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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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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风波 (第2/3页)

地赶来。今天一早就离连队的驻地不远,许士基提着的心也稍稍的放松下来。

    从张锐到任的时间上算,现在也不过四天,这么短的时间,两人就是有什么冲突,也不会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所以自己的任务基本上,也算是完成。第一次单独出任务,就能顺利完成的话,那么以后在殿下的心目中。自己自然成为值得托付之人,地位也会不断的上升。

    可是许士基在离营地一两地外,就看见营地外站满了人。是在训练吗?又有点不像。在近一些,许士基看清楚了,一名军官正在杀人,他用手中的刀干净利落地斩下了一个人的头颅。

    许士基大惊,连级军官在平日没有权利斩杀部下。部下违犯了严重的军规,也是交到游骑团去让军法官审理,又由军团总部同意后才能执行死刑。他怎么敢在这里随意的杀人?

    许士基加快座下战马的速度,在那名军官又准备再杀下一个人的时候,高声喊叫:“刀下留人!”

    张锐听见喊叫声,停下了手中的刀。转头看去,只见数人疾驰而来。领头的一人在离张锐十余米的距离才勒住马,翻身下马,匆匆地跑过来。

    “长官。下官飞骑军副指挥官殿下的侍从官许士基,奉命前来宣布调令。”许士基向张锐立正敬礼。张锐的相貌已经清楚的告诉许士基,他就是那位传说中的杀人魔王。

    “你好!我是游骑团三营一连的连长张锐。你的调令是给谁的?”张锐也收回骑刀,回了许士基一礼。

    “报告长官,是给一排长黄涛的调令。”

    “哦?那么怕你这次要白跑一趟。”张锐平静地说。

    许士基愣住了,难道还是来晚了?黄涛已经被他杀了吗?张锐看见许士基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指着捆着木桩上的黄涛说:“那就是黄涛。”

    许士基这才转头去看,只见捆着的黄涛,背后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整个人已经瘫软,脑袋无力地垂下,如果不是捆在木桩上,只怕这时已经是瘫倒在地上。再看,黄涛的脚下竟然湿了一大块的地面,裤子也是湿的,他居然被吓得尿出来。其余捆着的人的模样子也是这样,完全没有了生气。

    许士基面带怒色,对张锐说:“请问长官,他们犯了什么罪过,需要这样的惩罚,还要斩杀他们?”

    “第一条,煽动部下对抗长官。第二条,昨日,集体擅自离营一天。第三条,凌晨时分才回营地。第四条,平日聚众赌博。第五条,……”张锐一条一条的将黄涛等人的罪行,这几日张锐所有看见的违纪行为,都一一道出。

    许士基越听越心惊,飞骑军里还有这样的部队存在?军纪涣散、训练不利、聚众赌博、擅离营地、违抗命令、煽动部下对抗主官都是严重的违犯军纪,如果交与军法部审理,判死刑的几率也是很大。

    许士基沉默不语,心想该用什么理由去劝说张锐,不杀这些人时。就看见刚才还表现得虚弱不堪的黄涛,猛地抬起头高声叫嚷着:“张锐,你敢杀我,我的家族,我的姑父,我的姐夫是不会放过你的!”

    许士基听见黄涛的叫喊声后,心里暗骂:愚蠢!对张锐这样的人,你如果是服软去求他,或许还有一点活下来的希望。现在你还去说威胁他的话,他能听吗?他要是怕你的家族、亲人来报复,他还敢将你捆在这里吗?

    果然,张锐听见黄涛的话后,又从腰中拔出了骑刀,向着黄涛走去。许士基赶紧追上去,挡在前面对张锐说:“长官!下官以为他们犯的错误是很严重,但是也应该交到团里去审理后,才能行刑。望长官能遵循规定行事,不要擅自做出违犯规定的事情。”

    张锐对他笑了笑说:“凭着良心说,我要是将他们交给团里的军法处去审理,他们能得到应有的处罚吗?”

    许士基再次无语,以扬义臣在游骑团十多年的任职经历上看,只要他对团里军法处打个招呼,这件事情,恐怕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许士基看见张锐要绕过自己,也只好又说:“长官,下官这里有殿下官亲发的调令。如果长官执意要杀他,恐怕下官在殿下那里不好交代。”

    张锐停下了脚步,许士基的话他听明白了。虽然许士基说的是自己不好交代,里面的意思还是说,张锐看见了扬义臣的调令还要杀黄涛的话,那就是直接和扬义臣作对。扬义臣将黄涛调离,已是给了张锐面子,张锐不知好歹的话,有什么样的后果,张锐也能猜得出来。

    放过他吗?这样做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以后还有脸面在部下面前说,自己是不徇私情的人吗?还能让部下严格要求自己吗?

    张锐下定决心对许士基说:“调令?我看是晋升令吧?”

    许士基无地自容。张锐每次说的话,都能打击在许士基的弱点上。这让许士基很难受,本来许士基就对这件事也持有不同的看法,心里有愧。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可以当着他的面,读出调令的内容。”张锐指着黄涛对许士基说。

    “但是,晋升他为校官,那么我今天就斩校官。晋升他为将官,那么我今天就斩将官。要是晋升他为元帅,对不起,咱们大汉国的第二位元帅,今日也会死在我刀下。”

    许士基愣住,张锐豪迈的气魄,深深地震动了他。他下定决心,不顾一切阻拦去杀一个人,还能说他只是单纯的喜爱杀人吗?显然不是,这是张锐对黄涛等人行为极端痛恨的表现。也是在表达铲除部队陈疴陋习的决心。

    望着绕过自己的张锐,许士基最后向他恳求:“长官,你能不能看在他是勇毅伯世子的份上,饶他一命。”

    张锐没有回头,走到黄涛身前说道:“别说他只是世子,他就是伯爵本人。”说到这里张锐手中的刀一挥而过,黄涛的尖声惊叫便消失了。

    张锐转过身来继续说:“也会是如此下场。”许士基闭上了眼睛,黄涛被斩掉头颅的脖颈中,冲出老高的血吓坏了他。许士基从来没有见过杀人,面对这样的血腥场面,他感觉自己快要摔倒。

    张锐没有再理会许士基,接着走到下一个排长身前。这名排长已经吓得脸色泛青,牙齿不断的上下颤抖。他平日胆子就不算大,给黄涛当爪牙,也是看见黄涛挤走了几任连长后都没事,才会尽力帮他。

    现在黄涛已经死了,黄涛的心腹邓良也死了。自己真得愿意为黄涛死吗?自己死了家中的妻儿该怎么办?“连长!属下认罪。是属下昏了头才跟着黄涛闹事,属下愿意受贯耳游营的处罚。”

    贯耳游营是除了死刑外,对军人最严厉的处罚。不光是要在**上受苦,精神上会受到耻辱。而且贯耳之后,留下的印记也会一直向人表述,自己所犯过的罪行。

    受过贯耳游营之后的军人都不能再留在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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