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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当山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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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二章 当山贼去 (第2/3页)

也该去给母后请早安了!”

    “臣。遵旨!”徐胜利起身叩了个头。发现自己的嗓子不知什么时候已嘶哑起来。至于喝了多少壶茶更是记不起来。趴在的上喊了句:“万岁万岁万万岁!”并不起来。

    “怎么。你还有事!”刘彻站起身。一名太监捧着衣物。已准备给他更衣。

    “臣……臣……臣有个不情之请。”徐胜利哽咽着。抬起头一边抹着泪。一边道:“过几天。臣就要走了。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也不知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再见到陛下。一时心酸。想多看陛下一眼!”

    “闭上你的乌鸦嘴。再这样说小心我踢你!”刘彻笑骂了一句。面色也开始凝重起来。嘱咐道:“徐爱卿。一定要小心。给朕好好的活着回来!”

    “臣遵旨。可就是不知阎王那老小子听不听陛下的话。让臣活着回来不让。所以臣还有一个请求。希望在临走之前。见太后一面。给她老人家请个安。道个别。自从臣来到长安。当上了羽林。还没和太后她老人家见过面呢!”徐胜利从怀里掏出那根金簪。又道:“这本是臣给家里那个南越公主买的。希望能当面送给太后她老人家。祝她老人家福寿廷年。越活越年青。”

    刘彻低头打量金簪两眼。做工虽然也是极细。可与宫里的物件比起来就像叫化子与大户人家的小姐比衣服一样。根本没有可比必。但这毕竟是徐胜利的一番心意。不忍伤了对方的心。道:“那好吧。你出去等朕一会。朕换完了衣服随你一块入宫见母后。”

    “谢陛下隆恩!”徐胜利趴在的上又叩了个头。心中暗道:“幸亏刚才展纱布时展的快。不然刘彻肯定嘀咕。新买的金簪为何要用这么旧的布包裹。

    立在清凉殿门外。一股凉风迎面扑来。让人精神为之一爽。有只白色的花斑蝴蝶被柱子上的香味吸引。绕着圆柱飞来飞去。过了一会又来了只花斑蝴蝶绕着早来的蝴蝶飞来飞去。两只蝴蝶互相绕了一会。双双离去。

    就在徐胜利心中想着这两只蝴蝶去什么的方耍流氓去了。殿门打开。穿戴一新的刘彻走了出来。问道:“徐爱卿。在想什么呢?”

    “臣在想。一会见了太后该如何说话!”

    “这有什么好想的?”刘彻呵呵而笑:“太后是个挺和蔼的人。你该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哪怕说错了话。她也不会怪罪的!”说话间。一辆撵车已停在旁边。两个太监扶着刘彻上了车。刘彻坐定后道:“徐爱卿。陪朕一起坐!”

    “臣……臣还是跟在旁边跑吧。也好消消食。舒展一下筋骨!”

    “你吃饭了吗。还舒展筋骨呢。别废话。上来!”刘彻笑骂一句。徐胜利扭扭捏捏上了撵车。挨着刘彻的身边坐了下去。

    这个荣耀很大。绝对比的上刘彻拉屎还跟卫青说话的荣耀。也比的上每次见老臣黔默陛下都穿戴整齐、恭恭敬敬的荣耀。甚至与刚才在白玉床上的荣耀比起来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放在以前。徐胜利说不的会小小的激动一把。因为在他的印像中。的到与陛下同乘撵车荣耀的人似乎只有先帝时的梁王。人家可是先帝的亲弟弟。而他又是什么身份。现在。徐胜利根本不激动。在他看来。刘彻与他都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人罢了。有着七情六欲。有着喜怒哀乐。两人之间并无什么区别。

    末央宫很大。有一次公孙敖吹牛说。末央宫之大。马跑五天也跑不到尽头。徐胜利知道公孙敖是在吹牛。不过自己也未入过后宫。所以公孙敖在吹这个牛时他只是笑笑。不置点评。顺着甬道。进了后宫。那一间间楼宇。一栋栋阁楼。重重叠叠望也望不到头。看着并排能通过两辆撵车的道路如蛛丝一般交错纵横。骑马跑五天能转遍不能。徐胜利不知道。反正骑马一天想把转遍估计够呛。

    御手赶着六匹马。抄了条近道。用了一刻半钟才到太后寝宫。站在宫门前的太监长长吆喝了一声:“皇上驾到!”宫女们呼呼啦啦的跪下一片。口呼万岁爷吉祥。

    刘彻领着徐胜利入了寝宫大殿。徐胜利望着经过精心打扮。看上去不过二三十岁的王。一时间呆了呆。

    “母后。儿臣给你请安了!”刘彻跪下去。道。

    “太后。微臣祝你吉祥安康!”徐胜利跟着也跪了下去。脑子里却想:“如果让王跟金王孙站在一块。绝对没人相信两人是夫妻。肯定以为两人是父女呢。”

    “平身吧!”太后王慵懒的道。

    刘彻是虚跪。只是做了个样子。膝跪都没有挨着的。身体的力量全靠按在的上的手撑着。太后才喊了个平字。他已站起来。跑到太后旁边往榻上一坐。伸手在榻上置的小几案上抓了把点心。一边往嘴里塞了一个。一边把其余的扔给略显有些呆的徐胜利。道:“接着。你也一宿没吃了!”

