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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3:仙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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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T3:仙女花 (第2/3页)

一个条件,已经足够赢得“部分”农村女孩的青睐和爱慕。

    官静当年有一个同监舍的狱友,上海人,以前在杨埔体工队打过篮球,身材高壮,曾经让跟着他的村妮一年打了六次胎,最后一次流产因为*壁被刮破,终生不能再孕。

    类似这种监狱版梁山伯和祝英台的例子还有很多,但往往都没有什么好结局。

    劳改犯们把服刑期满,绝不会将跟自己好的村妮带回家去;出狱后上了车,后面哭着喊着在追,没一个会回头再看一眼,劳改油子都是一副铁打的心肠,毕竟自己出狱之后能否过的下去还是未知数,带个拖油瓶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只有那些心黑如鸦的混蛋才会把这些女孩带回内地,不过不是为感情,而是让这些村妮去做三陪,挣了钱供养他挥霍。

    当初在新疆石河子新安监狱,官静也是监仓里谁也惹不起的宝货,他从小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一身的江湖味;虽然不太惹事,但他因为袭警而入狱的雄厚资历,还有眼神中偶尔流露出的睥睨光芒,都会让许多心存挑衅的人在接触的一刹那悚然一惊。

    官静和帕里黛古丽当年的相识颇具戏剧性。

    可能是因为天生鸳鸯脸的缺陷,也可能是其他原因,帕里黛古丽在襁褓中嗷嗷待哺时就被亲身父母抛弃在了荒野里,如果不是真主让一对塔吉克族牧民老夫妇恰好路过,她不饿死也会被野狼叼走。

    塔吉克牧民老夫妇一辈子都没生育过,他们喜出望外地收养了这个鸳鸯脸女婴,并且取名“帕里黛古丽”————在维语中,这个名字是“仙女花”的意思。

    帕里黛古丽十岁那年,牧民老夫妇在放牧时遇上了百年罕见的白毛风,双双撒手人寰,只留下小姑娘一个人孤苦零丁地过活。几个远房亲戚见她人小可欺,连哄带骗把老夫妇留给帕里黛古丽的积蓄和家产骗了个七七八八。

    2004年新安监狱外派部分囚犯到监狱外搞创收,帮当地的牧民剪羊毛,官静当时刑期将满,被管教干部指派为外务组的大组长,专门负责监工和记工分,还发了手铐和电警棍——其实这根本没什么必要,能出外劳的囚犯基本上都是劳模级别的乖宝宝和刑期将满的犯人,管教干部尽可以放心使用。

    基本上正常的外放任务,官静也很少亲自上阵督促工作。每个号都有自己的上铺老大,一有任务这些老大会自动落实到位,严把质量关——现在服刑已经不兴打打杀杀,挣足工分早日减刑才是王道,一个瘪三磨洋工,整个劳动组都会被拖累,家法就是为这种懒鬼准备的。

    一般情况下,官静不是和武警战士掰腕子、摔摔跤就是和其他大组长凑在一起“斗老鼠”——这是新安监狱最风靡的娱乐活动,受欢迎程度不亚于外界的超级女声。

    在新安监狱但凡是有点身份的大拿,两大黄金配置必不可少,这首当其冲的黄金配置就是老鼠——这是用没睁眼的鼠崽自幼豢养成的家生宠物,养大后比狗还听话,专门用来角斗赌博。除了玩老鼠,新安监狱的囚犯们还有许许多多千奇百怪的宠物,聪明的中国人在那种氛围下,个个都是爱因斯坦加雷克萨的综合体。

    还有一个黄金配置就是人人都知道的“呢子”——这不是指将校军服的衣料,而是指长相特别女性化的美男子或者小白脸,不仅要相貌水灵,皮肤雪腻,嗓子还得清脆,因为这样模仿叫床才逼真。

    就跟外面社会上的大老板非得配个娇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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