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2/3页)
去冲冷水澡。有一次居然冻着了,躺了十几天才好。
现在回想起来,后来的这一年里棣根本一次也没缠过我。
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经常看着某一个地方发呆。以前他就算再生气,目光也是气呼呼地停留在我身上,哪里像现在,根本是视我若无物。
他为什么不再像以前那样缠我?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勉勉强强地顺水推舟答应他。
可是他一直没有,经常在院子里一坐就是好久。
过了端午,晚上蚊虫开始多了,我经常咬着牙一肚子气地躺在屋子里,听着外面叭叭打蚊子地声音。
该死的棣,宁愿在外面喂蚊子也不回来陪我。
郁闷地睡了几个晚上,又是伤心又是窝火,生气地做了一些驱蚊蝇的药物,每天傍晚时分点着在院子周围走一圈。
李千山的毒没有那么频繁的发作,颜箴偶尔也会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投注到我和身上。
这天我再一次捧着驱蚊药在院里走了一圈回来后,坐在床上生闷气,他悄悄过来对我说:“去哄哄他。你老是拒绝他,小心他欲求不满去找别人,到时你哭都来不及。”
我不吭声,凭什么我去哄他啊,又不是我惹得他。我之所以和蓝家小姑娘订婚,还不是为了他背黑锅,凭什么他和娘生气,连我也不理?
颜箴叹了口气:“少年人性子强硬,凡事不知通融转和,等再大点,就会知道所有地任性使气都只不过是伤害自己最喜欢的人。
不要等到失去了再后悔…看看子重现在这个样子,我真后悔…”
我奇怪:“我看你一直让着他啊,难道你也有对他不好的地方
颜面露苦笑,说:“谁不是打少年时过来地,我刚认识他的时候才十七岁,他十五岁,相看两相厌。要不是他在我眼前受伤,我才不理他。后来他一次又一次地被人陷害,被人暗杀,我也没怎么管。等他初进军队的时候,我若不是虚荣心作祟,想天下扬名,也不会半路追了他一起走。在军队看着他被人当众羞辱,直到他受不了想自杀时才伸了一把手。以后的日子虽然好了点,可你也知道他那个脾气,除非是棉花团一样地人才受得了,于是私下里三天两头和他大干一场。直到…我差点救不活他,这才知道这个人原来在我心里去再也少不了,这才知道,如果心真的爱了一个人,原来吃点亏受点罪根本不算什么。可是等我明白了和他说,他又逃了,天天和我玩猫捉耗子的游戏,见了我不是动嘴就是动手…我认识他十五年了,他当着我的面也就流过五回泪…一次是他被人当众羞辱想不开的时候,一次是…我和他第一次的时候,一次是神医谷我决定放弃他地时候…一次是他看到我在牢里受刑的时候,最后一次是他…要当解药救他哥哥地时候…如果我知道会这样,就算是让我流尽身上所有的血,也不会再他掉一滴泪…”
颜箴哽咽地说不出话,可是眼中还是没泪。
“我看他天天躺在那里就像…动不了,什么事都得让别人亲手而为,我、就恨不得代替他。他是那样一个威风地人啊,周边国家的人听到他地名字都吓得发抖,可是现在却…好几次我都撑不下去了,宁愿亲手杀了他,也总比现在任人摆布的好,可是我舍不得,他躺那一天,我就能多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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