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折磨 (第2/3页)
语上的过失:“其实,这些师姐虽然与我们同辈,但早到十多年、几十年,上百年的都有,师弟你万万不可只看表面,她们的修为可不是我们能比。”
苏牧心中暗笑,表面却是做不好意思状,喏喏受教。下午上课之后,白玉堂又为苏牧介绍了东华剑宗的北斗七剑,期间又说起了那位顾瑾:“大师伯至今未曾开门收徒,二师伯玉衡的大弟子便是清冥,三师伯天璇的大弟子是那位宋师姐,四师伯天玑也未曾开门收徒,五师伯瑶光的大弟子就是上午看见的那位顾瑾师姐了,排行老六的天枢道人便是我师傅了,我是最小的弟子,大弟子便是东华剑宗弟子第一人公孙锦,七师叔开阳一直醉心炼丹,倒也没收过弟子,只有两个端茶倒水的童子。”
苏牧心里不禁好奇,头次听闻北斗七剑的消息,以前也不敢问的过于详细,如今正是好机会,这还关系到他以后或许就是拜在其中一位的门下,笑着问道:“为何天权仙长和天玑仙长未曾收徒,你说那位开阳仙长醉心炼丹,所以不曾收徒,我倒是理解,却不知这是为何,说不定两位仙长早些收徒,这东华剑宗弟子第一人的名头也落不到你大师兄头上去。”
白玉堂翻动白眼,没好气道:“天权师伯整天喝个烂醉,谁敢把弟子交给他,天玑师伯是剑宗二代弟子中,公认天资最高的一位。她修道数百年来,已在修真界闯下了好大的名头,且xìng好远游,足迹遍及海内,交游广阔,人脉极广,隐隐然为东华剑宗锋芒最盛的一人。给她弟子,那也要能找到她人在哪。”
苏牧内心正在为以后拜谁为师比较好而纠结时,白玉堂又开始了他的演说:“说起我大师兄为什么是东华剑宗三代弟子第一人,那也是有凭据的,他如今已是东魏天策上将,天子之下第一人,就连东魏的五方诸侯都不是他的对手,二代弟子中可是有好些非嫡系弟子都不是他的对手,天生便是光环耀眼。”
“哦!非嫡系子弟?非嫡系不都是在山下别院中授课吗?”
白玉堂鄙了苏牧一眼,叹息道:“非也非也!你以后说不定就拜在非嫡系的子弟手里,三清殿中那么多弟子,若是都由四位嫡系仙长教授,哪里忙的过来?”若是不能拜在嫡系手里,这神霄御雷诀必定是拿不到手,如何是好?他可不想,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立即便是失望。白玉堂哈哈一笑:“师弟,和你开玩笑的,灵虚仙长都帮你在掌门面前进言了,你以后必定是板上钉钉的嫡系。”苏牧虚惊一场,忍不住抱怨,又试探道:“不知道白师兄修习的是四法三诀中的哪一门神通?”“我修习的是师傅自创的一门神通,我师傅修习的却是清心化气法。”苏牧不敢多问,便止言不语。
―――强烈的痛苦,已抽干了他体内最后一点力量。过去的数月中,苏牧早已经体会到yīn煞噬体的痛楚,但他并不是只吃闷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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