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系断代史—希格拉大回归~终结之时上 (第2/3页)
的味道”了,所有人都识破了他的鬼话,再也不相信他了。
正当马吉准备再试一次的时候,一片微小的yīn影落在地上,抬头看去,万里无云,一只鸟在火热的太阳下盘旋翱翔。一些到过北方大海边上的人认识它,那是一只海鸥,一只海的jīng灵!人们焕发出无穷的力量,跟随大海的jīng灵和马吉?帕克图穿越了山脉,当他们站在最后一个小丘陵上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山下灰sè的滚滚波涛。马上,这一宽阔的水域就被大家用恩人的名字命名为“马吉之子海”。
这就是“第一次迁徙”的故事。迁徙之后,人们定居在马吉之子海的海岸上,在他们建造家园和领地的近两年时间里,许多留在北方的人都以为他们死了。第三年chūn天,马吉?帕克图和一群经过挑选的志愿者准备重新穿越沙漠,将有关新土地的消息带回北方,因为在那里许多人仍然生活在战争和压迫的噩梦之中。
马吉?帕克图没有活到回归北方的那一天,但是其中的七个追随者活了下来。这七个帕克图人徒步横穿北方的所有土地,将新土地的消息传遍了他们所到的每个地方。一旦这个消息开始传播,就没有任何东西阻止得了它爆炸xìng的扩散。每年都有几十个家族在艾尔贝基多平原上建造沙漠航船,试着逃离海勒西战乱和西迪姆与加奥森的疯狂。
当然,西迪姆和加奥森并未准备放弃这些逃到南方的人,尽管许多年来他们因为忙于战事而忽视了这种南北大迁移。他们仍然把那些逃到南方去的家族视为自己的治下之民,认为他们拖欠了税役,必须缴还。在瑟卡752―800年间,他们对南方的土地进行过三次主要的进攻尝试。最后一次是最为成功的,莱姆?加奥森的军队在798年chūn天已经到达胡侬山脉的隘口,并准备使那些无法无天的南方基斯屈服。出现在加奥森军队面前的,是三万名身穿帕克图军服的剑士,和马吉?帕克图的孙子、帕克图当代的基斯萨金?帕克图。
“这是我的人民。”金?帕克图说道,“这片土地是我们的。在这里没有你们的奴仆”。
结果不言而喻,刚刚被沙漠折磨过的加奥森人一个也没有生还。自此以后再也没有什么人进行过类似的远征行动。
在以往,不同基斯之间的关系只能是统治和被统治,然而那些搬迁到南方的基斯摒弃了这种做法,他们彼此之间结成联盟,联盟内部彼此平等,谁也不统治谁。然而所有人仍然一致推崇一个基斯作为整个联盟的领袖,那就是帕克图,即便后来回归了希格拉,重新划分领土后,这些南方联盟成员领土不再相邻,然而“南方联盟”以及帕克图的领袖地位一直未变。
帕克图的旗帜是白sè的,穿越沙漠的沙漠航行船的颜sè。旗帜上用一个红sè的太阳作装饰,太阳的红sè是用那些在寻求和捍卫zì yóu过程中牺牲的志士的鲜血染成的。太阳后面的侧影是大海jīng灵的双翅,它是希望和忠诚的永恒象征。帕克图基斯坚韧dú lì,他的人民乐观,富有创新xìng和冒险jīng神――每当境遇处于最黑暗的时候,总有人会重复整个基斯的座右铭:“我能闻到海的味道。”
马南可以说是卡拉克上最为奇怪的基斯了。其他基斯的成员家族,或多或少都是有些血缘关系的,尽管有时会有一些脱离和分化行为所带来的外貌差异,但比较罕见;而马南基斯的各个组成家族之间的血缘关系之松散,常常让古代人大叹有悖常伦;几乎每次有人说他遇到了一个马南家族,其形容的马南人相貌特征都跟以往的大相径庭。曾经有人怀疑是不是人们把每一个流浪的家族不分青红皂白的统统划归“马南”名下,但这种猜测很轻易就能够被否定,因为那些流浪者都自称“马南”,于是又有人开始怀疑,“马南”一词可能是一种古老的语言,其含义是“流浪者”,而并不是一个基斯的固定名称。
