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心怀鬼胎 (第2/3页)
递封信,没准明个就有警察来拜访自己。
一年前的一天,一个顾客模样的人走进店里正儿八经地和他谈着生意。开始他以为那人是花言巧语的江湖骗子,后来才知道,那人是兴汉会的大龙头,那人和他谈着什么民族大义,什么来日光复成功后升官财,兴好当时他眼皮子活络,在和那人委于虚蛇的时候,他并没到官府里告那人。
而是在旁边看着,待看到光复会真的举义之后,看到一个个大师兄们又是连长、又是营长甚至团长的,他的眼睛是那个热啊,可热过之后,却现那些个人慢慢的就没有音信,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不少大师兄不是因为犯了军法被砍了头,就是因为什么事被关进了监狱,那时他才算是惊了一身冷汗,这那里是什么升官财,这根本就是卸磨杀驴。
后来细想一下,这杀驴似乎也是应该的,毕竟自古以来,官是官、匪是匪,开国的时候,人家用着得着你,你就是官,用不着了,那你就是匪,自然要想方设法的杀头,每每想到那些人的下场,他在暗叹着侥幸的时候,在另一方面,却又佩服着皇帝老儿的心狠手辣,直接借着军法的名义,把那些人给砍了脑袋。
“范大哥”
梅恩平冲着范高头行了一个礼,当年他刚回国时,曾和陈其美一同见过这位范高头。
“不知范大哥最近生意如何”
问的时候,梅恩平却是一笑,从光复至今,警察局可是一直抓打着黑帮,从码头到ji院从ji院到鸦片馆,尤其是那位尤肖侠出任帝国警察总局局长之后,更是下重手整治黑帮,当年堂堂的范高头,现在的日子可不好过。
“少跟我瞎咧咧好不好。”
想着最近年把地里自己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范高头就这样回答了梅恩平的问好。这种粗鄙的话语和他那身短打打扮相称了,不会给人任何不适之感,他就是一没化的粗人,就像直到现在他还穿着清式的短打马褂一般。
“您梅议员是贵人,在咨议院里拿着朝廷的银子,我就是一讨食的,若是没事,怕你不会来吧?有什么事,梅议员不妨直说吧”
“范大哥,最近我去上海警察局的时候,知不知道我看到什么?”
“看到什么?”
“无意,看到范大哥的照片”
“什么?照片?你是说那洋照照?”
范高头一愣,旋即他明白了,头几个月,上海警察局派来十几名荷枪实弹的警察来“请”他,开始他还以为是要对自己下手了,没曾想到那里就是拍个洋照片,然后变滚个手印什么的。
“一个人想在上海捞生意,现在可是不容易啊,现在有人知道他在哪儿,知道他做什么,而且还知道他的样子,只要愿意,随意都能坏了他的生意,就连他的人,也会给丢掉号子里头。你懂我的意思吗?”
梅恩平面上含量笑的说着,在说话的时候,他注意到范高头的眉带着忧色,这些会党最喜欢的是乱世,最害怕的开平之世,就像现在被警察盯住一般,范高头之所以躲在租界,怕也是害怕自己那天被警察抓进去,那些警察可不管他什么范大哥不范大哥的。
“有话,您就直说吧,梅议员即然来我这,肯定不是为了说这些个事,我那点破事,我自己清楚,梅议员的事,我就不知道了,说吧我能为您做点儿什么事吗?”
“听着,先我想问你一件事,”
梅恩说话的口气倒是变成了命令一般。
“我不知道,你是打算一辈子当个贼,还是想当一个开国元勋”
“别……您老可别提那破事,当年给皇上打天下的会党,现在有几个落着好的,除了他那个门房,哦对了,人家可是挂着号的龙头,可再是龙头,也不过还是皇上老子的门房。”
“嗯,你是怕有朝一日会卸磨杀驴。”
“不是一个两个了”
“那不知道范大哥怕不怕上海的警察,哦对了,还有调查局的反黑行动处,好像范大哥在那也是能挂着号的吧”
梅恩平察觉到自己说出这句话时,眼前的范高头的眉头一跳,和这种三教九流的人交朋友,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拿住一个利字罢了。
接着他又兴致勃勃地说道。
“当年英士兄在的时候,想来范大哥也见过英士兄的做派,就是当年**党反清那阵,跟我们一起干过的会党,我们可曾有过卸磨杀驴之举?没有,孙先生反而在海外募捐抚恤会众子弟,范大哥自然能够区分不是吗?”
“现在连慈禧那老东西的都喂洋花生了,你们还准干啥?”
“可皇帝还在啊”
“哦,是这个啊”
“知道为什么那独夫能杀那些为他打天下的会众党人吗?”
“俺没读过啥?”
“就是因为他是皇帝,他想杀谁就杀谁,可若是共和了,却就不一样了,所有事,都是大家坐在一起商量,想杀**的功臣,就算那个人想杀,也要问老百姓愿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