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第五二四章 埋下的...种子 (第2/3页)
那信揉了揉脸。装出一脸的委屈,怎么看都没有一点委屈的表情,反到是满脸窃喜,仿佛偷喝了仙酒的孙大圣。
那信也是个滑头。估计没答盛隆的话头,漏了自家的底细。
那意思就是说。炮是有的,就不告诉你!
“你这也太明目张胆了。樊大当家就容你偷jiān耍滑头?怎么就能让你钻了空子!”盛隆也不在乎,反正樊大当家那边,跟自己也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只是顺后问问而已。
见那信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不会告诉自己。
“不说拉倒,憋死你个王八蛋!”盛隆骂了一声,又是哈哈大笑。
如那信这样的货sè,肯定是仗了自己白天伤到了身体,所以就有借口,没有机会回到山寨里去。
“话也别这么说,太让人伤心了,我可是地头蛇,还得辛苦的打听情报,哪里偷jiān耍滑头了,你可别诬赖好人。”那信一脸不相干的样子,很是欠揍。
“知道你能装相,你的本事有一大半都在这上边。”盛隆笑骂着说道。
“我们山爷慧眼如炬,自然能挑选最jīng锐的汉子,来干这隐秘的事情,否则,别人还不得丢了他老人家的面子!”那信昂着头,情绪激动的说。
“停,回樊大当家身前表演去,别拿我练习啊!”盛隆十分鄙视的说道,在火把的光影里,一副看不起那信的样子。
“怎么会呢,我这可是掏了心窝子的话,我们山爷对咱可是信任有加。”那信扯起来没完,盛隆也喜欢跟他浪费口水。
“我决定了,先到樊大当家的时候,就说你小子偷懒了,还说樊大当家的坏话,完蛋了,那信,你有把柄落在我手上,到时候,告你的黑状去。”盛隆鄙视的看着那信说道。
“怎么能这样说呢,大当家的信任我,才让我留下来打听消息的,怎么可能是因为我偷懒,你误会了!再说了,你这是污蔑,大当家的绝对不会相信你!”那信是不承认的,两人在这里说着,很是热闹。
“行了,你俩别废话了,赶紧过来看看,这是不是你们的花舌子!”张虎臣着急佟燕妮的安全,没工夫听他们两人说闲话。
“嘿,净顾了跟你扯话,忘了正经事情。”那信打了火把,凑过来一看:“五爷,您怎么还给人捆了,这是怎么个情况?”
“这是你们的花舌子?”张虎臣问道。
“没错,是童五爷,那眼睛口鼻,绝对错不了。”那信压低了声音,将张虎臣扯到了一边说道:“还有那只痦子,铁打的招牌啊!”
“你小子就损吧!”盛隆凑过来,小声的说道,一脸的坏笑。
那信没管盛隆,对张虎臣说:“五爷在山寨里面,还是挺有人缘的,能不能将人放了,这样捆着,不太好吧!”
“这事情跟咱们没关系,闯进去秘密监的时候,这家伙身上正骑了一个鬼子娘们儿,欢畅得很,好酒好菜的侍侯着,你确定,这是你们的童五爷?”盛隆表情严肃的说道。
“这当然是我们的花舌子童五爷,进城的时候,还是我送进去的,不过,你说的事情,怎么可能?”那信惊讶的说道。
“少摆这脸子,你是滨城周围的地理鬼,小钻风,别拿这表情来糊弄我,我就不信,这事情你就一点风声都听不到。”盛隆冷森森的说道。
“这个......这样的事情,咱们下边人。也不好说得太多。”那信说道。
这话,就算是张虎臣和盛隆当了他的面说,他也得装着不知道,这是身份。也是规矩,传统,除非是涉及到那信的切身利益,否则,他是绝对当瞎子聋子。
“他跟我们说,他叫曹五,还能拿千两金子,换他的命。后来又加了五千两银子,要是你想干点事情,最好是能将这个家伙的油水,都榨了干净。然后再将尸体交给你们的山爷!”张虎臣比了一个下刀的手势,让那信眼睛一跳。
“虎爷,这,这哪里使得!”那信有些紧张,但是。隐约的竟然有些兴奋和激动。
那信是老派的绺子好汉,心里从来都没想过,要对山爷起背叛的心思。可是,五爷要是真的做下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自己动手,算是清理门户么?到时候。回到了绺子里面,山爷会不会找了由头。给自己清理门户呢!
毕竟,山爷跟夫人的感情非常好,只是有一条,没有生育子女!
自己这样做,将会引发一系列的事件,而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一点准备都没有,很有可能,造成不可预料的后果。那信心头一片火热,同时又冷汗直冒。
“没什么使得不使得,只看你的心肠是不是够硬扎!这事情你自己看着办,路都是自己选的,能走到什么地步,也看自己的能耐,这个事情,别人是半点忙都帮不上,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想,随时过来找我们兄弟就是了。”张虎臣是想在这个年轻人的心里,埋一棵种子。
自己当时就是因为给人利用,才起了拉势力的心思。
老话讲,大丈夫不可一rì无权,不可一刻无财。
野心只要是冒出来,只会扩张,绝对不会熄灭。
“虎爷,这事情,哪是咱们这样的人,敢轻易做下的!”那信无奈的摇了摇头,镍紧的拳头,却让他暴露了心里不平静的思绪。
cāo-你-大-爷的,千两黄金,五千两银子,童五爷怎么会攒下这么大的财富。
要知道,这个时代,十两银子,就能买一条快枪,一个没过门的大姑娘。
这五千两银子,是那信从来都没想过的财富,他费劲巴拉的攒了几年,也不过是几十个银戈比。
牙齿紧紧的咬着,几乎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这与我无关,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人交在你的手上,今天白天我们兄弟两个欠你的,就当没发生过,这人,我们也可以承认,从来没送回来过。”这就是赤-裸裸的挑拨了,手段yīn损,用心险恶。
“这哪能轻易去干!”那信成功的给张虎臣撬开了心灵上的缝隙。
“行了,我们答应的事情做完,任务完成,你回去跟六叔说一声,我在滨城还有事情,以后再去拜会,你要是有什么麻烦,送信到料甸里的大车点,找孙掌柜说话,就说是虎爷的兄弟,他自然会善待于你!”张虎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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