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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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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八章 家书 (第2/3页)

也没带有世家子弟特有的自傲姿态。对他也渐渐起了好感。也放下提防之心。现在张锐处理任何事情,也不会再瞒着他,已然将他看作心腹。

    邓三耀拒绝了张锐的好意,但张锐更看出了邓三耀本性正直,是个可以信赖之人。对他的评价又提升了一截。

    聊着聊着,邓三耀突然放低声音说道:“营长,刚才我看见百里连长正在一处僻静处,独自一人偷偷地哭泣呢。”

    “胡说!”如果说有别的骑士在哭,张锐还会相信。说百里杨哭泣,张锐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百里杨是何等坚定倔强之人?张锐一清二楚。她表现出来的坚毅与勇敢,许多骑士都比不上,她怎会哭呢?

    “属下怎能骗您呢?刚才属下去找您时。无意间看见的。您如果不信。属下这就带您去。”邓三耀见张锐不信,于是想带着张锐去证实。

    张锐还是半信半疑。两口三口吃完饭,带上邓三耀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走了很远,天又全黑。两人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来到邓三耀所说的地方。果然听见百里杨还在哭泣,不过她的哭声很小,不靠近就听不见。

    因为是夜晚,张锐也看不见。黑夜里哭泣声,哀婉如歌。撩拨着伤感。脆弱呜咽声如弦。无助而令人叹息。所有的音符又变成了一种刺人心肺的痛,在夜地尽头,绵绵不绝。

    是什么事情。让性格坚强刚毅的百里杨如此悲痛呢?会不会是因为没有让她参加行刑队,并训了她一顿的缘故吧。

    这事还要从张锐开始决心屠杀草原各部时说起。为了屠杀张锐成了一支行刑队,专门负责屠杀各族平民。进入行刑队的成员,必须是自愿参加。张锐认为这样做可以减轻屠杀者的心理压力,不至于将来患上严重地战争后遗症。

    成立行刑队时,张锐将全体将士集中起来。对他们讲明了行刑队的职责,参加行刑队的骑士所屠杀平民不计入战功,在部队中也没有任何特殊待遇。而不参加者决不勉强,也不会与加入行刑队的骑士有任何区别。

    骑士听完后沉默了,既是无功有劳,精神上又要受到折磨地事情,为何要去做呢?他们也是人,不是机器,更不是野兽,心中也有良知。杀敌,是他们地职责,他们可以毫不迟疑的去做。杀俘,是为了锻炼生存能力,也是帝国默许地事情,加之战俘本身也是敌军士卒的身份转换而来,杀起来也不会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但杀平民,与杀前两种身份地人是截然不同的。如果说杀没有丝毫抵抗能力的妇幼老弱时,心理上没有产生过一丝愧疚感那是在骗人。所以当骑士们沉默之时,张锐能理解他们的想法,也没有丝毫勉强的意思。

    因为前次张锐为了报复突忽老妇人毒杀自己地部下时,做过类似地屠杀。那个时候,张锐就明白,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屠杀所带来的心理压力。

    第一次屠村时,骑士们奉了张锐地命令去执行。虽然他们坚决地完成了任务,可是不久张锐就发现有人开始出现精神恍惚、士气低落的状态。

    张锐明白自己干了件蠢事。如果强行逼迫部下去屠杀平民,势必产生对抗情绪和心理问题。久而久之,非但士气不会提升,还有可能破坏部队的凝聚力,削弱战斗力。

    两权相害取其轻。考虑再三,张锐成立了一次临时的行刑队,由行刑队专门负责屠杀村庄。自愿参加行刑队的人,是什么样的心理状态或者说是出于什么目的,张锐无从得知,也没功夫细想。只要有部下愿意去做,并且不留下后遗症就可。

    后来,张锐仔细观察,并没有发现自愿参加行刑队的骑士们中出现萎靡不振的状态,感觉很欣慰,心想,这个办法还是可行的。

    此次,又要大规模屠杀草原部落。张锐想起了前次的经验教训,于是再次成立行刑队。将士们中第一个自愿参加的是程节。他高呼着表示愿意加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张锐暗暗思忖,上次成立行刑队的时候。也是程节第一个表示愿意参加。行刑时的表现也颇为积极,像是个天生的刽子手。不仅对屠杀行为一点也不在乎,反而像个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兴奋异常。

    对程节地这个怪癖,张锐既不支持,也不反对。程节既然喜欢做屠杀的活。以后这种事就由他带头去做好了。

    在程节的带动下,才陆续有人站出来表示愿意参加。清点完毕人数,两千将士中只有二百余人自愿报名参加。令人不解的是,百里杨居然也自愿参加。

    “百里杨,屠杀太血腥,你就免了。”张锐虽然不愿意主动与百里杨搭话,可是见她申请加入行刑队,还是不得不出言劝阻。她毕竟是个女子。怎么可能做得出连男人都感觉凶残、扭曲人性之事?逞什么能呀!加入行刑队。可不能凭一时意气。

    “为什么?难道仅凭属下是个女子吗?”百里杨目光坚定,直视着张锐问道。

    被百里杨说中。张锐语塞。心里虽是这样想的,却不愿承认。沉默一会儿,百里杨像是逼着张锐回答一样。再次问道:“属下为何不能参加?”

    这下可是刺激到张锐了,他怒目圆睁,眼瞪瞪得如铜铃般大小,喝道:“不要问为什么,身为下级执行命令就是!”

    “是!”百里杨高声回答。眼里尽是不服。神情也是倔强。张锐见她地这股神情,又想起了往事。转头而去。

    张锐还是了解一些百里杨的脾气,如果是劝说,几乎没有可能不让百里杨参加行刑队。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命令来逼迫百里杨执行。自那天以后张锐比以前更怕见百里杨,也未与她说过一句话。今天突见百里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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