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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波洛发表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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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波洛发表演讲 (第2/3页)

如我所说,ABC并不是因机遇而得知像贝蒂-巴纳德这样的受害人。他肯定经过刻意的挑选,因而会进行预谋。也就是说,他事先肯定对这个地方进行过侦察。他已获得了一些事实,如在安多弗作案的最佳时间,贝克斯希尔的miseen scene(法,意为:场景。――译注),彻斯顿的卡迈克尔-克拉克爵士的习惯。就我来说,我是不会相信会没有迹象――没有最细微的线索――有助于我们识别他的。”

    “我假设有某个人――或者,也可能是你们当的所有人,知道他们并不认为自己了解的什么事情。”

    “由于你们将事物互相联系,迟早会有些情况显露出来,展现出料想不到的特殊意义。这就好比拼图游戏,你们每个人可能会有显然是毫无意义的一个小块,可这些小拼块重组起来,会将整个画面的特点部分显现出来。”

    “话语!”梅根-巴纳德说。

    “嗯?”波洛疑问地望着她。

    “你刚才说的话,只是些言语之辞,它并不意味着什么。”

    她讲话的方式十分强烈,我认为这与她的个性有关。

    “语言,小姐,只是思想的外衣。”

    “哦,我倒认为这有道理。”玛丽-德劳尔说,“小姐,我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当你在谈论事物的时候,你看来像是把自己的路弄清楚了,这是常有的情形。有时,你做出判断,可并不了解发生了些什么事。谈话总是能以某种方式引导出许多情况。”

    “人说‘多言反坏事’,我们这里想要的恰恰相反。”富兰克林-克拉克说。

    “你如何认为,弗雷泽先生?”

    “我倒挺怀疑你所言之词的实用性,波洛先生。”

    “你怎么想,托拉?”克拉克问。

    “我认为反复谈话的原则总会是对的。”

    “试想,”波洛建议道,“你们都重述一下案发前自己的回忆。克拉克先生,你先开始吧。”

    “让我想想,卡迈克尔遇害那天早晨我去航海。捕了八条鲇鱼,海湾风景非常怡人,我在家吃午餐,吃的是爱尔兰炖品。在吊床上睡觉,然后喝茶,写了几封信,错过了邮递时间,便开车去佩恩顿寄掉信件。然后是吃晚餐,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又重新读了一本E-耐斯比特的书,在孩提时代我就喜欢。然后电话响了――”

    “还有其它情况吗,克拉克先生,现在回想一下,你那天早晨去海边的路上碰到什么人没有?”

    “有许多人。”

    “你能记得他们的一些什么吗?”

    “什么也不记得了。”

    “你确信吗?”

    “嗯,我想想,有个相当胖的女人――她穿着条纹的丝绸外衣,我还纳闷,为何她还带着两个小孩,两个年轻人带着只狐狗在海滩上扔石头。哦,是的,那个长着黄头发的姑娘在沐浴时尖叫。真好笑,这些事情是如何冒出来的?像是在冲印胶卷。”

    “你开了个好头。那天晚些时候――在花园的情形,去邮局的情况?”

    “园艺工在浇水……去邮局吗?我几乎撞上一个骑车人,那个笨女人迟疑不决,对着一个朋友大叫。我想那就是全部了。”

    波洛转向托拉-格雷。

    “格雷小姐?”

    托拉-格雷用她那清晰、生动的声音回答。

    “我早上为卡迈克尔爵士处理邮件――见到过管家。下午我想是在……写信和做针线活。回忆起来挺困难的。那是很普通的一天,我很早就上床歇息了。”

    令我感到惊奇的是,波洛没有再问。他说:

    “巴纳德小姐,你可以回想起最后一次见你妹妹的情形吗?”

    “那大概是在她死前两周。我回去过周、周日。天气很好。我们去哈斯丁游泳。”

    “你大部分时间内都在谈些什么?”

    “我与她畅谈了一番。”梅根说。

    “还有什么别的吗?她说了些什么吗?”

    “她说带的帽和几件夏装绷得挺紧的。谈了会儿关于唐的事……她还说并不喜欢米莉-希格利,就是那个餐厅里的姑娘。我们又嘲笑了一番那位开餐厅的梅里恩……我记不起还有些什么别的……”

    “她没有提到她可能要与什么人会面吗?――请原谅,弗雷泽先生。”

    “她不肯对我说的。”

    波洛转向那个一头红发、下颌方正的年轻人。

    “弗雷泽先生――我希望你能将思绪返回。你说过,发生命案那天晚上曾去过餐厅。你的首要意向是在那儿等待,看着贝蒂-巴纳德出来。你等在那里的时候,是否能想起你曾经注意到谁了呢?”

    “前面有许多人在走动,我什么人都记不得了。”

    “对不起,可你在尝试吗?无论脑里的想法如何被预先占据过,眼睛总是在机械性地进行注视的――不用智力,却相当准确……”

    年轻人固执地重复:

    “我什么人也不记得了。”

    波洛叹口气,转向玛丽-德劳尔。

    “我猜想你接到过姨妈的信?”

    “是的,先生。”

    “最后一封信是在什么时候?”

    玛丽思索了一会儿。

    “凶案前两天,先生。”

    “信怎么说?”

    “她说那个老魔鬼不断骚扰她,她用俏皮话气走了他。她还说希望我星期三过去,那是我的假期。她说我们去拍照,因为我刚好要过生日了,先生。”

    一想到这一件小事,突然间玛丽的眼涌出泪花。她哽咽着抽泣,然后又表示歉意。

    “对不起,先生。我也不想如此蠢笨,哭是没有用的,我只是想起了她,而我曾期盼过那次聚餐。它令我伤心,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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