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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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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奇变 (第3/3页)

净,用布包好,往藏经门去了。

    田伯还在二楼擦桌椅,孔奇叫道:“田伯,我来看你。”说着扬了扬手中的布包。

    田伯笑道:“今天这么有空?”

    孔奇说道:“没人跟我玩,所以就找你聊聊喽。――你干嘛老是擦桌椅啊,又不脏。”

    田伯说:“这是我的活,必须干啊。”

    孔奇说:“李师伯又不在家,你别干了,没人管你的,来,吃水果。”

    田伯说:“我人老了,吃不动。”

    孔奇说:“我知道你牙齿不好,我摘了几个桔子,也不酸,挺甜的,你来尝尝。”

    田伯端详孔奇半天,说:“你不属于这里。”

    孔奇一愣,问:“你说什么?”

    田伯说:“今天又好茶叶,我泡给你喝。”

    孔奇捧着苹果吃,还没吃完一个,田伯就将茶水端上,孔奇递他一个桔子,田伯接过来,默默剥开吃。

    茶水味道诱人,孔奇忍不住喝上一口,顿时觉得耳清目明,脑中一片通透,觉得什么都是他妈的浮云了。

    不大会儿,孔奇有点困倦,歪倒椅子上睡着了,田伯好心地拿来他的旧长衫给孔奇盖上。

    梦中,孔奇看见田伯,田伯正在擦桌子,孔奇不知是梦,问道:“田伯,你怎么不吃桔子,又在这里干活?”

    田伯没有理他,只是埋头干活。

    孔奇走到他身边,听见他嘴里絮叨个不停,孔奇把耳朵凑到田伯嘴边,想听见他在嘀咕什么,哪知听完第一句话,孔奇就震惊不已,田伯口中所念,正是他在听风上人那里学到的炼气术的残本。

    田伯一直不停地说,到后来,孔奇就没听过了,猜测着可能是后面残破的部分,孔奇仔细听,慢慢记到心中。

    忽然田伯抬起头来,说:“这是法化级的口诀,你要记清楚。”

    孔奇惊问:“田伯,你会法术吗?”

    田伯笑而不语,又继续擦桌子。

    孔奇再喊他,他也不理孔奇。

    就在这时候,孔奇醒了。窗外天sè已黑。孔奇身上搭着一件破旧的长衫。桌子上收拾得干干净净。不见田伯踪影。

    孔奇摇摇头,努力清醒。

    出了殿门,凉风一吹,这才清醒一点。

    他抬头看看天空,月亮快升起来了,急步跑到炼器房的窗下,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孔奇很想知道,费师叔最近在干什么,一天到晚地锁着门,晚上居然开门。

    正想着,房门开了,一个人进了屋,点上蜡烛,然后就没了动静。迟片刻,房门推开了,一人低声说:“费师叔,我来了。”

    孔奇听不准是谁,只知道是剑术门的师兄,声音记得,对不上号。

    霎时一股蓝光冲出窗外,那人喜道:“多谢费师叔。”

    费师叔又是鼓励安慰一番,吹灯关门走人了。

    如此埋伏了几rì,天天有人来找费师叔,而费师叔来者不拒,均送兽宝一个。

    孔奇心说,费师叔哪里来的那么多兽宝,这样平白无故送给别人,他有这么好心吗?肯定哪里不对。

    这一rì回到房内,孔奇像往常一样盘腿坐到床上打坐,准备练习真火之术以及炼气之术。刚刚放空思想,脑子里瞬间出现田伯抖动的嘴唇,而田伯抖动的嘴唇说出的话又深深地印在孔奇的心头。田伯念的是法化级口诀。

    孔奇默默记下,依言而炼,果真和炼气方法不太相同。

    孔奇大喜,一直练到天明。

    天明时分,孔奇急急梳洗一番,用过早饭,便跑去藏经门,正好昨rì李师伯回来,在他的园子里见着了他。李师伯见孔奇来了,说:“一大早有什么事吗?”

    孔奇施了一礼,才说:“弟子想找田伯,刚才去藏经楼没有看到他。”

    李师伯一愣,说:“什么田伯?你找谁?”

    孔奇说:“就是那个整天在楼里擦桌子擦板凳的那个。”

    李师伯明白了,说:“呃……那是孙伯,不是田伯,你小子把人家的姓都搞错了,呶,他在哪儿。”

    李师伯指向花园中的一人,说:“他今天帮我剪花。”

    孔奇看着背影,不像田伯,走近一看,果然不是。

    孔奇说:“这个不是田伯。”说着他又向李师伯形容了一番那人的长相,以及和他说话的经过和内容。

    李师伯沉吟半天,才开口说:“我藏经门,没有你说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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