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随波逐流 (第3/3页)
不喜欢拿权可老家伙这么干太不地道了。我鄙视他的行为!”
“好了他认为你在散阶上对国家的贡献更大些却不便登堂入室。就你自己评价自己的话:上马贻误军机下马扰民乱政。”兰陵挂了我脖子上吹气腻声道:“老刘可比妾身看得透呢当年我可是存了让你入朝的想法。你俩若不当对头或者能做个知己?”
“少恶心我。我只和异性知己同性回避。”
算了暂时不和他计较皇上跟前的红人清流也有当红人的看来比我失落的人多了。咱就混外围散阶有啥不好只要不跳了***里就永远是两帮拉拢的对象。我现在犀利得很呢先不论财势光看周围交往的***就不好惹的。如今谁敢不张眼开罪王家不等我反击就有人提了他脑袋过来攀关系李义府今就来了。
交情。如今老李到王家来一不亮官阶二不递拜贴青衣小车如同探望老友般的模样。也没了当初大礼相赠的客气劲就拎两包点心一挂茶叶见面行文士礼点心拆开茶叶沏好通今博古的一番乱侃临了还蹭顿便饭才满意而归。
再就是许敬宗同为侯爵又长我一辈。来往间没有李义府那么洒脱。却也能凭借了高的外交手腕把辈分拉近。每每碰到……很奇怪我最近老碰见老许就在平时农学外常用饭的小酒楼上没等我回神就亲热地喊了过去。家常菜看起来不值钱吃起来却感到畅快长辈嘛或关怀或询问有时候一幅家中长辈那种让人心里暖和的教管口气总是让人觉得这个奸滑的老家伙是那么和善处处为我着想。
“说起来刘宰相是为了你好年纪尚幼资历不足难以服众啊他对你一番苦心万不可起了微词。”许敬宗提过酒壶伸手朝我酒杯里刚要倒忽然收手笑了笑“子豪下午还有公务不能过量还是少饮为好。”说着将酒壶撂置一旁关切问题:“尊夫人产期临近年轻人外面跑跑疯疯的可不敢耽误了大事哎老夫当年也和子豪一般的性情夫人产期时争强好胜领了外务三月未归不想却累及夫人受亏落了病根如今悔之晚矣。前车之鉴啊子豪要精心了。”
我当然精心没人比我更精心了。不过老许人长得不行这说话这表情的确到位至于我怎么要给刘仁轨起不满之类他没说缘由只说结果一幅语重心长的样子就让我想抽他。
这许老伯资历高出李义府甚至高出刘仁轨是个稳坐钓鱼台的人物稳拿轻放一点点把我朝他阵容里划拉就连一些我平时不闻不问的事情也从话里话外把厉害关系从容分说若不是兰陵事先给我把刘仁轨反对我入朝的原委说清楚的话我真有可能让老许给鼓动了。
每每望了许敬宗那豪华大马车的背影感叹良多终于明白兰陵说我会做人是抬举的话在这各路人精并起的年代我顶多算个小妖还是一出场就被猪八戒掏死的那种孙悟空都不屑理我。
万幸很长见识的时候不能错过这边忙了颖产期各种事项那边忙了应付各路人妖看来李、许集团很不甘心就此把风头拱手让给刘仁轨为代表的清流私下里运作得风风火火。
刘仁轨最近对我的成见好像过去了逐渐地主动和我搭话偶尔问问家里的事情认为王家三代单传如今又是正妻头胎是大事对王家来说比农学里还要重要的事情“若少监觉得不便还是以家务为重农学里就不必分心老夫一力承担。”
“还早”老家伙善心了?若平时我想都不想就应承下来放假谁不喜欢。这几天怪怪的谁的好意来了都得估量估量在我眼里已经没多少好人了。“尽力而为谢学监挂怀。”
刘仁轨点点头展袖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我去他办公室。宾主落座我脸冲了一边不理会头顶那几个李治亲笔题词。“少监怕是有所耳闻吧?”
“闻?”反应过来满不在乎笑道:“可是尚书省的事?”
刘仁轨朝我拱拱手“以少监之能大可以施为于朝堂之上。此次之事刘某人存了私心不为朝堂多一能吏只可惜农学失一良材。朝堂之上人人可为能吏可农学里独缺一少监之位无人可替非子豪不可。”
微笑着摇头:“学监言重了在下无德无才蒙您如此青眯惭愧惭愧。呵呵……”
“你我二人或是有些误会……”刘仁轨没理我谦虚“或观点不同或处世这道有歧而已。若在朝堂上刘某定然寸步不让但农学里不然你我可以坐下商议以理相据。不求解只求通。若方便晚些时候可去小酌一杯少监意下如何?
老家伙打算和我交流沟通?见招拆招老子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