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观练 (第2/3页)
,缓缓的遛过。
陆斐一见那马连声叫好。刘效国不解的问:“陆君,此马有何不同?在下看那训练场的马都是如此高大,为何陆君单夸此马?”
陆斐指着那匹马说:“诸君请看,此马全身布满豹纹,可称为豹花骢。你们再看它耳如竹批,目如悬铃,姿态神俊。行跨之间,落次有序,可见是一匹真正受过训练的战马,不向有些马场只是一般的坐马。此马还有一点关键之处不知诸君是否看到?”
刘效国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出来,摇摇头说:“请陆君指教,在下看不出来。”高照山也在一旁摇头。陆斐见他们看不出又说:“诸君看它的步伐,行走都是跨灶。真是好马!”
刘效国没有听说什么是跨灶,心中百般不解又问:“陆君什么是跨灶?”旁边的高照山笑了说:“看来刘君还是读书太少,《相马经》上说,马前蹄落地之处称‘灶’,马后蹄落下之时超过前蹄‘灶’者为‘跨灶’。古时可称此种马为千里马。”
刘效国听后,虽明白了含义,不过脸却红了起来。高照山不向以前爱冷嘲热讽刘效国,但是有这种稍能打击刘效国的地方他也决不放过。刘效国知道高照山在讽刺他读书不多,但是自己确实没有读过《相马经》,所以只好受他的挖苦。
三人正说着张锐从后面出来,那伙计看见张锐,便放开手中的马缰,并轻拍了一下马身。那马便轻快地跑了起来。三人不解其意甚是惊异,就见张锐从身前飞步而过追向那马。
陆斐看见张锐跑得很快,片刻便追到马的身后。纵身跃起,单手一撑马股,整个人借力飞得更高。刘效国满脸吃惊地叫了一声,张锐在叫声中已经坐在了马背之上。
三人只见张锐没有用马缰控马,只是用马镫轻磕一下,马如飞般的快速奔跑起来。那马在障碍场地里行走如常,一米六七左右的高栏可以随意跨越。两米以上宽的深沟,如滑翔一般飘过,落地轻松自如。张锐仿若是那马身上的一部分,双手垂于身侧,身体随马身上下起落,没有一丝左右摇晃。
陆斐再细看,马虽是丢缰而行,但是腾跃急转之时,都见张锐马镫轻点,那马动作随即而出。如此高超的控马技术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以前家中也看过骑士练马,但是这样轻松自如的马术,比那些骑士更高明上几分。不由心里赞叹不已,果然是胡公张家的后代子孙,也只有世代为骑将出身的家族才能有此技艺。
刘效国这个时候已经是在高声为张锐呐喊了,双手鼓着,时时向着左右的陆斐高照山叫着:“看啊,看啊。”高照山也是吃惊地说:“虽是知道张君练马数年,但是在下没有想到张君的骑术会如此高超。”
陆斐还没有接口,就见张锐已经围着障碍场跑了三圈,策马向着他们站立的地方奔来。陆斐见张锐一直驰到离他们二十米的地方还没有止住马速,眼看着那马就要撞在护栏之上,不由想高声叫起来。就在这时见张锐在马鞍上做了一个双臂支身,双腿交替盘旋了一圈突然跃下马背,稳稳地站在地上。而那匹豹花骢在张锐落地之时,瞬间急停下来。陆斐看去,那马停步的地方离护栏只有两米。
陆斐还在惊恐之时,张锐笑着走到他们身边说:“诸君,小弟的马术还能入眼否。”刘效国叫着:“张君,岂知是入眼啊?在下从未见过如此精湛的骑术。在下佩服,佩服。”高照山和陆斐也连声称是。
张锐苦笑着说:“诸君太过夸奖小弟了,小弟的骑术现在勉强说能入人眼,何谈精湛?小弟在我家族之中,包括我的姐姐都比小弟我的骑术高明上许多。小弟算是家中最笨之人,所以才考帝大,以后也只能从事文职。”
张锐此言听得陆斐三人目瞪口呆,此等技术还在家里算是最差?三人怎么也想象不出更高明的骑术是何等模样。
张锐这边和陆斐他们说着话,那边伙计已经给马上挂上了五壶箭,又把弓匣也挂上对着张锐叫道:“少爷,可以了。”
张锐听见伙计叫他,对陆斐三人说:“诸君,小弟现在练习骑射,请诸君稍等。”说完转身又是单臂撑马而上,那马镫没有用上半分。那马在张锐坐上之后,突地转身飞驰而去。那边伙计已经打开了另一个场地的护栏门,张锐纵马去到那个场地里。
陆斐向那场地望去,只见场地最深处有箭靶竖立,张锐离那箭靶五十米处,开始左右飞驰,开弓射击。箭靶之处竖有火炬,陆斐目力甚好,只见张锐左臂开弓射完一壶箭,箭无虚发全中箭靶红心之处,马反驰时张锐右臂开弓,一壶箭又是射入红心。
张锐射完两壶箭后,驰马退到箭靶百米处,又是左右射击,箭箭穿红心。陆斐现在已经不仅仅是赞叹张锐了,而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样的纵马飞驰之中百米外箭无虚发,此等箭术陆斐也是平生未见过。
张锐一直退到场地的最边处,离箭靶一百五十米处,又是左右射击完一壶箭后才纵马回到陆斐三人的面前,飞身下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