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途径瑞典 (第2/3页)
”
“是的,哼曲调是极度危险的。这表明了一种潜意识的心态。我想,你哼的曲调可以追溯到战争之时。Comme Ca(法,意为:是这样的。――译注),”波洛用一种令人生厌的假声唱道:
“曾几何时我深爱褐发丽人,
曾几何时我深爱金发丽人(她途径瑞典来到乐园)。”
“还有什么能更具表现力呢?Mais jecrois que la blonde l'emporte sur la brunette(法,意为:可我却认为金发要比褐发更胜一筹。――译注)!”
“真的,波洛。”我叫道,脸色微红。
“C'est tout naturel(法,意为:这很自然。――译注)。你有没有发现富兰克林-克拉克突然与梅根小姐持相同的观点并同情起她来?他怎样斜靠向前盯着她看?你是否还注意到托拉-格雷小姐对此深感厌恶?唐纳德-弗雷泽先生,他――”
“波洛,”我说,“你的头脑敏感得无可救药!”
“那是我心目唯一剩下的东西。你才是那个敏感的人,黑斯廷斯。”
我正想就他的这一论点激烈辩论一番,此时门打开了。
进来的人是托拉-格雷,这令我感到惊讶。
“请原谅我又回来。”她镇静自若地说,“可有些事我想该告诉您,波洛先生。”
“当然,小姐。请坐下,不好吗?”
她坐下来,犹豫了一会儿,像是在选择措词。
“是这样的,波洛先生。克拉克先生刚才极其大方地使您相信我是自愿离开康比赛德的。他是个友善和忠实的人。可事实上,也并非全是那样。我准备要留下来――还有一些与收藏品相关的事情要做,是克拉克夫人希望我离开!我说这话是有余地的。她病得很重,脑由于他们给她的药物而迷糊。这使得她疑心重重,凭空幻想。她对我有股盲目冲动的厌恶,坚持我该离开那房。”
我不得不钦佩那姑娘的勇气。她并未试图掩饰真相,而是以一种令人钦佩的直率直入主题。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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