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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是处男,我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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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我是处男,我冤枉 (第2/3页)

异味、瘙痒、湿疹、溃烂,四个步骤。

    辩机中的是杜荷的痒痒粉,占了瘙痒一条,而他长久抓挠,皮开rou绽与溃烂无意,又占了溃烂一条。此二点,外加方亦清的自我判断,以及辩机的表情,得出了一个结论……hua柳病。

    辩机听了脑袋“轰”的一阵,整个人几乎要晕阙过去。

    hua柳病?

    怎么可能?

    他虽然是一个人妻控,也好色了一点,最多最多也就是在忍不住的时候撸撸管,但还是一个纯正的处男,怎么可能得这种病?

    “大夫,你没看错吧,别吓我啊!”不知不觉中,辩机语气已经带了哭腔,老天爷,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连处男也会的hua柳病。

    方亦清佯怒道:“hua柳病是常见病,我行医多年,你这种情况遇上少说也有二十多起,怎么会看错……”

    正如方亦清所想,hua柳病是常见病,只要是懂些常识的大夫都不至于误判。

    可偏偏李凡给辩机找来了方亦清。

    方亦清固然是自幼学医,但行医不过两年,为人也没什么医德。这检查hua柳病,需要拿着那话儿,认真详细的检查。一般来说,看这种事情,老人家可以做到脸不红,心不跳,但方亦清今年不满三十,让他拿着男人的那玩意,左瞧右瞧,闻闻有无异味,看看起没有起湿疹,实在是做不到。反正异味、瘙痒、湿疹、溃烂,四个步骤以中其二,余下两个不检查也不打紧。

    于是乎,辩机悲剧了。

    一个好端端的处男,让一个庸医诊断成了hua柳病。

    辩机jī动的拉着方亦清的手,带着哭腔道:“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吧……”辩机对于hua柳病没有什么研究,大夫说是也就是了。他一个和尚,若是被传出有了hua柳病,那还有谁会相信他的无辜,尤其是在生了纳言这件事情以后。

    他情绪jī动,猛摇着头,突然斗笠从他的头上滑落,掉在了地上。

    辩机是个和尚光头,而斗笠的主人却不是,辩机的头也不大,自然两不相配,斗笠戴在头上松的很,很容易就滑下脑袋。

    辩机注意着并不碍事,但他情绪jī动,那里顾得了那么多,斗笠从他头上落下,1ù出了一头亮晶晶的脑袋,头上显眼的九个戒疤,表示这辩机的真实身份。

    方亦清神色一呆,想起这几日闹得沸沸扬扬的yín僧,贪僧事件,眼中闪过一丝鄙夷,细细一看,忽然惊呼出声来,“辩机大师?”

    辩机未免身份败1ù,特地选择远离弘福寺、会昌寺的城西偏远之处。长安城规模雄伟,是现在西安城面积的十倍,汉长安城的二点五倍、北魏洛阳城的一点二倍、大都的一点七倍、明南京城的一点九倍、明清北京城的一点四倍,是古代规模最大的都会。城南、城西相隔近十公里,在长安城里的居民,便是有人一辈子也没有逛过整个长安城的都大有人在。彼此相隔太远,原以为只要来到城西,便可避免遇到熟人。

    他却料不到,方亦清原来便是住在会昌寺附近的,只因师傅驾鹤西去,他是所有徒弟最没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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