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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天子拜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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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节天子拜年(1) (第2/3页)

等皆以为,还是要向皇上陈言其不可行啊。”

    “你们说的不为无理,只是,皇上新硎初发,又是借举国大胜,威望如日中天之机推行新政,贸然封驳……?”他摇摇头,断然的中止了这个话题:“此时先不必谈,左右等一会儿还要到周芝老府上拜年,问一问他的话再说吧。”

    龙汝霖不好再说,符合的点点头,“周芝老国之重臣,又是经皇上钦点要其赞襄其中的。听听他怎么说也好。”

    肃顺看看时间不早,不再多说,准备一下,起身出府,到望衡对字的郑王府去给哥哥拜年。

    端华一身便装和弟弟相见,彼此拜过了年,兄弟两个分别落座,“怎么,嫂子不在家中?”

    “进宫去了。”端华答说,“要说起来,云主儿可真是有心人,多年以来,每年年节,宫中赏赍不断,我和你嫂子说过,她每个月月例银子有限,回头和云主儿谢恩的时候多说几句,主子的赏赐我等本不敢违旨,只不过,总是这样赏赐下来,叫我们的心里怎么好过啊?”

    肃顺有一搭无一搭的听哥哥说话,对方说的是什么却根本没有往心里去,“总是云主念情,大哥也不必固辞了。”

    兄弟两个聊了几句,肃顺起身告辞,“怎么,这么急着走?”

    “不能坐了。等一会儿还得出去给人拜年。改日我再来吧。”从郑王府出来,回府登轿,一路抬着,往周祖培府上而来。

    周祖培听到门下禀告,开门迎客,将肃顺请至正厅,下人奉上茶水、点心,在一边垂手肃立。听两个人说话,寒暄了几句,肃顺转入正题,“芝老,我等身为奴才的,主子有旨意,自当早晚在心,不管能不能做成,也要苦苦支撑,就像炼丹一般,九转丹成,就是到了收功的时候了,您说是不是?”

    周祖培听他倒苦水,心中好笑,一双眼睛闪闪生光的望着他,那个意思,是催促他继续说下去:“只不过像这一次,皇上交代下来的差事,如果真的成了,大开恶例之门,只恐天下官员,人人自危,对往来公事个个袖手——若真的这样的话,可怎么的了啊?”

    “不瞒雨亭兄说,这样的顾虑,老夫心中戚戚。不过,雨亭兄久历部务,这天下吏治之坏,在我看来,也实在是到了非得痛下决心,好好整饬一番不可的时候了。不知道雨亭兄以为呢?”

    一听这话,肃顺立刻觉得肩仔沉重,却又容不得他说旁的,当下点头,“芝老之言大是。”他说,“不过,芝老,依肃顺看来,吏治之坏,首在贪墨……”

    他把龙汝霖和黄锡几个人于新政不可行的意见说了一遍,最后说道,“芝老以为,以上种种,便不可防吗?”

    “要说这几项嘛,亦是通人所见。不过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这话怎么说?”

    周祖培正要说话,门口又有人来报,“老爷,军机处曾大人到府给老爷拜年来了。”

    周祖培接过拜帖看看,惊讶的‘哦’了一声,“曾涤生来了?开中门,老夫亲自相迎。”

    曾国藩低头出轿,抬头看看,肃顺居然也在?两个人一朝为臣,而且他在天津练兵多年,军需粮饷全靠肃顺支应,虽然都是为国办差,各负其责,曾国藩心中也很见肃顺的情,先跪下去给周祖培磕头拜了年,起来之后,向肃顺拱拱手,“肃大人也来了?”

    三个人重新入座,下人又是一番忙碌,曾国藩突然到来,自然打断了两个人未尽的话题,周祖培含笑问道:“涤生兄,今儿中午就在我这里小饮如何?”

    “正要陪芝老喝几杯,国藩便叨扰了。”

    “你且稍座,我和雨亭兄还有几句话要说。”周祖培转过脸来,继续对肃顺说,“便如你说的,贪墨不为人所知的一节吧。诚然,暗室交往,神鬼莫测,不过在我看来,既有赂遗之举,必是有所图,是不是?”

    肃顺想了想,点头说道,“是。无缘无故,谁也不会拿银子给别人送去。”

    “这就是了。你想想,若是为了官司收受贿赂,自然的,行贿一方定然是理不直,气不壮,否则的话,官司只要遇到一个不大糊涂的知县,定然能够判得顺应民意。若反其道而行之,偏袒一方,当堂审结之后,被屈的一方心中不服,到上峰呈诉,派人追查下来,受贿之举不就事实清楚了吗?”

    肃顺低头长思,半晌没有说话,过了片刻,给他想到什么似的,抬头问道,“那,若是为求官,而行贿上峰的呢?”

    周祖培扑哧一笑,转而对曾国藩说道,“涤生,人言肃雨亭聪明一世,我看却是糊涂一时啊。”

    曾国藩前情不明,但听两个人一番对答,也大约的知晓了一二。皇上有意另开新政之门,命阎敬铭、肃顺总理其事,其中特别让周祖培赞襄其中,阎敬铭回家乡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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