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第四一六章 麦子(一) (第2/3页)
口咬在了羊羔的脖子,任由那滚烫的鲜血,融合进牙齿,顺着血脉分流而去,滋润着躁动着身躯,让那种醇厚激烈的感觉,再次扩散,放大,连身体都在因为战栗而颤抖。
沸腾的血液,带来的那种迷醉和狂乱,让两人再一次沉浸到了某种奇妙的感觉,仿佛每一次,都有新体验。
身的温度,烫得都要让人燃烧,冰凉的雪花,并没有让这感觉停歇,反倒是像烈火烹油一般,花团锦簇得好象是一幅绚烂的烟火。
嘴里呼出的白气,将身体周围蒙了一层霜花,刑太章突然转头侧身,第一次展露出来非比常人的**技巧,高瘦的身体弯曲如虾,猛的弹shè飚飞,手里的无极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顶着寒风呼啸,打出来一道凝聚着银光的沉重。
仿佛九天落雷,激荡不休,雪花喷溅仿佛地泉勃发。
棍头扫落之处。一个赤sè的身影爆退。扬手打出来一团紧密的光团,化成了手掌的形状,轰在了棍头的银光。
光亮湮灭在瞬间,一条纤细的身影,带着两道凝聚成弧样的光辉,仿佛新月初升,在这狂风里,也带了幽暗冷寂,安宁如洗的清冷,朝刑太章挥砍而来。
刀光似风过清波。涟漪处荡开的波纹,藏着无数杀机。
高瘦的身体隐藏在棍影里,一次奇妙的颤动着,就闪开了这两道看似柔和。其实能斩金切玉的锋利。就在刑太章准备再次发起攻击的时候,刀光再闪,又是两刀砍下,刀锋如线,非要怒饮鲜血。
而这刀光在急速移动的身体之前,并没有因为猛然停顿,而有任何偏移,斩破了刑太章身体外边包裹的皮革,削飞了一层皮毛,露出来里面穿的棉袄。
白sè的棉絮绽放如花。刑太章身如大蟒,用棍支撑着身体,快速退开,脚撩起,踢开了追砍而来的刀锋,长棍斜指,抽打在了那刀光斩来的身体。
让开了盛隆的刀刃,身体仿佛丝带一般,竟然在不可思议的地方,再次弯折。闪开了刑太章的抽打,银sè的刀锋如浪,卷向了那团青sè的寒芒,这是盛隆跟,与之配合打出来的攻击。
但是。这身体突然的变形,让盛隆必中的一刀打空。自身露出来破绽,却没时间弥补。
雪地之下突然翻出一条武器,仿佛粗大的鞭子,将盛隆的腹部抽个正着。
幸亏能拧身回避,没有打得实在,只是抽起翻了两圈,摔在地,盛隆脸沾的全是雪花,呼吸都无法顺畅。刑太章棍头颤抖,手里把着棍身,瞬间轮出一个半圆,藏在身后的棍头打出,这是刑太章练习的防身秘技五郎八卦棍。
长棍阻挡了敌人的追杀,封挡住了攻击,但是,雪花里再次出现了一个敌人的身影,粗壮的身体,仿佛岩石般压了过来。
盛隆好容易喘过这口气,呛咳出声,短时间里,战斗力尽失。
一次怪招,就杀得盛隆败退,这人的确是个狠手。
刑太章是个硬把势,平时依靠玉骷髅作战,从来都不会显露锋芒,这一下主动出击,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因为大雪,敌人在中午的时候没能赶时间,错过了最佳的战斗机会,所以就在这里提前守护,却没想到,刑太章在一次吃了被偷袭的亏,将纸鹤就悬在头顶,十米之内,纤毫必露,他的隐藏,不过是个玩笑。
虽然占了先机,依然没能将之打进败势,绝对是出人意料。
敌人再出一个,不能在这里硬顶。
张虎臣将手榴弹朝盾牌磕动,扬手就丢了出去,落在雪地的铁疙瘩,沉进地面超过一尺还多。
轰的一声爆炸开来,虽然威力不大,甚至距离敌人还有三米远的距离,在爆炸边缘,基本无法造成伤害,弹片对其也造不成什么威胁,但是,张虎臣玩的是雪花翻腾,遮挡视线的手段,不单将失去战斗力的盛隆遮挡起来,免遭敌手,还将自己三人,都掩盖住,免得遭受敌人攻击。
“对面只有一个硬手,外围有一队待命支援的。”刑太章脸sè发红,嘴角处有一缕血丝渗出,刚才的那次对撞,绝对称不完美,也不像表面那么占风,他硬是在先手的有利条件下,还吃了一个小亏。
只有一个?明明是三个!没是时间解释,张虎臣扯了盛隆就走。
“退出这死地,跟他们去外边纠缠。”张虎臣通过荣耀徽章说话,有青铜盾牌宽大的遮挡,这不算困难。
坳子里面有松林遮挡,后边就是山崖,这里不适合战斗,只适合隐蔽。
“他们每一回来的人都不一样啊!”盛隆虽然还在咳嗽,但是已经缓过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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