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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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1、25日星期二晴

    昨天跟今天实际上是一支烟的故事。２３us．

    昨天早上八点钟，总算是等来了一个工地的电话，通知我去结账。我高兴地爬起来，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就匆匆地向该工地赶来。到了工地，很多人在结账，一个小时后才轮到我。项目经理填表、计算等，又弄了约半个小时，才让我拿到二楼（工地活动房）找老板签字。老板又是看合同，又是审数据，还问了一些情况，这才给我批了几千元钱，余钱年后来结。就这样花费了几个小时，最后说是要拿着这几张签好了字的条子到公司去拿钱。公司离工地有多远，我问了半天，然后转了几次车，费了许多周折才找到了公司。

    财务室里有两个男人，一个五十五岁的样子，一个四十五岁的样子，两人正在腾云驾雾地抽烟。因为我不抽烟，工地项目经理也不抽烟，今天我去结账也就没想过要带烟。不过，在我的想象中，有烟当然应该上一支，没烟谁还在乎不成！所以，我很礼貌地向他们打了招呼，递上了结账单。两人爱理不理，一个在电脑上玩“斗地主”，一个在做着他的账。就这样足足过了半个小时，中途那个五十五岁的男人还给那个四十五岁的男人发了一次烟，但却看也没看我一眼，给我的感觉是我没给他们上烟，他们心里很不痛快。

    我很礼貌地催促了一声，那个五十五岁满头白发的人终于拿出了一张转账支票。我干过账务，知道转账支票麻烦，就要求他开一张现金支票。他说开转账支票是一样的。我坚持说要开现金支票，他便把转账支票扔在那儿，又干自己的事去了。又过了约十分钟，我终于忍不住了，又礼貌地催促了一声，他便二话不讲，拿起那张转账支标开始填。我说我不要转账支票，要现金支票。他说，已经填了，怎么办？我心里的无名火不知有多大，但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说：我没有账户，往哪里转？他说，你就在那里办一个卡不就行了。我和妻子办了有三四张卡，在我的印象中好象办卡要钱，而我身上只有十几元钱，不够办。他说，办卡要什么钱啦，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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