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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个故事 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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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个故事 胎记 (第3/3页)

于在第二天,担心妻子的何文昌撞开了妻子房门,但他看到的却是妻子冷冰冰的尸体,在妻子的床边放着一封信,是给自己的。

    何文昌带着疑惑和悲痛慢慢拆开了信封,信是妻子三年前就已经写好的。

    “文昌,首先我不得不说我们并没有儿子,我所生下的并不是我们的儿子。

    你还记得四年前的那起车祸吗?那晚我们去给我姐姐过生日,你当时喝的爬不起来,是我开车回家的。

    如果你记起什么的话,就一定不会忘记那天发生了什么,同样有些醉酒的我撞上了一个年轻人,为了担心惹麻烦,我又倒车将已经重伤不起的他压了一遍。

    后来的事情是你出面搞定的,你让在交警队的朋友在事故认定上做了手脚,把事故原因全推到了那个年轻人身上,之后又花钱雇了几名根本不在现场的目击证人让他们伪造了口供。

    那辆奔驰车的车标也不见了,当时我们都以为车标肯定是在撞击中断开飞到了某个地方,我们给车重新喷了漆,换上了车标卖了出去,而同时作为奔驰一族的粉丝你又给我买了辆红色的新车。

    就当我们在庆幸一切都已经过去的时候,我怀孕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文昌,有件事情我瞒了你。我在那方面有障碍,是根本不可能怀孕的,当时我就预感这个孩子可能不太正常,想做掉他,可同时母性的本能最终没能让我做下这个决定。从孩子出生的那一天起,我就发现他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一种怨恨,而当你提到那个“人”字形胎记的时候,我更是可以肯定他就是那个人

    或许我的报应会在不久之后到来了,对此我害怕过,但是一切已经无法回头了。”

    看完信的同时,何文昌接到了交警队的电话,电话里的语气充满了惊诧。

    “何先生,您儿子的尸体我们已经做完鉴定了,但令我们奇怪的是他的致命伤是一些好几年前的陈旧伤,而且经过透视我们在他的胸腔里发现了一件异物”

    “是什么东西?”何文昌连忙问了下去。

    “是一辆奔驰轿车的车标,人字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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