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八、偶遇！法师坟场， (第3/3页)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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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这双眼睛只能看到未来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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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娃睁大了眼睛，问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讲完了整个故事的杨修，要把四部完整的《龙枪》在十分钟内讲得毫无破绽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什么？可以省略和编造？拜托，眼前的可是100%的博物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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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说归宿更确切，因为最终，雷斯。。。。。。噢，这双眼睛看到的将是眼前事物的完结，比如现在，我看到的你就将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甚至一具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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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血精灵的容颜和巨龙一样永远不会衰老，我们的生命几乎是永恒的！我们的生命是最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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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娃似乎很抗拒衰老二字，变得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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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摊了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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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适当的时候衰老，死去，这不也是很完美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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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完美？为什么？永恒的生命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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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娃睁着淡绿色的大眼睛盯着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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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每当杨修对事物产生了自己的看法的时候，他就能从容地面对任何事情，杨修凝视着艾娃的双眼，似乎在窥视她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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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娃，你知道上面的洛丹伦亡灵最痛恨的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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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圣光，身为不死生物的一员圣光对他们有着天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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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艾娃，是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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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出乎意料地打断了艾娃的话，艾娃愣愣地看着风，不能理解杨修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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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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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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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生命就是永恒的折磨，无信者们将在永恒的生命中积攒他们所经历的所有痛苦和悲伤，这不可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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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娃一声不吭，静静地望着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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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些伤痛吞没了最后一丝情感的时候————终有一天这个时刻会来临，这个时刻，没有情感的永生者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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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低着头，沉思着，揣摸着，他想起了自己重新进入《遗迹》的目的，洛丹伦废墟亡灵的人生，仅此而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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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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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娃推了推想得入神的杨修，杨修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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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对不起，我走神了，现在该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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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娃很认真地看着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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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天我步入了那种孤单的永生，而你在我身边，你要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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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不仅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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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人类，我又怎么能等到你变成那种状态呢，你可是血精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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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娃依旧坚定地看着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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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要你相信我不是那就不是，如果能等到，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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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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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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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再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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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娃的表情依旧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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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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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再次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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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看起来聪明活泼、天真烂漫的血精灵女孩到底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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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答应了，谢谢，实际上，第二件事是，我要给你再给我讲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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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娃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而杨修则惨叫着捏了捏已经发干的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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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双沙漏眼让我看到未来吧，怎么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