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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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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雪恨 (第2/3页)

交换了银剑,一刀就把这个亚丘卡斯超生了。

    “封魔千万别忘了。”吉尔特提醒,只有泰坦的血肉才能具有纯粹的封魔属性,只是接触就无法调用法力,携带也得包裹特殊的附魔纸,不然连阴谋结界的效果也会破坏。好在泰坦的冶炼并不是需要接触才能施放的魔法。

    “我知道,”索伦把注意力集中到刀刃钝口的银剑上,“泰坦的冶炼。”

    泰坦血肉所塑造的短剑亮了一下,索伦用袍子把污血擦干净,走上前砍断一个青年亚丘卡斯的双手,然后又补了两刀把他杀掉,一边对波鲁裘斯抱怨,“你不要老砍脑袋,颈骨太硬会伤刀。”

    “从眼睛刺进去,”吉尔特在一边指点,“那里刺进去怎么着都死了。”

    “我不是没死。”波鲁裘斯反驳。

    结果最后决定,老头小孩的话就刺脑袋和心脏给个痛快,是青壮年的话就腰斩。不过后来他们又发现拦腰砍断要砍脊椎好久,断了以后也要挣扎好久才死,于是为了节约时间,索伦熔炼了个铡刀,然后把白袍放在铡刀刀口上才拔出矛尖,亚丘卡斯就会直接躺在刀口上,铡一刀就可以解决了。

    可是有一次亚丘卡斯拼命的反抗,索伦和波鲁裘斯只好把他按在刀口上让吉尔特铡,结果一刀下去黑血和内脏简直好像被装在脸盆里泼到脸上一样。可把两个人恶心的,索伦只好再用泰坦的冶炼换刑具。

    “说起来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索伦在冶炼的时候,波鲁裘斯指着钉在白袍上的矛尖问。

    “是弑神之枪,我家先祖出征一个兽人部落时收集到的宝具,必杀之血祭就是那里的一种萨满法术,在这宝具上涂上对决双方的血,不到一方彻底死亡决斗就无法被终止,无法逃亡,也无法被干涉。这可是用来把其他的分身封在外面的因果律结界的阵眼。”吉尔特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中被无形的结界所排斥的亚丘卡斯的分身,萨满法术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强力效果和稀奇古怪的破解方式,就算亚丘卡斯知道这个巫术,吉尔特也完全不担心他能破解,这种时候你到哪里去找黑狗血……

    “那为什么他们又会出现在袍子里?”索伦做出两个银钉把袍子钉住,又将一个铁锤交给波鲁裘斯,然后拔掉了钉在白袍上的矛尖。

    瞬间一个亚丘卡斯出现在袍子里,可是肌肉同时也被钉子贯穿了,刚惨叫了一声,波鲁裘斯就一锤子把他脑袋砸掉了。

    “这可是象征荣誉和学术水准的白袍,大概是施加了法术使得本体死亡后立刻有分身可以把袍子穿起来,免得弄丢了吧?”吉尔特猜测,白袍们不都是这尿性么。

    波鲁裘斯又锤死了几个,手都酸了,“换人,不能用魔力这也太累了。”

    “该索伦了。”吉尔特头一扭,血就算了,脑浆炸出来实在太恶心了。

    “我拿不动那个锤子。”索伦无奈。

    “拿不动你炼出来干嘛?”波鲁裘斯很不可思议。

    “不知道,只是脑子里有个声音说想看看亚丘卡斯被这样打死。”索伦真心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这么变态的,“泰坦的冶炼。”

    “这回又是什么?”吉尔特和波鲁裘斯凑过来看索伦做出来的一个铁帽子。帽子顶端还连着一根细锁链。

    “首先把他固定。”索伦伸手使砖石凝结成一个竖立的十字形,亚丘卡斯的白袍拉平,然后在双手各插一钉,把双脚并拢又插一钉钉在十字形石柱上。

    还好属性是封魔而不是破魔,因此不会破坏已经形成的魔法效果。

    “接着刷一个出来。”索伦拔掉白袍心脏部位的矛尖又插上,于是刷出来一个年轻的亚丘卡斯,只有他的双掌被固定在十字柱上,身体的重量将连着筋骨的皮肉扯下来,痛得他凄厉的惨叫。

    “然后把这个拿在手里,扔过去。”索伦把手里的铁帽子扔出去,结果没扔准砸到亚丘卡斯脸上,砸得他头皮都打破了。

    “……”吉尔特和波鲁裘斯沉默,我艹,就这种展开?

    终于在试了几次以后,索伦把帽子扔到了巫妖的脑袋上,然后他把锁链一拉,铁帽子刷得展开一圈刀口,将亚丘卡斯半个脑袋削了下来。

    “……”吉尔特和波鲁裘斯沉默,我艹,竟然是这种展开!

    “这个就是血滴子了……”索伦把铁帽子里的污血倒掉,随后又觉得有点奇怪,他也仅仅是听说过有这么种东西而已,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构造的,那刚才是怎么做出来的?……管他呢,亚丘卡斯血条才打掉一半而已呢,“你们要不要试试?”

    “看不出你小子这么重口味啊……”波鲁裘斯皱着眉头,杀敌和杀戮毕竟是两回事,这种恶趣味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心理扭曲的变态设计出来的。

    吉尔特把血滴子接过来,抛出去,拉一下,收回来一颗人头,“纯粹是考验眼力和腕力,和飞镖一个性质。”

    “那就玩飞镖好了。”索伦用刀在亚丘卡斯脸上刻了几个同心圆。

    “这个容易。”波鲁裘斯一刀正中巫妖的右眼。

    “……”吉尔特飞刀中了亚丘卡斯的左眼。

    索伦瞄了瞄他的肚脐眼,然后一扔。

    “啊――――!”

