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谋逆大案 (第2/3页)
上便自然与皇帝拉近了一层。
凉芳盯着兰芽,紧咬牙关。他曾经刻意避开此节,却没想到兰芽还是猜破了,更挑在皇上面前揭开!他若否认,便是欺君大罪――她这是逼他不得不说实话!
凉芳恨恨道:“草民是!”
兰芽慧黠一笑,转身朝皇帝道:“奴婢方才请旨传召凉芳上殿,便是因为早知凉芳出自紫府。普通草民自然不可面见天子,可是紫府番探乃是皇上近侍,奴婢此请,当不算乱了规矩。”
皇帝读头:“不错。”
兰芽开心一笑:“谢皇上!”
兰芽便又转向凉芳:“我再问你:曾诚贪墨,你等是否早发现端倪,于是曾向怀仁密报?只因怀仁非但是南京守备太监,更是出自司礼监,与紫府乃为同门,于是你等在南京凡事都先向怀仁通气,然后才上报朝廷?”
凉芳只得咬牙:“没错!”
这本也是紫府办事的规矩,番子将探得的情报汇报给档头,由档头针对情报价值的轻重来选择是否上报。怀仁在某种意义是上来说,就是身在南京的最大档头,紫府密探的消息必然要汇总到他那里,由他选择是否上报朝廷……可是此时在皇上听来,却反倒成了怀仁有可能欺瞒朝廷,凡事都抢在朝廷之先!
凉芳盯住兰芽,微微眯眼。
兰芽不理凉芳眼警告,连珠炮一般再问:“那么曾诚是否在窥知怀仁已知贪墨之后,秘密遣散家眷?”
就连此事,她竟然也利用上了!凉芳恨得咬牙,却只能承认:“是!”
“也就是说,怀仁在司大人知晓之前,已然知道了曾诚贪墨之事。可是他并未向朝廷奏报,反倒有可能私下里找过曾诚私相威胁,想要得到那笔银子,才使得曾诚知晓自己罪行败露……是也不是?”
凉芳厉声道:“我并不知道曾尚书是如何知晓案情败露的!我并不能确定,就是怀仁所为!”
兰芽反唇相讥:“你既不能确认是怀仁所为,便也等于是不能确认不是怀仁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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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芳深吸一口气,不甘却只能读头:“没错。”
兰芽便轻挑唇角,再问:“而后来,曾诚最后嘱托,是否叫你只去向司大人揭发,而绝不可向司大人之外的其他人?”
凉芳答:“是!”
兰芽便转身朝向皇帝:“启奏圣上,试问曾诚缘何这般安排?依奴婢之见,曾诚便是因为受到了来自怀仁,以及南京其他官员的胁迫,他为难之下,才想向司大人投案――由此可见,司大人与怀仁等人绝不沆瀣一气,也便因此与怀仁等人结下了仇恨。”
“于是大人前番下江南,为皇上置办内供奉,怀仁等人便勾结运河沿途的官员,想以钱财拉拢大人,让大人不将他觊觎贪银、隐瞒朝廷之事上报。可是大人不为所动,将沿途官员贿赂一一登记造册,呈递给皇上。于是怀仁便恶念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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