在古代,卡拉克上的大多数人都是勤劳老实的农民,过着艰难的生活,显得格格不入的是马南人生xìng好动,喜爱到处流浪,不劳而获。这种现象与上面所提到的血缘上的“骇人听闻”一同造就了马南人恶劣的名声。几个世纪以来,他们一直被视为是对体面和道德、没有保护的领土和出身良好的青年的正常价值观的一种威胁。
马南人到外旅行,在有水的地方停下休息;如果这片水域是有主之地,那么马南人决不会强硬的闯入,而会安静的等待主人主动款待;如果款待没有如期而至,马南人只好自认倒霉地离开。不过这种情况并不常出现,不然马南人就活不下去了,通常来讲主人们虽然无一例外地对马南大篷车的到来感到担心,但一般都会在对贵重东西做好足够的防备工作后向他们敞开大门。原因很简单,因为马南人都是商人。不过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消除主人们的戒心,因为在北方有很多合法游商可以带来常见的货物,马南人之所以会让那些从心里面厌恶他们的人不舍得撵走他们,是因为他们的车里总是带来一些罕见的商品,比如在遥远的地方才能找到的稀罕药物,在白道上禁止销售的违禁物品,还有那些更为珍贵的货物:音乐和笑声。如果说前两种货物有时也许会失灵,那么第三种“货物”就是一个万试万灵的通行证了,因为它们可以冲淡沙漠农民生活中的艰苦和无止境的乏味,因此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受到欢迎。许多年间,马南基斯依靠非法经商和娱乐业生存着――这些流浪者可以充当伶牙俐齿的商人,潇洒的歌手,机智的诗人,矫健的舞蹈家,合格的演员,神奇的魔术师,以及――狡猾的拐骗犯。马南人能表演神秘的魔术是毫无疑问的,但他们肯定也会让主人的钱包和充满各种不切实际的浪漫幻想的未成年女儿同时消失。
马南人永远拒绝定居,冒险的渴望使马南人永远无法在一个地方待得长久――他们只是选择落脚的地方暂歇,然后再次走入远方。
“马南流浪者”的最早记载出现在瑟卡340年。那一年白sè沙漠海岸上的人们向他们的基斯萨递交报告,说前几天来了一批马南流浪者,他们拒绝向马南人提供款待,当时马南人静静走开,但他们在晚上又回来,这次他们集结了几百人,攻打了城市并抢走一吨食物和几百人份的水。这种指控没什么理由,因为传统的马南人虽然不喜欢独自流浪,但也决不以一个大家族的规模流浪,一个流浪团体中最多只有十来个青壮年男子。想要一下子找到“几百个”马南人,只能在马南基斯一年一度的费林沙集会上,顾名思义,费林沙集会是在费林沙沙漠上举行的,它离白sè沙漠200多里;何况,就算“几百个”马南人能够在一天内穿越200里沙漠从费林沙赶来,也绝对不会在本该属于聚会的时间里发动武力攻击,因为此时他们是禁止争斗的。最后,另外一条可以反驳这种指控的有趣理由是,当时白sè沙漠的居民报告的损失,与他们应该向基斯萨缴纳的税金正好相等。
不过,尽管这种怀疑分析起来是多么的不合理,可是人们宁愿相信这是真事,马南人的名声就这样拥有了一个恶劣的开端。可是马南人似乎没有心思去刻意扭转这种观点,之后若干世纪与拥有土地的定居民的交往中,他们时不时的顺走一两桶水,两三件金银器物,或者私自把主人那还未成熟的果树摘秃。这些行为坚定了人们的观念:马南=无耻=危险=不可信任。
纵观马南人的古代生活,充满着消遥自在和我行我素。
不过,帕克图等基斯的第一次南北大迁徙使他们的生活发生了剧变。在第一次迁徙中,马南基斯的一个小家族似乎作为初期路途的领路者参与了进去,并一直坚持到发现马吉之子海。这个小家族于瑟卡597年回到了北方,并向尽可能多的马南同胞展示了他们带回来的三桅沙漠船。喜爱流浪的马南人对一切可能为流浪提供方便的东西都很感兴趣,他们对原始设计进行了许多改进,逐步替换了他们的大篷车。
海勒西战乱开始的时候,马南人仍然生活在受到西迪姆和加奥森迫害的北方;他们zì yóu和快乐的态度对于这两个大基斯来说都是受诅咒的。双方在绝大多数教旨上都矛盾重重,但他们都极为赞同一点:“马南人在萨尤克的眼中尤为可憎!”