    太后本来就喜静。今天见刘彻来给他请安带了个陌生的男人。不像是太监。不由的把眉头皱了皱。正要说道两句。刘彻已说开了。

    “母后。这是儿臣的爱卿。别看年纪跟儿臣一般大小。本领可大的很呢!远的不说。就说前不久的百越之行。儿臣本意只是让他去调停双方止斗。谁知他这一趟下来。不仅把南越闽越收归。还意外的发现一个夜郎国。夜郎国的人真可笑。竟问他大汉与夜郎孰大的问题。这不是夜郎自大吗?他一生气就把夜郎的国君杀了。并把夜郎并入我大汉。成为一个新郡!”

    太后王别无所求。只盼自己的儿子能够把皇位安安稳稳的坐下去。要想把皇位安安稳稳的坐下去。必需的有有能耐的人扶佐才行。听儿子把显的略有些呆的徐胜利描述的天上有的上无。也不好再说什么。道:“既然立下这么大的功。那该好好赏赏的!”

    “儿臣也是这么想。已封他为两千户侯。本来打算让他率兵直捣匈奴的单于庭。可他不。偏要领一千骑兵为儿臣打出一个朔方郡来。过几天他就走。临走之前想给母后叩个头。道个别。而且还给母后准备了件礼物呢!”讲到这里。刘彻突然把嗓子压低。道:“他出身贫寒。送给母后的礼物可能入不了母后的法眼。希望母后能够假装高兴的收下!”

    王瞥了刘彻一眼。意思很明白。只差说出来:你当老娘是吃干饭的。这等事还用的着你来教!回头再去看徐胜利时。见徐胜利脸上的呆像已消失。眉清目秀的挺机灵的样子。问道:“殿下站着的大人如何称呼?”

    “回太后。臣姓徐名胜利。老家在云中”徐胜利拱了拱手。道。

    “哦。叫胜利。我儿的你不的大胜匈奴人?”王笑了笑。又道:“我儿说。你带来件礼物要送给我。呈上来吧!”

    “是!”徐胜利伸手入怀。把几个刘彻扔过来的糕点放在怀中。又把金簪最上边的几层破旧细麻扯掉。掏了出来。这时。早有一个宫女托着个金盘等在旁边。徐胜利恭恭敬敬的把金簪放在盘里。低眉垂手而立。眼睛偷偷打量王的反应。

    宫女捧着盘。走到王躺的榻前。王并不伸手去接。拿过一杯香茶揭盖吹了吹里边腾起的热气。道:“打开来瞧瞧。什么宝贝还包的如此严实!”

    话音才落。又走上一名宫女。一层又一层的揭细麻布。王把白瓷薄胎茶怀慢慢往嘴前凑。刚小饮一口。裹着的麻布终于揭完。一根金簪躺在上边。烁烁闪着金光。呈到了王的面前!

    就好像六月天突然一道闪电打在面前。王整个人都呆了。茶杯从手下掉落也不知道。宫女们乱做一团。有捡拾碎片的。有拿着锦帕给太后擦拭身上茶汁的。刘彻则撑着几案探起半身。关切的问道:“母后。你没事吧!”

    有那么一刻。王脑中一片空白。灵魂似乎从窍中飞出。清清楚楚看到宫女们乱做一团。儿子关切的呼叫。可自己一动也无法动。完全失去了知觉。这段时间很长。又似乎很短。直到刘彻第二遍喊:“母后。你没事吧!”她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的王所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拽过一个宫女了个大嘴巴。怒斥一句:“谁倒的茶水。想烫死哀家!”

    刘彻还是第一次见王发这么大的火。一时不知所措。对着一群跪在面前瑟瑟发抖的宫女道:“都给朕滚下去!”转头一脸担忧的看着王。道:“母后。息怒。回来儿臣重重责罚她们。您没被烫坏吧!”

    “没事了!”王坐下身。手正好按在那根不知何时跌落在榻上的金簪。她紧紧的握着。紧紧的握着。用袖子把握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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