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为名所趋 (第2/3页)
就抛开花露水一事不说这织造作坊的事才是个因头吧?”
这话就对了开始不过是看不惯老刘这种虚伪人对他不存在太多的看法仅仅是心理上的好恶。可自从出了绕弯子把工部名正言顺地拉到织造业后我对他才起了恨意再后来各种各样的矛盾可以说都是因为这个事才出现的。没吭声仰脖闷了一杯酒盅朝桌上一甩伸筷子猛塞两口下酒菜。
“这就对了”刘仁轨摇头苦笑几声“看来还是因为这个事。我于王家无怨无仇少监的才能也是有目共睹的若单以私交而论老夫这个事做得的确不当可以说是损人不利己的愚蠢行径。”
屁话还有脸说。我又没欠刘仁轨钱也没说强抢他闺女做三房更没一榔头敲死他老爹和内府生意做得好好的领域划分得清清楚楚一切都那么美满。忽然着了老不死诡计。虽然早就料到工部会进入织造业可刘仁轨的举动一下让工部涉足织造业的时间提前几年把我和兰陵经营到积累一定底子后从容面对工部挑战的计划全部打乱。为了应付工部这个大鳄两家不得不加大力度害王家负债经营。不说还好一说一肚子火抓了酒壶对嘴上就咕咚小半瓶下去。
“但老夫并不因为得罪了王家和内府后悔”刘仁轨话锋一转声调变得激昂起来。“不是后悔老夫甚至觉得这么做更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人生在世若之为这一槲之粟一称之金一己之私活着的话纵是得享天年又有何用?棉花是少监倡议推广之物可说是利国利民流芳万世之举。若只有内府、王家经营的话谋私敛财的手段而已如今市面上棉织品价钱居高不下。百姓们依旧衣衫褴褛想想就是违背了这推广的意图。若工部参与进来……”说着端起酒壶摇了摇喊伙计再上一壶酒指了指桌上一盘鱼道:“鲇鱼借少监个有名的比喻。工部不过是一条鲇鱼而已若进了这个池子就离棉布进入百姓家的日子不远了。”
“哦”我点点头理对咱不能不认。老刘把工部比作鲇鱼皇上何尝不是把老刘当做鲇鱼用鲇鱼咬鲇鱼怪不得老家伙专门点盘鱼上来。少见很。以为他不吃这个半天就是留到这个当口上打比喻说实话这鱼味道很不好。
“没别的意思话说到说清楚了能和少监减免些误会。说刘某正直的人是不了解老夫说伪善的也是不了解老夫;可伪君子舍利搏名的话纵然不全对也不全错……”刘仁轨一口干了杯长叹一声“常有人感叹为名所累可老夫确是为名所趋啊。”
老头说出这话不容易怕是多喝了几杯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说出来明早问他肯定不承认。为名所趋一言倒出其中关键虽说不要脸到底还诚实。和我百善利为先不同我能分清其中轻重舍财保命的时候绝对命为先;可有些为名的就不一样名、命相比刘仁轨这类宁愿舍命保名。所以我干不过他没人能干过他和连命都不在乎的神经病较劲是和自己过不去没那个必要。
怪不得兰陵就直言不讳地说自己害怕刘仁轨没法不怕听了老刘的话我也毛赶紧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拱手道:“学监高义在下与您相比万不及一这醍醐灌顶之言这番受教了。”
刘仁轨有点惊诧见我转变这么快始料不及赶紧拱手回礼。忽然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边笑边摇头“少监错意了刘某仅是肺腑之言何必如此?”
肺腑之言有时候不听也罢老不要命的这肺腑之言说出来和威胁没什么两样他应该请李义府喝酒或者许敬宗也行对我就有点过分了俺可是守法良民找我拼命不合算。
也没个录音设备要是给今这一段录上播放出去就能给老刘命要了兰陵对我转述的话很不在意“也别说给我听我也不会说给别人听圣上就是听了这话也是一笑而过。刘仁轨能给你这么说是觉得你有听这个话资格或许你比他强的地方不计其数可做人的道理上你我都没有刘仁轨纯粹该值得尊重。”
点点头是这个话。有人百折不挠地干坏事有人费尽心机的当善人我是孜孜不倦地享乐刘仁轨是机关算尽地留名。追求的不一样没必要用自己的人生观却衡量别人小人、君子、伪君子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就看你用什么角度去看待而已。
我只追求我想要的今天找兰陵也不是针对刘仁轨的人品说什么坏话主要是老刘对花露水这东西忽然有了自己的理解方式这让人有点吃不准好坏。按理说一样商品得到朝廷的认可又得到军方的认可那是货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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