613年,马南人照常在费林沙举办集会,饮酒作乐,欢歌乐舞;就在活动期间,一支西迪姆军队攻击了舞场并屠杀了所有欢庆的马南人。
马南人可以不在乎名声,可以不在乎有今天却不一定有明天的生活,却无法容忍用血来亵渎跳舞场!费林沙大屠杀之后,幸存的马南人开始热衷航行和钻研剑法,传说中的马南暴徒真的出现了,这是一群专门针对西迪姆的海盗,他们以西迪姆军队在费林沙同样残酷的手法对付每一群遇到的西迪姆人。流浪者的气质使马南人的武艺带有一种血腥的浪漫,哪怕最jīng锐的西迪姆军人一发现沙平线上出现马南海盗船所特有的绿sè风帆也会瑟瑟发抖。
屠杀的报复持续了100年。100年后,马南人厌倦了血腥味,逐渐开始用他们的船只进行一些更能赚钱的冒险活动。战乱阻断了正规游商,却无法阻挡此时的马南人,他们成为唯一敢在大乱的天下活动的商队,并从此成为卡拉克上商业活动的主流。756年,马南的萨母佐拉?马南正式宣布他们同西迪姆的战争结束,马南人举基斯迁徙到南方,在帕克图的允许下建造了一个新的舞场,并将他们的舰队完全转变为商用。
索班基斯的起源有些隐晦不清,甚至连诞生时间也无从确认,唯一能肯定的是在海勒西战乱中期。在卡拉克的北方,某个较大的基斯有两个仆从家族居住在第二海岸线上,突然有一天,他们的土地被一支相邻的强大基斯所侵占。这两个仆从家族奋力反击,拼尽全力保卫自己的家园,在消灭了一些入侵者之后终于还是战败。为了进行报复,入侵基斯对业已投降的幸存者进行了残酷的惩罚,许多在卡拉克社会中的基本禁忌都被违反,所有孩子连同那些领袖家庭都被杀害。那些因为某些原因而苟活下来的人被驱逐出自己的土地。
逃亡者穿过闪光沙漠,来到他们宣誓效忠的基斯萨膝前。
这群逃亡者的领头人名叫索班,至于他的姓,因为直到现在也没考证出他本来所属的基斯为何,所以无从而知。索班跪在自己的萨的脚下,哭诉那个相邻基斯对他们的百姓所犯下的恐怖罪行,并请求基斯萨出兵进行反击。索班请求带领反击军队打击入侵者,让他们为自己的错误得到教训。
在古代,虽然有时萨对自己的仆从家族和子民的要求与索求近乎苛刻,税役繁重,但他们也必须承担起一定的责任,其中最为无法推卸的一条就是必须保护他们。然而,索班的基斯萨或许是害怕招来更强烈的报复,或许是认为本基斯的力量无法抗衡那个相邻的强大基斯,总之没有回应索班这在情理之中的请求。
基斯萨们准备进一步讨论,索班只得悻悻退下。几天之后,出人意料的结果公布了:基斯萨决定投靠那些杀害他们子民的入侵者!
