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一章 留下和离开一样难 (第2/3页)
,他狐疑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问:“你跑到这儿来干什么?这家饭店是新锐的,还是星级宾馆,你打算住在这里?”
“是啊,不行吗?离了你,我就住不起宾馆了?”
夏以南被她一再挑衅,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被磨光了,同时也不得不重新审视林妙。一直以来,她给他的印象都是温婉地,和善的,好相处的,他从没看过她如此伶牙俐齿,如此烈性难缠的一面。
男人,都是有狩猎**地,他以前也爱林妙,现在,面对变成了一块小爆炭似的林妙,在气恨交加的同时,他发现自己居然更迷恋,更放不开手了。只能说,女人,温柔有温柔的好处,叛逆也有叛逆的魅力。
在那双燃着不羁与怒火的眼眸面前,他的血液也在燃烧,征服的渴望被点燃了。一路看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得到了她,现在看来还远远不够,“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两人一边拌嘴一边往外走,最终还是关上车门,共处在同一个狭小地空间里了。
夏以南伸手想搂住她,林妙躲到车门边用警告的语气说:“我们已经分手了,请坐好,不要做什么小动作,那些都是男朋友的权利,你已经没有了。”
“分手也要问我同不同意,我说了分手吗?”
“我说分手就分手,不需要你同意。”
“哦,是吗?什么时候由你主宰我们的命运了?”
“难不成由你主宰?”
“至少我有一半的权利,现在我不同意分手,我们就仍然是男女朋友关系。我不能抱我自己的女友,请问这是哪国地法律?”
“法律只保护婚姻中地权利,别忘了我们未婚,只是男友朋友,这是一种松散型的。随时可以宣告结束地关系。”
夏以南露出了今天见到林妙以来的第一个微笑:“你这在向我求婚吗?我很乐意把松散型地关系变成紧密型的。”
林妙气不打一处来:“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事开这种玩笑。”
夏以南认真地说:“我不是开玩笑,我说真的,不如我们干脆结婚吧。我们真的结婚了,我妈也许就不会插手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尤其钱不钱的,你是我老婆了,我自己家里的人。谁的钱都是家里地钱,还计较什么呢。”
林妙耸肩一笑:“你也说了,只是也许,婚姻不是儿戏,万一我们结婚了你妈妈更变本加厉,更容不下我怎么办?曾经,为了处理好跟你妈妈的关系,我从图书馆专门借了这方面的书看,你妈妈这种很典型的,叫寡母情结。恋子情结里最难搞的一种。临床表现就是嫉恨一切接近她儿子的女人,把儿子的女友当类似第三者来对待,认为她们是掠夺者,要抢走她培养了几十年的胜利果实。而且这种心态根深蒂固。没办法去掉,最后的结果就是,赶走一个又一个女人,让他儿子失去一个又一个可能幸福的机会,最后造成又一个单亲家庭,或者说,变成了单亲家庭地恶性轮回。”
“你说得太严重了,我妈妈不是这样的啦。”话虽这样说。夏以南的脸色却悄悄变了。
“是不是这样的,你心理有数。有些事,我没跟你说,是不想让你为难,也怕你认为我是那种扯是非地女人。”
林妙把那天上门探病,中途盛聪突然现身。尤其是夏以南送盛聪走的时候夏琼跟她的话叙述了一遍。然后得出结论说:我有理由相信,盛聪是你妈妈故意叫去的。目的就为了对付我。我到你家后,她故意把你推进厨房,让你一直陪着盛聪,两个人像夫妻一样在厨房忙碌、笑谈,让我在客厅里听着,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设计好了的,你信吗?盛聪是你妈妈信手拈来对付我的工具,用她来气我,但这并不代表你妈妈喜欢盛聪,我说了,她嫉恨任何接近你地女人,所以我不在的场合,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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