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局 再遇黑衣人 (第3/3页)
巨石拦了一部回头的士,生怕巨石索命,便让他开到最近的县或市。
司机是个热情洋溢的北方汉子,跟我寒暄几句见我甚是冷漠寡言便专著开车了。车载歌曲,北方的狼,司机憋着齐秦的腔跟着唱。
战胜寒冷,却追逐不到内心依靠的狼。
下车后,不再忙着赶路,我想看看到底是谁在伏击我,搞不掉隐患难免出大问题。我堂而皇之迈进三星级酒店,开了房间后既呼呼睡去。
夜晚降临,我空空坐在床头,屋内黑漆漆的,我却内心傥荡,大有一副君临天下的豪迈之情。
出来吧,鬼鬼缩缩的很恶心人啊。
呵呵,林北风是吧,难道你已经看开生死了么?
啪嗒,室内明亮起来,床的另一头站着六个人,清一sè的黑袍,清一sè的黑面罩。
我笑道,可能是吧,说说你们吧。
最前面的黑袍撕下面罩,满脸的褶,并不是年老而产生的皱纹,倒像是枯树皮。他拿出一片木牌,与我之前所得相同。
我们是文木族,文木族与罄金束的掌控者历来便是死敌,上一代的罄金者便是死于我们族长之手。而你,将不容置疑的步他后尘。
我不置可否,问道,为何一定与我们过不去呢?
他似乎并不惧言,磬金束的成长将会令我族的圣物败零。这就像物与物之间相克的道理。
我追问,上一代的罄金者是怎样的人,你可以告诉我吗?
哈哈,将死之人好奇心倒是挺重,本教满足你了。他树皮般的脸抖了抖,牛般大眼闪烁绿光,似乎在回忆一件很久远的事。
他叫凡,很强悍的存在,我族连续派出杀手均死在他的手下,后来他杀入我们首府,屠杀半城民众,直到族长归来布下阵法才将他斩杀,这个血的教训告诉我们,罄金者必杀。而我的父亲,兄弟,已经葬生在那次浩劫之中。
真的是这样么?他安静的存活,若不是你们苦苦相逼,他也不会痛下狠手吧。
你不懂的,文木族与罄金者的恩恩怨怨岂是一两世能够说清道明的。不过,这一代的磬金者将就此陨落了。
我笑道,你确定吗?
树皮脸也是跟着笑,他笑的很困难,枯树皮会裂开涌出绿sè的液体,他捂着脸嗷嗷叫道,该死该死的凡。
你现在一个人,况且这屋内根本没有半点金属质品,我们的武器也全部换成木质,我不认为你能逃脱!树皮脸龇牙咧嘴的说。
我摇摇头,一脸不屑,真的是这样吗?
房门再次打开,徐子修摊了摊手,从背后摸出烧火棍,张姿倚在门边玩弄指戒。
客官,小娘子可是恭候多时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