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葡萄有毒 (第2/3页)
他,可是却可能有毒。这个毒并不是见血封喉的,只是会让你变成酒神的痛苦而狂欢的信徒。
这世上,既使没有毒葡萄,也有多少在酒jīng中颠狂不可自拔的人啊。
那些人在深夜无眠的夜里,忽然就跪在床上,向上苍祈祷:“上帝、阿拉、佛主,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一个活着的理由吧!我为什么要生下来?我这一生到底该做点什么?我会不会死去?既然死去空无一物,活着的时候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思?既然一定要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我为什么要被生下来?”
这些还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的,还有更惨的,经常问老天爷:为什么人活着这么累?为什么我累死累活却连饭都吃不饱?为什么有些人一生下来就锦衣玉食富得流油?他们玩美女、开跑车、住别墅,而我却只能看着h图打飞机?我的尊严在哪里?我的zì yóu在哪里?我的人权在哪里?
等你长大了,你会发现,所有的正义的、严肃的、道德的、爱国的、和谐的、八荣八耻的,只不过是一个阶级的yu望的遮羞布。崩溃的不仅仅是我们的信仰,还有我们美好的梦幻之神。我们从奥林匹斯山神圣的云雾中跌落凡间,有很多人就这么粉身碎骨,还有些人,投胎成了坏人,和酒神幻化成的jīng灵一起狂欢舞蹈,地上散乱着带血的凶器。
“我不想汽车经过小区门口的监视器,你出来吧。”风满楼说着,像一个熟练的间谍。
她真的就出来了。穿得很朴素,脸上表情复杂。
风满楼并不急于让汽车消失在茫茫夜sè中,而是悠悠地、温柔地说:“你已经上了贼车,知不知道车子会开到哪儿去?”
范青筱揶揄道:“随你,我只知道不会去衡山路。”
她的声音很奇特,又熟悉又陌生,好像带着哭腔,又似蕴含情谊。
有毒的葡萄已经来到触手可及的近在咫尺,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好,我们就去衡山路。”
范青筱还以为他说笑,谁知道他真的开往衡山路。
黑sè的皇冠在朦胧的灯光中与夜sè互相融化。
她有些坐不住了:“你……疯了啊?”
“只有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风满楼说。
范青筱:“放屁!”
风满楼看她sè厉内茬的俏模样儿,哈哈大笑。
人生都是一场游戏,人妻自然也是一场游戏。江湖是一场游戏,生死也是一场游戏。qq上都是真朋友,见面即是好兄弟。政治是一场诡诈的游戏,爱情是一段缠mian的游戏。
“就在这儿附近了。”风满楼最后看一次定位图,范青筱也凑过脸来看,果然,两个闪亮点,一个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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