当索班听到这一切的时候,他感到极度的羞耻,于是将自己身上带有本基斯颜sè的衣服撕下,那些跟随他一起满腔热情地穿越沙漠的追随者也这么做了,他们通过这样的行动完全抛弃了自己的基斯。――叛离自己基斯这种做法在古代本就极为罕见,像索班他们这样在没有一片立足之地、并且身陷原基斯萨的领地内时还敢这么做,不仅是前无古人,甚至可以说绝对后无来者。根据稗官野史,索班此时说道:“若子民求助之时,萨徒然装聋作哑,然则基斯何以为基斯,萨何以为萨!”他意识到靠着血缘关系聚合在一起的人并不能够真正的同心同德,便发誓不再加入任何一个以血缘为根基的基斯――能真正被称作“基斯”的,只有那些靠着同样的信念、同样的志向和同样的理想凝聚在一起集体。之后,卡拉克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根系于“jīng神”之上的基斯“索班基斯”成立了。
索班的所有追随者选择了一种新的颜sè作为基斯颜sè,那是一种深而鲜艳的红sè,胸中热血的颜sè。索班基斯的第一任基斯萨索班,由此得到了“红sè索班”的绰号。尽管他们人数不多,但他们作为一个基斯的第一次行动就是对曾经是他们家园的土地进行一次成功的逆袭。当他们将自己从前的农场抛弃在身后的时候,那里满目荒凉――一切都被夷为平地,所有入侵者都被杀害;屠杀的方式使索班基斯在后来的许多年间都背上血腥的骂名。
自此,索班基斯成为一个尚武的基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之间发展出一套特殊的宗教仪式。尽管许多其他战斗基斯当时仍然存在,但那些基斯的目标和组织是标准的,他们拥有军队是为了保卫自己的领地和人民。而索班基斯完全没有土地,他们只是作为纯粹的雇佣兵存在。
索班雇佣兵是卡拉克历史上的一个特例。几个世纪以来,索班参加了这个星球上的所有军事冲突,而他们作为士兵和指挥官的技巧也受到了高度赞誉。当索班基斯提供服务的时候,他或她会穿上带有雇主基斯颜sè的衣服并为那个基斯而战,而不顾个人安危和代价;当服务期满的时候,索班雇佣兵立刻会放下他们的武器,脱掉别人的衣服,露出其下的血红sè衣裳,马上返回基斯萨那里。哪怕雇用期满之时战斗正酣,哪怕当地离索班萨的所在地远隔千山万水,他们也会离开。索班雇用兵的服务合约不能当场更改,只能通过他们的基斯萨进行决定。
索班基斯还有一个特别之处。由于他们的凝聚力完全与血缘无关,因此索班夫妻的孩子只能加入其他基斯,而不能留在索班里。他们想要增加新的基斯成员,完全寄托在其余基斯的成年个体出于理想的认同而加入。
萨木塔人说自己的祖先发源于孔塔拉山脉的山谷中,那是卡拉克北半球众多引人注目的地貌中的一个。在第一和第二世纪里,萨木塔在孔塔拉的物产是丰富而多样的,那里有农场、堤坝和磨坊,有城堡和城镇――甚至包括两座有城墙的城市,哈门和基都。
萨木塔的财富除了自给自足,还有大量剩余;低地处建有梯田的农场和丘陵高地上的季节xìng牧场生产了大量剩余的食物和兽皮,所以萨木塔的贸易也很繁荣。
在那个时代,萨木塔的文化是最具有文明启发xìng的。从178年开始,泰格?萨木塔萨雇用了来自全卡拉克数十个基斯的几百名熟练的石匠、画家、建筑师和织布工,开始在山坡上建造一系列庙宇,它们被称作朗哥马金――“世界屋脊”。全部33座庙宇从卡萨尔沙地一直通到当时已知最高山的最高处。
