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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关宁设诡计 流沙出奇谋 (第1/3页)
“原来如此,这关宁寨总寨主林肃风意念双修,据闻近年来又独辟蹊径,聚意力而转念气,念气之浑厚,恐怕无出其右,更兼观神指和束风掌两大奇功,已是江湖公认的第一高手了;大军师蔚昭雪只身前往关宁总寨,适逢关宁寨寨主大会,不仅大败十八分寨主,更与林肃风斗至百招开外,不分胜负,这才搏得关宁寨第二把交椅之位,据称其所练会心眼可隔物而视,不知是真是假;加之关宁寨十八寨寨主各负绝技,各寨中高手如云,近年来又纳入了不少亡命之徒,正是将强兵广,流沙派虽强,恐怕这次却要栽个大跟头。”姓郑的道,显是认定关宁寨必胜。
“那倒也不尽然,西域流沙派掌门人夏初景年轻时曾独入蜀中蝉刹盟,凭暗天念气和裁云匕技,将前盟主魏如歌击毙后还全身而退,自那之后蝉刹盟嚣张气焰立消,江湖中连现任蝉刹盟主都不知是谁,其下密宗宗主苏穆尔乃是不世出的练武奇才,除了修炼无音念气,更是将西域各式各样武技学了遍,除了夏初景外,打遍西域无敌手;狂宗宗主燕横天练有金sè意力,听闻近年来更是由金转黑,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还有暗宗,据称暗宗只有五六个人,每人武功都不在两大宗主之下,乃是夏初景一手栽培出来的,行踪十分隐秘,连姓名也不知道;除此之外,密宗尽收西域高手,狂宗只收有奇遇之人,两宗之中也是猛将林立,照这么看,综合实力并不在关宁寨之下,谁胜谁负,那还得走着瞧喽。”姓严的道,显然不认同姓郑之人观点。
“我看那夏初景未必如传闻之强,当年魏如歌不过强弩之末,才为他所杀。”姓郑的道。
“嘿嘿,就算强弩之末的魏如歌,打你百八十个郑大牙,也是不费吹灰之力。”姓严的道,却不知这姓郑的是叫大牙呢,还是牙齿生得大。
“哼,严大嘴少说风凉话,不如我二人就此事堵上一局,我押上三千两银子赌关宁寨胜。”郑大牙大声喊道,微有怒气。
“赌便赌,我同押三千两银子赌流沙派胜。”严大嘴道,毫不示弱。
两人争辩之后便再无他话,此时已是深夜,院子里一片寂静,连白rì里叫个不休的知了也休息了。
这时秦远砚听到屋顶一阵轻踏之声!
看见一人影从屋顶飞落,胁下夹着一人,向后山奔去,秦远砚见这人背影,有似曾相识之感,毫不迟疑,立即收了功,飞身出房,跟了上去。
那人只顾往前疾奔,却没注意到秦远砚紧随其后。
行不多时,那人闪身到一块怪石之后,秦远砚不敢靠近,躲在一颗大树后,运起念气充之于双耳,凝神静听。
“你这恶人,半夜将我擒到后山作甚?”一个女子声音大声喊道。
“女娃娃,白rì里与你争斗的断腿恶人去哪了?”那人说道,口音古怪。
秦远砚一听此音,暗叫:“这人是花剌子!”
“听众师姊讲,那断腿恶人已死了,哼,他打伤了我,真是活该。”花剌子所携之人说道,这人正是rì间所提的阿狸姑娘。
“死了?”花剌子惊叫道,显然不太相信。
“嘻嘻,当然死了,打伤了我还能落下好下场么。”阿狸道,声音清脆,宛如孩童。
“你可知道是怎么死的?”花剌子问道。
“听赵师姊说,那恶人是被人用钝器给撞死的。”阿狸道,她虽被抓,却浑不知险。
“可知是给谁打死的么?”花剌子继续问道。
“这就不知了,师姊们见着时已然死了。”阿狸道。
花剌子沉吟不语,不再问话。
“你这恶人快将我送回去,不然师姊们知道了决计饶你不得。”阿狸却道。
花剌子仍是默不作声,这时阿狸突然一掌向花剌子打去,花剌子闪身躲过,本能下出腿一扫,他这十余年的狂风腿功力,迅速快捷,阿狸哪能躲的过去,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哇哇大哭起来,这哭声响彻山间,直冲云霄。
花剌子暗叫一声不好,伸手掩住阿狸嘴巴,哪里能掩得住,说不得,抬起手掌一掌拍在阿狸脑袋上,阿狸登时晕了过去。
秦远砚躲在树后听见阿狸大哭声音,随后听见一声掌声,哭声便停了。心中暗叫不好,他本就与花剌子有仇,又见阿狸天真烂漫,心中起了怜爱相救之意,这时不管打得打不过花剌子,向那怪石疾奔。
花剌子听到脚步声响,闪出怪石,正看见“聂古柏”向他疾奔,吓得心碎胆破,转身便跑。
秦远砚见状,先是惊愕,转尔大喜。大笑一声,跑去扶起昏倒在地的阿狸。但见阿狸脸蛋圆圆,紧闭双眼,樱桃小口,鼻子小巧,可爱娇美。
秦远砚在阿狸背上一阵揉搓,阿狸幽幽醒转过来——
一掌拍向秦远砚脸上,秦远砚此时离阿狸不过尺许,这掌又来得突然,正拍在秦远砚嘴巴上,口中登时鲜血直流。
“哼,让你这恶人知道姑娘我……”阿狸话刚说一半,觑见秦远砚身形相貌,以为聂古柏复生,又吓得晕将过去。
秦远砚心中暗骂:“他nǎinǎi的,这副模样有好处倒也有坏处,先把这姑娘送回去再说。”他抱起阿狸,正待要走,突听头顶风声响起,一人凌空飞过,落在他面前,正是花剌子。
“你不是聂古柏,你有两只脚。”花剌子笑道。
“我死后,阎罗王见我可怜,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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