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比赛 (第2/3页)
的游走很出色,与其让张锐走还不如自己走,也免得陷入被动局面。
王鶄开始游走,张锐却直立在场地中间,就像初次和谢九进比试的那样,不过自己现在变成了谢九进,而王鶄变成了当时的自己。
王鶄可能是被心中畏惧感所惑迟迟不敢进攻。张锐手中的剑象刀一样提着,见王鶄一直不敢上前攻击,知道他害怕自己。自己如果不去主动攻击他,说不定他会围着自己绕到天黑。于是挥剑就劈向王鶄。
王鶄见张锐挥剑向自己劈来,不敢招架忙向后退去,一直和张锐保持着距离。王鶄一直退到场地边上,再退就要出线,比赛规定出线就要算对方击中一剑,王鶄只好侧移。
张锐也注意到了王鶄的行动,故意把自己的左侧封死,让王鶄往自己的右侧移动。王鶄果然在张锐的进逼下移向自己的左侧,就在这时张锐突然攻击转向,一连数剑砍向移动中的王鶄。
王鶄慌乱中闪过了几剑,最后一剑再也闪不过去,看那剑奔着自己的头顶劈来。王鶄只好举剑招架。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的手臂都快折断,手一软那剑再也架不住,直冲着自己的头顶劈来。王鶄也没有机会再躲闪,双眼一闭就等着剑劈上来。不过等了半天也没有被劈中,睁眼看去。只见张锐的剑在自己的头顶上方停住,是张锐及时的收手自己才逃过这一劫。心中发誓在也不和张锐这个蛮牛型的对手对战了。
谢九进看见张锐把王鶄击败得如此轻松而大喜,自己数月来的陪练没有白费心血。看来这次比赛的冠军也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众学子看见张锐不到片刻就击败了原来馆中最厉害的王鶄,都对张锐敬佩不已。只有董小意看见张锐如此勇猛,王鶄如此胆怯,心中又是一番难受。看来自己这次要比过张锐的想法只怕又要落空,要是张锐得了冠军,他来嘲笑自己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办?想着想着眼泪就禁不住的流了下来。
从那天以后董小意练剑变得更加疯狂,整天让馆里的十余个女学子,轮流的陪着她练。有的时候董小意还会找些弱一点的男学子对练,不过当她把那些男学子都击败后,这种胜之不武,败则丢人的事情没有人再愿意去做。
转眼到了比赛的日子,因比赛地点是在离帝大比较远的帝国政务大学进行。所以参加比赛的两个男学子和两个女学子在谢九进的带领下,提前了三天来到了政务大学。
张锐和王鶄住在一个房间,放下行礼张锐便出门去找陈玉童。平日张锐和陈玉童因学校离得太远,每年也是难得见上一面。今日到了陈玉童的学校,当然第一件事情就去找这个中学的好友去吃酒。
陈玉童看见张锐也是喜出望外,见面就说:“啊!张君,你怎么有空过来?咱们已是有大半年没有见了吧?走走,你我二人今日不醉不归。”
张锐说道:“酒可以去喝,但是小弟今日不能与君尽兴痛饮。”陈玉童故意说:“这是为何?你我那次饮酒不是尽兴而归?难道张君现在看不起在下了?还是张君你的酒量越变越小了?要是服输早早道来。”
张锐听见陈玉童的激将之语就笑了起来:“陈君你啊,不用激小弟,小弟那次饮酒怕过?只是这次是过来是参加比赛,晚上回去先生要是见我喝得太多,怕是不好交待。等比赛完小弟陪你喝上一天,就怕你不敢啊。哈哈……”张锐的酒量现在很大,每次和陈玉童见面都会把他灌翻到桌下。陈玉童虽想报复,无奈酒量不如人,也就只好在言语中讨些便宜。
陈玉童见张锐反击,也不敢再接招了,转而问:“张君你说来参加比赛?是比那种项目?”张锐道:“击剑。”陈玉童奇怪地问:“张君原来没有见过你击剑,你要是参加骑术或射箭,在下觉得可信,只是你什么时候学的击剑,上次也没有听你说过?”
张锐上次和陈玉童见面还是在过新年的时候,陈玉童专门跑到帝大来找张锐喝酒。那时张锐还没有开始练剑,张锐又怎能和他提起过。
张锐笑道:“小弟我才学击剑不到半年,所以没有与君提过此事。”陈玉童听张锐这样说就更加奇怪了说:“张君,你是读书天才我信,可是这你才学了半年的剑,就敢来参加比赛?你不是在戏耍我吧?”
张锐说:“我也不想来的,是我们学校剑社先生非要我参加。说是得了冠军会有二十个金币的奖金,所以小弟才参加这个比赛的。”
陈玉童摇着头说:“才学半年的剑,想得冠军?看来你们的先生脑子是有些问题。”张锐大笑着说:“怎么陈君你不相信小弟能得冠军吗?这样好了你我二人打个赌,要是小弟赢得这个冠军,那么陈君你就请我三次酒。要是小弟我没有得这冠军,小弟我请你十次可好?”
陈玉童本来不信,看见张锐说得如此肯定,心中又犹豫起来。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和这个不可以常理度之的张锐打赌。
三天以后,比赛开始举行。张锐发现这次比赛和以前的运动会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换成比骑马、射箭、击剑等此时流行的项目。参赛的学子都是各校此些项目的精英。张锐原来在学校里,没有参加过学校的任何社团,所以从来没有代表学校参加过此类比赛,初次参加比赛的张锐还是感到很兴奋。
头天比赛,张锐按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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