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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大堂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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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五章 大堂争锋 (第2/3页)

像两个闹了别扭的小情侣,进行一场暧昧十足的打闹。

    赵燕踢完以后便意识到自己的这一脚过于暧昧,不给徐胜利反问嘲笑的机会,道:“接下来我们该干什么?”

    “自然是等宁成!”徐胜利侧过身,一手撑着脑袋,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道:“你如果不急着出河南郡,咱们不如就这样跑了,反正混了一个饱!至于出河南郡的办法,以后再想!”

    “不……”赵燕急忙道。

    “那好!宁成说来便来,你还不敢快伺候着,莫要等宁成一来看到你大大咧咧的坐在我身边,暗道一声:这是哪家的野丫头,竟如此大胆!继而怀疑你的身份,在出郡的问题上横加阻拦!”徐胜利说完,把眼睛闭上。赵燕看着对方的得意,只把牙恨得痒痒,片刻后给徐胜利捶起了轻捶捏之下,一会地功夫徐胜利便轻轻打起了鼾。过了一会。等到杂衙前来把东西收走,刘一手坐在阶上打起盹,而赵燕捶着捶着不自觉的也时常把眼睛眯上一会。可一旦她把眼眯上,徐胜利地鼾声立止,发癔症的伸个懒腰说几句梦话。使得赵燕心中一惊,精神抖擞又开始捶捏,如此三番五次后,不由不让人怀疑,心中嘀咕这人究竟是真睡还是装睡。

    这一等竟等了一个多时辰,大堂内鼾声此起彼伏。众人睡得正甜徐胜利却一个机灵跪坐起来,摇醒跪坐在那里眯着的赵燕让她站到身后去,又叫醒刘一手,道:“人来了,打起精神!”

    黑衣人东倒西歪的还在打盹休息,刘一手轻叫几声见没人醒来,从堂上一跃而下来到众人面前各踹一脚。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站好!”等来人在大堂门外停下,他也把打盹的黑衣人全都叫了起来,回到徐胜利身旁按剑而立。

    来地是宁成,一刻钟之前。他与王飞已到了河南郡衙门,并没急着去见。而是把衙门内千长以上的官员全部叫了过来,一行二十多号人。到了大堂外。他停在大门外,整理着衣冠。既怕使者是真的又怕使者是假的,假的麻烦比真的更大。

    若是假使者,那可是大功一件,对于他这个即将去长安为官地人来说绝对是锦上添花的一件事情,不能让他们趁乱跑了,得需要人手将大堂四周围一个严严实实。真的,若能收买还好说,若收买不了绝对不能让其回长安去,不说乱刀杀了,也得先控制起来再想办法。就算真的杀了,陛下怪罪下来,也可推罪给因大灾而蜂起的盗贼,虽然使者在自己治下亡命或者失踪也是个罪,但与杀头抄家比起来终究要小得多。

    宁成回头望了一眼,看到本家的一个千人长,朝他招了招手,让那名千人长过来,附耳道:“你去挑一两百信得过的刀斧手,围在大殿四周听令。”

    “那……究竟是一百还是两百!”

    本家千人长是个一根筋,或者说是个缺一势,不过这种人最值地信赖,不会跟你耍什么心眼,想耍心眼也会一眼被识破。宁成笑了笑,附耳又道:“一刻钟之内,能挑多少算多少。此事要秘密进行,不可让其他人知道。”

    “是!”那名千人长拱手退下。

    两人的嘀嘀咕咕让王飞起了疑心,又见宁成眼内杀气一闪,心中暗道:“莫非宁成连使者也想杀?”

    从马车的试探中王飞已确认当年绳索不见这件事一定是宁成捣鬼,又气又恨之下已决定只要分辨出使者是真便将宁成的恶行当即举报,如今见宁成杀心已起,又把与宁成当堂对质地心思按下。

    “哈哈哈,圣使造访河南,下官有失远迎,还望圣使千万不要见怪!”宁成爽朗的大笑两声,领着众人入了大堂,走到离堂上七八步远地地方跪下身去,叩头道:“臣宁成,率领幕下臣僚给圣上请安!”

