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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缘因“蚀肌丸” 话起“小尼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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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缘因“蚀肌丸” 话起“小尼尚” (第2/3页)

那脑袋是抢来的,不是砍来的。”秦远砚忙道。

    “土匪不抢金银财宝,却去抢人脑袋,真是天下奇闻。”黑衣女子笑道。

    “他nǎinǎi的,现下可怎么办?”秦远砚道,在屋里踱来踱去,并不理会黑衣女子嘲笑。

    这一问,可把黑衣女子给问住了。黑衣女子此时身受重伤,几乎动弹不得。

    “你练过什么功夫?”黑衣女子问道。

    “小时候跟家里武师学过一套伏魔刀法。”秦远砚道。

    “没学过`念气`?”黑衣女子道。

    “没有。”秦远砚问道。

    “也没学过`意力`?”黑衣女子继续问道

    “那是什么?”秦远砚道。不但没学过,连听都没听过。

    正说话间,门外响起“咚咚咚”敲门声,只听一人喊道:“秦兄弟,此事与你无关,你将那杀手交出来,再入落……关宁寨,大家仍是好兄弟。”听声音正是褚思贤,门外四人对黑衣女子甚是忌惮,不敢闯进来。

    “这屋里只我一人,没有别人,四位大哥进来一看便知。”秦远砚喊道。

    “那倒不必了,还是请二位跟我们往追风寨走一趟,将此事说明白。”褚思贤接着道。他听秦远砚如此说法,更是不敢进去了。

    “众位大哥,那我这就出去了。”秦远砚喊道。这声音已由远及近,听来是向门口走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只开得一条小缝时……

    一枚飞镖激shè而出,划过空中,响声如哨,从秦褚两人脑袋上飞过,直shè入李泰一额头。

    李泰一仰面跌倒,额头上插着一枚青竹镖,脸sè乌青,动也不动,这青竹镖显是喂有剧毒。

    那李天一、李地一见三弟暴毙,登时大怒,哇哇大叫,管不了许多,踢开房门,舞起兵刃护住全身,一前一后便往房间里冲去。

    甫一入门,秦远砚提起朴刀,一记力劈华山,腾身跃起从空中劈下,李天一举起钢叉招架。又是一枚青竹镖shè向胸口,李天一不及躲避,中镖倒地。

    李地一站在大哥身后,不明状况,见大哥突然倒地,红了眼睛,发一声喊,举起手中铜锏,便往秦远砚脑袋砸去,他身高力强,这铜锏砸下去带有呼啸之声。

    秦远砚不敢硬接,就地一滚,李地一纵身跟上,提锏又是一记重击,只打到一半,铜锏便脱手落地,身子跟着也扑倒在地,背心上插着一枚青竹镖。

    “褚二当家的,请进来坐坐吧。”黑衣女子正坐在椅子上笑道。手上还拿着一枚青竹镖抛起抛落。

    “哈哈,嘿嘿,不了,不了,告辞,告辞。”褚思贤一边说,一边后退。

    褚思贤见这李家三兄弟全部殒命,早已吓破了胆,退了几步,拔腿便往外跑。

    褚思贤一走,黑衣女子吐出一口鲜血,又瘫倒在地,昏厥过去。

    秦远砚忙将黑衣女子抱起,将其放在床上。只见黑衣女子容颜秀丽,皮肤白腻,鼻梁挺拔,显得十分坚毅。

    秦远砚暗想此地不宜久留,提起朴刀,出门采办干粮清水等一应细软去了——别人都是拿银子来买,他却是拿刀来抢了,虽没做成土匪,却行土匪之事。

    回来时,黑衣女子已然醒转。秦远砚扶起黑衣女子,端碗喂了她几口水,却都倒吐了出来。

    “咱们走吧。”黑衣女子气息微弱,声音微若蚊鸣。

    秦远砚将黑衣女子背起,拿起她的寒魄剑,走到客栈外,撞在了一人身上,走得十分匆忙,将那人撞倒在地。

    “就是他,就是他抢走了锦盒。”被撞之人坐倒在地,指着秦远砚大声道。

    秦远砚一看,正是被他打劫了脑袋(陈有礼的)之人。

    这人姓孙,是个邮差,常年在从秃顶山下山道行走,跟秃顶山土匪也颇为熟络。一是土匪有规矩,不打劫邮差;二是土匪跟家里人联络,也都指望这个孙老头。可是秦远砚初入土匪行当,不懂规矩,也不认识孙老头,加之交投名状之限将到,便直接冲下坡去将孙老头拦住。

    见着孙老头时,又不忍直接就砍了他脑袋,心中便犹豫起来。

    后来见孙老头实在可怜兮兮,心中一横,即便这土匪不干了,也不砍人家脑袋。可是此时身无分文,便对孙老头所携之物打起了主意。

    秦远砚拔出刀,抢下了锦盒,吓走孙老头,心想这土匪是干不了了。提起锦盒,觉这锦盒甚轻,不似装着金银。

    打开锦盒一看,却是一颗脑袋!

    他虽然胆大,却也被吓了一跳,但转念便高兴起来。这脑袋已经被割下多时,脖颈处血迹干涸。他拿起刀在自己腿上割了一刀,拿那脑袋在腿上伤口处沾了沾,这脑袋就变得十分新鲜了。

    秦远砚颇为满意,提着脑袋往山上飞奔而去。

    此时秦远砚看徐老头身后,赫然站着一个相貌奇特之人,鹰钩鼻,小眼睛,棕sè头发卷曲着,一部大胡子布满脸孔,看不出多大年纪。

    “陈有礼的脑袋呢?”这人突然到了秦远砚身前,问道,语音甚是奇怪,舌头好像不会打弯。

    “脑袋,什么脑袋,没见过什么脑袋啊。”秦远砚故作惊讶状。

    “陈有礼的脑袋!”那怪人恶狠狠说道。同时伸手按在了秦远砚肩膀上,秦远砚还在卖笑装傻,怪人猛然发力,秦远砚但觉肩膀传来剧痛,听到自己骨头咯咯作响,吃不住痛,扑通一声跪倒在怪人面前,双手撑住,豆大汗珠直往下流。

    原本在秦远砚背上昏睡的黑衣女子,被这陡然一震给惊醒。抬起眼皮,看了看这怪人。

    “呵,西域的人也来了。”黑衣女子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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