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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新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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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9、新妇 (第2/3页)



    大公子的吻,已经滑到了芳草的边缘,听到云舒一声叫停,大公子钻出来抬起头紧张的问道:“那里还在疼吗?”

    云舒摇摇头,紧张的说:“并、并不是疼,只是……”

    看她脸色胀的通红,大公子顿时觉得有趣,引导着问道:“只是什么?”

    云舒一闭眼,任命般的开口说:“那里是至阴的污秽之地,公子怎么能亲那里?”

    大公子低笑出声,扣住云舒的后脑勺使劲啃了一口她的小脸蛋,说:“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有什么关系?”

    说罢,又滑了下去。

    云舒见自己拦也拦不住,双腿也拧不过大公子的臂膀,只好一把扯过棉被把自己的头包住,任大公子为所欲为,好像她看不到就是没发生一样。

    大公子的手抓住云舒的双腿,使他们弯曲并分开,然后把自己埋入谷地……

    当云舒清晰的感觉到大公子柔软且有力的舌尖旋转勾动着那敏锐的地方,她几乎要晕死过去。

    “怎、怎么可以……这样……”

    可身体的反应偏偏要与云舒的理智作对,一阵阵舒服的酥麻感传遍全身,有东西正在往外流,昨天在水里没有察觉到的细节,这一刻清晰无比

    “不要……不要再――啊……”

    云舒下面的话连喊都喊不出来,被一阵袭击而来的快.感弄的头晕目眩。

    当足够湿润时,大公子迫不及待的挺入,在几次试探后,直抵花心……

    当两人一起丢掉时,云舒无力的垂下手,极为哀怨的说:“一大早上,怎么可以这样,让我一会儿怎么见人……”

    大公子怜惜的亲亲她,说:“你再睡会儿,一会儿我喊你。”

    天色已经亮了很多,云舒哪里敢再睡。为人新妇,总不至于第一天问安就迟到,如果那样,只怕要被认为摆公主架子了。

    她挣扎着要起床,忽然想到一事,瞬间僵直了身子,急忙拉住大公子,说:“怎么办、怎么办”

    大公子看她突然慌了神,忙问道:“怎么了?”

    “元帕”云舒焦急的说:“我们昨晚在水里……没有元帕”

    原来是云舒突然想起他们没有收集能够证明云舒是处子的处子之血,一时惊慌起来。

    可是大公子却听不明白,追问道:“元帕是什么?”

    云舒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就是第一次的时候……那里会流血,要用一方白净的手帕接住……证明节操……”

    大公子听了,颇为奇怪,问道:“我并未听说新婚有这样的规矩。”

    云舒吃惊的看着大公子,难道这个时候还没这个规矩?

    云舒松了一口气,说:“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大公子笑着说:“你家乡的规矩可真有趣。”

    云舒听他说了这句话,却觉得有些异样。若按照云舒之前的说辞,她小时候就因水患离开家乡,家乡的这些习俗,又怎么会是她一个小女孩能够知道的?可是,大公子竟然丝毫没有怀疑和追问那是哪里的规矩……

    以大公子对字句的敏感程度和细心,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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