    “圣恭安,众爱卿平身吧!”徐胜利朝长安的方向拱了拱手,道。

    “未见节杖,臣等不敢起身!”宁成并不起来,道。有几个小吏见徐胜利代表皇上让他们起身,已蹶着屁股准备爬起来,又听到宁成地回话,连忙将身体又跪了下去。

    “宁大人是怀疑在下的身份喽!”徐胜利笑道。

    “小臣不敢,不过小臣地要求并不违大汉的律法!”宁成道。

    “是啊,不违大汉的律法!刘羽林,那就让宁大人瞧瞧节杖,看咱们究竟是真的圣使啊,还是泼皮无赖假冒的!”徐胜利笑道。刘一手拿起节杖,先是剥去外边的麻衣,又剥去黄色的锦衣,一根翠绿色的节杖呈现在众人面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屋子人山呼一声万岁,黑衣人没见过这等场面,脚一软就想往下边跪去,见刘一手横眼一扫,把腰杆挺的笔直。

    “宁大人,现在相信我是陛下的使者了吧,要不要再验验金印?”徐胜利道。

    “那倒不必!”宁成站起身。既然对方圣使地身份已经确认,接下来就该行收买之事。笑道:“不知圣使此番前来河南,所谓何事?”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来传一项密旨!”徐胜利道。

    “哦!臣,宁成恭领圣旨。”宁成翻身又跪了下去,其他的臣僚才站起身。也跟着跪下。

    “说了是密旨,自然只能让你一个人知道,叫他们都退下去吧!”徐胜利若无其事地道,心里边着实紧张。他本身并无什么密旨,只是想编个谎言让宁成开仓放粮,救济河南郡的百姓。谎言必定是谎言。能骗得过一个人不见得能骗十个人二十个人,要借密旨来支开其他的人,好专心对付宁成一个。

    “所有的人都退下,只留臣一个?”宁成心里也揣着鬼胎,把王飞留在大堂他也不甚放心,怕王飞在此时反水而刀斧手没有埋伏好,到时走了圣使会是个大麻烦。

    “陛下说只将旨意传给你。当然只能留你一个!”徐胜利道。

    “你们都下去吧!”宁成回头道,双手支地等了片刻,见上边的人并不颁旨,抬头道:“人都走了。圣使可以颁旨了!”

    “不急,咱们先说些闲话!”徐胜利指了指旁边地一张几案。道:“宁大人请坐!”

    先说些闲话,拖上一些时间好等刀斧手就位。正合宁成之意。他抬头道:“谢圣使!”走到指定的那张几案前坐下,道:“不知圣使想谈些什么?”

    “长安城中。个个大臣都说宁大人是个治郡的好手,可我到了河南郡却发现宁大人图有虚名罢了,真是没想到大人竟把一个天下粮仓治成了这个样子!”徐胜利欲先用言语搅乱宁成的心治,道:“别的不说,就说刚才吃饭,杂役们竟给我上九鼎之食。宁大人,你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九鼎之食是你我能享用的吗?说轻点,这是趱越之罪,以区区一个郡守却用天子之礼。说重点,这是谋逆之罪,莫非宁大从并不甘心仅当一个郡守,而想面南背北,自称为君

    “大人,误会了!”宁成惊出一头地冷汗,不知道这是杂役们听说来的是个圣使,自做主张用最好的款待,还是王飞故意如此,想陷他于不义之地。

    想用九鼎来诬他谋反他并不怕,说起来,礼数上乱用皇家礼制也不算什么大事,天底下以王候身份却驾六骑,打皇帝出行仪仗的人不再少数。话说回来,那是陛下仁慈没有较真,真较起真来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眼睛转了两转,宁成已有推脱之法,道:“河南地处中原,连接南北交通要道,每年都会碰到十数批圣使路过。圣使既然代表皇帝,吃用也得类比皇家,不然岂不显得对陛下不恭。衙门里准备九鼎,只为了款待南来北往的圣使,小臣即便有十来个脑袋也是不敢用的,还请圣使明鉴。”

    “原来是这样!”徐胜利一千个不信宁成地鬼话,可对方回答的滴水不露也是无法,又道:“我在刚入河南时,曾碰到两个强盗,拿下之后询问,发现他们两个是逃犯。一个叫王春,另一个叫李背,不知大人可对这两个人有印像?”

    天底下为官的总是报喜不报忧,哪个狱椽会禀报自己看管的监狱里逃了两名犯人。再说王春与李背都是小地不能再小的人物,宁成怎么可能认识,于是摇了摇头,道:“臣不认得这两人。”

    “认识不认识也没什么,他们两个一个卖刀被判了死刑,一个瞧眼热闹被判了死刑,宁大人治下冤狱不少

    “臣铁腕治郡,为保一方百姓平安,偶有错判也是常有之事。”宁成不知徐胜利东拉西扯地要跟他说些什么,要命的是徐胜利拉扯地两件事论起真来都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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