同时,萨木塔的这33座庙宇还以“闪光之路”而知名。在将近400年里,虔诚地走在闪光之路上被看作是卡拉克人jīng神上献身的最高表达;大部分卡拉克人都试图在一生中最少作一次这样的旅行。从第一个庙宇――塔拉之天启――开始,朝觐者徒步走过这条困难的道路,而且,他所忍受的距离被视为信仰强度的标尺。
绝大多数卡拉克人在第7个庙宇结束了参拜圣地的历程,这座名扬天下的“天国之圆顶”横卧在基都的城墙里。有少数执著的人认为有必要到达离神更近的地方。不过沿着闪光之路的另外26座庙宇每一个都比前的更难接近。那些最神圣的神庙,只有极其少数朝觐者能到达;通往朗哥马金山顶的花岗岩台阶已经风蚀得碎裂不堪,而且结了薄冰;走在上面还常常要跟寒冷的、能把人吹落山谷的强风斗争。
据传说,萨木塔最神圣的圣物被供奉在那个庙宇的祭坛上,任何一个徒步到达的朝觐者都允许触摸它们――一种被认为是萨尤克之子加库用一种没有活人能看懂的语言亲手书写成的卷轴――“星金卷轴”。
海勒西战乱的爆发给萨木塔带来了灾难xìng的影响。动乱使朝圣的信徒和伴随而来的商旅急剧减少,经济大萧条弥漫在孔塔拉山谷的各个角落,基斯国库马上就没有足够的资金维持闪光之路沿途那些神庙的rì常开支了,终于,在675年的时候,萨木塔把除了塔拉之天启和天国之圆顶以外的31座神殿都对外人关闭了。
如果说经济上的困苦还能够通过节衣缩食来忍受的话,那么生命上的威胁就不是能够轻易摆脱的了。孔塔拉山脉正好夹在加奥森和西迪姆本土之间,高耸的群山固然是双方防御对方的天然屏障,但是如果谁能够占领孔塔拉山脉,谁就将获得随时进攻对方的战略主动权,因此两方在两百年内都致力于征服或者诱降萨木塔。
萨木塔人没有屈服,他们退守隘口,凭借着顽强不屈的意志和天堑之险,与西迪姆和加奥森入侵者进行着激烈的抵抗。山口阻击战时有爆发,不计其数,无一不体现着萨木塔人的外柔内刚的特点。其中最有代表xìng的是635年,由朱贝?西迪姆所发动的进攻。传说中萨木塔高山神殿的那些财宝刺激了朱贝?西迪姆的贪婪之心,他发誓要用祭神的圣杯饮酒,用星金卷轴当桌布。他指挥自己的弟弟康?西迪姆带领2000剑士攻打孔塔拉山口。萨木塔人略施小计,瓮中捉鳖,全歼了来犯之敌。当代萨木塔萨白丽特?萨木塔把康?西迪姆的头颅送还给朱贝,并传信道:“用这个代替我们的卷轴装饰你的墙壁吧。仔细研究研究康?西迪姆的脸,它将教给你自知之明……”
应该说,萨木塔基斯的这种退关闭守的策略是成功的,任何进攻者都无法得逞。但是它的副作用同样十分巨大。这样的方法虽然可以轻易的以少御多,像一支瓶塞一样封住山口,但是它同时也把萨木塔人完全闭死在山谷之中,最后一丝的商队和游人也被完全断绝,在整个第七和第八世纪中,萨木塔同外界的接触完全隔断了。
然而,历史并没有就此停住脚步。变化发生在789年。当时,萨木塔萨变成了库拉?萨木塔,虽然生活一天比一天困苦难耐,但她仍然带领着她的3万子民坚守着故土寸步不让。然而哪怕人的主观能动xìng发挥到极致,也丝毫无法改变物质上的极端缺乏。库拉清楚地知道,如果情况再没有好转,她和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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