃不过它远胜常人的锐利目光。
寇仲大感头痛吁出一口凉气道:你们的飞行哨兵具厉害。
徐子陵剑眉紧蹙沉声道:我们必须先解决这头畜牲否则将尽失主动之势。照我猜它又该似是赵德言的眼睛而非云帅派来的因为一路坐船来时我都有留意大空却见不到它。
寇仲点头道:陵少这番话很有道理若竟陵的线眼在我们走后知会躲在附近某处的赵德言而他立即放鹰追来该刚好能像现下般蹑上我们。
旋又诧异的道:鹰儿有否这般厉害?说到底这是它并不熟悉的地方难道德言告诉它老扁毛你要沿河追去兄到那三个人后便穷迫不舍有机会就抽空回来通知我一声吗?
突利色变道:不好!你说得对!德言的人马肯定在附近以火光或什么方法指挥遥控。只是我们却看不见。
徐子陵道:暂时我们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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