    男孩们看到中刀的部位一阵恶寒。

    波鲁裘斯嘴角抽搐,“这也有点太狠毒了。”

    吉尔特面瘫,“你赢了。”

    索伦otz,奇怪,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得扔到那种地方呢,偏那么下也太奇怪了……还好可以换一个继续。

    “还要这么继续么,再杀下去我们就有心理疾病了。”波鲁裘斯指出。

    吉尔特和索伦没有反驳,最初还能带着愤怒,仇恨,兴奋之类变态的感情袭击亚丘卡斯,可是杀了不知道多少个之后,就是厌烦了。这家伙怎么才能退场呢……

    “还有多少个?”吉尔特食指一弹,半空中炸开一个火球。

    然后男孩们看到结界外的亚丘卡斯们全部瘫倒在地,刚才脸上的狂怒和危险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剧痛的抽搐和恐惧的痉挛。

    “咦?”索伦很吃惊,扭头看着刚才巫妖中刀的地方,那里是罩门么?

    “试试呗,”吉尔特表示反正试验品还很多。

    然后他们又刷了一个,用匕首对着亚丘卡斯双腿中间来了一刀。

    亚丘卡斯们惨叫着倒在地上打滚。

    “……为什么会特地把那里留作罩门呢?”波鲁裘斯脸都绿了。

    “难道是因为灵魂的承受能力已经到达上限了?不至于啊……”吉尔特也不懂。

    “哼!”索伦把头发一甩,“特地保留那种部位的感知共享还能有什么原因,色情狂!”

    吉尔特和波鲁裘斯扭过头看他。

    “怎么了?”索伦摸了摸脸,全是黑血……

    “喂,吉尔特,你有没有觉得……”波鲁裘斯用眼神示意。

    “……确实有一点……”吉尔特冷汗,不、不可能吧,就算是高魔世界这种事情也太……

    然后索伦突然打了个哆嗦,接着踩着猫步走到被钉着的亚丘卡斯面前,猛得一脚踹中他的裆部,咬着牙左右碾动着前脚掌,如果把嗓子都叫破的巫妖静音的话,就能够听到他鞋底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他笑眯眯得碾着亚丘卡斯的裆部,几百个亚丘卡斯倒在地上打滚,锤地,磕头。

    吉尔特和波鲁裘斯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寒传来。为、为什么会觉得他那么像……

    这个时候索伦扭过头看着他们,露出诡异的微笑,“我们来换个玩法。”

    于是波鲁裘斯和吉尔特见识到了什么叫人间地狱……还是男人版的。

    本处因情节过于血腥而删除。

    索伦把泰坦的血肉凝结的手臂粗的长棍从亚丘卡斯的身体里抽出来,一大股浓稠的污血喷了出来,这个亚丘卡斯终于可以碎成烂肉超生去了。只留下一身白袍从马形的石凳上滑下来。

    “咦?已经没有了么?”索伦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可惜周围已经没有亚丘卡斯的分身了。

    “切,扫兴。”

    冷风吹过,索伦打了个寒战,茫然得看着面前的大滩污血,扭头看到远处站在一根石柱边的吉尔特和波鲁裘斯,立刻跑过去,“怎么没人了,已经把亚丘卡斯干掉了么?”

    波鲁裘斯看了他一眼,扭头‘哇’得吐了。

    吉尔特脸色也很绿,“你清醒了?也好,我想这样她应该满意了。”

    他从袍子里取出一个小瓶,将其中的液体倒到白袍裹着的矛尖上,矛尖腾起大片黑烟。必死的因果结界被解除了。

    不过还真不愧是学术最高奖励的白袍呢,亚丘卡斯炸开这么多次,整个广场都像沼泽一样一片污血,可是袍子始终是白色的。想必也是什么高级素材。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吉尔特和波鲁裘斯都坚决不肯用手碰这个唯一的战利品,所以就成了索伦的私人收藏了。

    “真想不到巫妖这么脆弱,只靠我们就杀掉了。”索伦松了口气。

    吉尔特和波鲁裘斯脸色很差,他们倒是觉得亚丘卡斯实在太坚强了。

    “玩够了?”

    三人立刻僵住了,他们看到地上的污血汇集起来,飞速生长成一个没有表皮的人形。

    “该我玩了。”

    波鲁裘斯和吉尔特飞了出去,好像被无形的大手掐着脖子直接按到了墙面上。他们的四肢瞬间就被扭断了,无力得垂下,完全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索伦咽了口唾沫扭过头,那个全身一点皮都没有,面孔上肌肉和血管纠结在一起的巫妖站在他的面前,伸出右手,“我的袍子。”

    索伦好像成了被线牵着四肢的木偶一般,乖乖得将袍子还给他。

    亚丘卡斯披上白袍,扭了扭脖子,凑到索伦面前,“说实话,最后那一段玩法还挺过瘾的,你想不想自己试一遍?”

    巨大的恐惧瞬间将索伦的内心填满了,不可能赢!会死的!差距太大了!他什么时候用了什么法术,完全不知道啊!为什么会这么傻想到来和一个巫妖为敌的!竟然以为那种幼稚的计划就能伤到他!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傻来这里玩命啊!

    切,这就是巫妖?暗示还要用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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