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初入天阁 (第2/3页)
脸了,但是剑子墨这一手确实让我涨见识了!心里面是非常震惊的,他竟然连身体都不用接触到,我就被玩得跟风筝一样。
当然,现在放他一马,等寡人练了绝世武功,面子必须找回来。
乾半页微笑着说:“你天生烈阳体,若是学会了纯阳剑法和天罡拳,前途不可限量!”
夫察大叔说:“嗯,我再教你一些符文道术,除魔卫道,就靠你了。”
啊,我终于要被人靠了吗……
我和大钟似乎踏入了一些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接触的领域?
我待在天阁的总部习武,大钟被慧雄和尚带走了,去了哪我不知道,练成功夫应该就回来了。
天阁的总部就在zhōng nán hǎi旁边的一处房子,外面看起来普普通通,里面却是jīng密至极。天阁情报系统和黑棋的配置很像,但是这里可以查到很多在黑棋查不到的秘密,包括各国领导人的资料。
天阁的任务要远比黑棋危险得多,所以对身手的要求很高,进入天阁第一要事,就是提升实力。
第一天,乾半页带着我来到zhōng nán hǎi的一处走廊。这有一排房间,乾半页带我进了一个写着7号的房间。
一进房间我就傻了。
这是一个露天的房间,满地都是四叶草,中间放着一块黑树桩,目测应该是乌木,后面种着一些白玉露。墙壁上各贴着一张符咒,估计是夫察大师的手笔。
等一下,乌木的树桩和白玉露我可以理解,这满地的四叶草是怎么回事?四叶草还能量产?
我有点怀疑我的判断,或者这些不是四叶草?
我问乾半页:“这些是四叶草?”
乾半页说:“嗯,这些东西都是用来帮助提升修炼速度的,在这里修炼内功可以事半功倍。”
真是无奇不有,四叶草还能帮助修炼内功?不过四叶草确实有些说法是跟运、气有关,也不足为奇;乌木一般说是风水木,那看来也有一定说法……至于白玉露……我就真没想法了。
乾半页指着中间的那根乌木树桩说:“坐到上面去,我教你一套内功心法。”
我依言盘坐到了树桩上。
乾半页教了我一套武当的内功心法叫“坐忘无我”,它不仅可以修炼内力,还可以静心,把心里的杂念都消除掉,对习武之人能起到很好的辅助作用。《坐忘无我》分为三阶段九层,一至三层为第一阶段坐忘;四至七层为第二阶段无我;八、九层为第三阶段天人合一。
原本我并不知道内力的说法,乾半页探查了一下我的筋骨和穴位,发现我的周身脉象畅通无阻,好像原本就已经打通了,我不禁纳闷了,难道师父曾经瞒着我做过什么事情?
乾半页也很纳闷我是怎么通脉的。他问我,我也只能说不知道,在这种国家部门里面,身家要求最严格,师父会武功的事情,也就我一人知道,所有认识我们的人也只当我们是可怜的老人领养着一个可怜的孤儿,我怕要是说我师父会武功,会惹出什么事来,在部队混了那么些年,有些潜规则我还是知道的。
乾半页虽然有些怀疑,但是我确实一点内力也没有,完全是一个空架子,看起来更像先天的,找不出任何修炼和打通的痕迹,加上我本身是烈阳体,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其他什么事情发生在我身上也不算过份,所以他想想也就放宽了心。不论如何,我的脉象没有阻碍,练起功来事半功倍,乾半页也乐得节省时间。
乾半页说了第一层的口诀给我,看着我成功运行之后就出去了,留我独自一人在房间里面修炼。
以前在黑棋的时候,有个队友曾听别人说练内功很辛苦,而且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今天自己练起来,我发现他完全就是扯蛋……而且是扯很皱的蛋。
练功感觉很爽的,那种感觉就像在山里的清晨深呼吸一样,只不过可以更加清楚的感觉到四周的灵气都被我吸了进去。我刚练就发现了一件事,修炼内功和小时候师父教我的吐纳法有点像,只不过现在练内功的时候,丹田好像有一团火,而以前练吐纳法的时候是没有的。这团火随着我的修炼时间慢慢扩大,慢慢旺盛。
那是一种很难用语言表达的感觉,我清楚的感觉到丹田的那团热量,可以清楚的感觉它在慢慢扩大,而且好像已经很大了,大到好像我快容不下它了,可是继续练着我发现原来它还可以大,而我还是照样容下了它,然后就一直保持这样的感觉渐渐涨着。
我练了一整天,除了中午去吃饭,从早上9点练到了傍晚4点,丹田里那团火就不涨了,我觉得有点奇怪,耐着xìng子练到了晚上7点,还是一点不动弹,所以我去问乾半页。
我去办公室找他,他正在和南秋大伯说事。
见到我,乾半页一看时间,问:“你怎么出来了?现在才7点,多练练功夫才是正事。”
我说:“碰到一点问题,所以来问问。”
乾半页说:“哦?什么问题。”
我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练到下午4点的时候,丹田里那团热量就不涨了。”
乾半页说:“等等,你说话跳跃太大了,你说什么?你练出热量了?”
我就奇怪了,我问:“不对吗?练坐忘无我的时候丹田里不是会出现一股热量吗?”
乾半页皱着眉头看着我,然后淡淡的站起身走到我前面,握住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一股和我丹田里那种热量很像的东西从我手上传了过来,只不过这团热量感觉起来要强悍得多。我丹田里的热量被乾半页的内力一碰,缩了一下。
乾半页两个眼睛张得老大,眼神没有焦距的愣了,然后呆呆的看向南秋大伯,说:“坐忘无我一层满了。”
南秋大伯也是一愣,随即问:“以前练过?”
乾半页恢复了常态,他说:“没有,早上我探过他的经脉没有内力。”
乾半页回去坐到了椅子上,然后指了下旁边的位置,示意我也坐,然后他和南秋大伯两个人静静的对看着,没有说话,似乎眼睛里在交流着什么。
我不知道他们在打算什么,就这样看着他们两个人对看。
过了好一会儿,乾半页终于对我说:“小泉,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难道我刚才摘四叶草的事情败露了?我有点拿捏不准,于是说:“我只摘了一朵四叶草,要不我赔偿吧?行不。”
乾半页和南秋大伯听到后表情很淡定,但是脸sè却变褐sè了,我真不知道什么情况才能把人的脸sè弄得那么诡异。
不就是一棵四叶草吗……真那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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