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人心难测~ (第3/3页)
。”古香君忙收住眼泪,到屋中的镜前补了补妆,然后回来用粉拳使劲地捶了李瑟几下,嗔道:“你这个大坏蛋,害得人家这个样子了,你还只知道笑。”李瑟皱着眉道:“哎哟!好痛,原来娘子这么厉害,下次我可不敢了。”
古香君见李瑟吃痛,忙用手给他轻轻揉着,嘴上却道:“谁叫你丢下人家,再要这样,非给你更大的苦头吃不可。”李瑟笑道:“我可不敢了,我可怕了你这母老虎……”古香君还没等他说完,就嗔道:“行啦!不许再往下胡说了。你吃饭了没有?”二人都记得那“摸老虎屁股”的话,都会心一笑,沉浸在浓浓的爱意中,足有好一会儿,李瑟才道:“我还没吃呢!麻烦老婆了。”古香君笑道:“好啦!和我客气什么!回来怎么像变了个人一样,连说话都古古怪怪了。”说完一笑去给李瑟弄饭去了。
古香君托着香腮,看李瑟吃完饭,然后收拾停当,二人回房。古香君见李瑟盯着自己满面笑容,不由嗔道:“郎君,你在做什么?为什么那样傻笑着看着人家?”李瑟听了,笑了一声,然后像饿狼一样扑向古香君,把她拥在怀里,嘴上道:“好老婆,想死我了,我看见你欢喜,自然笑了。”正要去吻古香君,却被古香君用胳臂挡住,古香君道:“不对,郎君,你心里好高兴的样子啊!和以前一点也不相同!你到底去哪里啦!回来后你整个人都不同啦!”
李瑟笑道:“谁说不同了?不过有一个地方可和之前不同了,不信你摸摸看,变大了哟!”说完毛手毛脚起来,古香君被李瑟一番侵伐,也是**上脸,不再问刚才的事情了,二人只分开了些时辰,便好象几年一样,都是格外的动情,李瑟吻着古香君的香唇,把她抱到床上,轻去罗衫,但见美人如玉,不由喜爱非常,二人腻在一起,正如胶似漆时,忽听寂静的夜里传来一阵琴音,那琴音从容宛转。如泣如诉,动听之极,李瑟和古香君二人在浓情密意下听了更是觉得好听,二人都侧耳倾听,古香君道:“这人弹的是一首情诗,是根据诗经里的《关睢》:”关关睢鸠,在何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化来的。”说完随着琴音吟道:“江沱汝汉河洲,赤沙碧草地偏幽。看并立王鸠,雌雄声应也气求,关关相友和柔。只宿食,只并游,鸠无相狎爱姿优那游。水禽鸟,难为俦……,德不相侔。挚而那有别,关睢冠于毛传首,思忆忆,……”
李瑟见古香君低眉浅吟,声音宛转动听,容颜美貌无比,不由欲火大起,再加上刚才二人的一番调戏,便忍耐不住,一下古香君推在身下,说道:“管他什么淑女君子呢!我们先来行周公之礼。”褪了障碍后,李瑟正要入巷,忽听那琴音大变,淒凉无比起来,叫人听得难过之极。李瑟一听之下,心里悲伤无比,竟痴痴地听了起来,待醒悟过来,欲念早消,不由怒道:“这人是谁啊!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我们家这里弹什么鬼琴,这还叫人活不活啦!他弹的是什么鬼名堂啊!怎么听了像鬼哭一样。”
古香君扑哧笑道:“郎君,她弹的是一首《长门赋》,她定是被他的郎君抛弃了,所以才发此感慨。”李瑟听了,心里狐疑,问道:“什么《长门赋》?”古香君一笑,便细细地给李瑟讲解了起来,原来汉武帝故事曰,武帝为胶东王时,长公主嫖有女,欲与王婚,景帝示许。后长公主还宫,胶东王数岁,长公主抱置膝上问曰,“儿欲得妇否?”长公主指左右长御百余人,皆云不用,指其女问曰,“阿娇好否?”笑对曰,“好!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长公主乃苦要帝,遂成婚焉。汉书曰,“孝武陈皇后,长公主嫖女也。擅宠骄贵,十余年而无子,闻子夫得幸,几死者数焉。元光五年,废居长门宫”。乐府解题曰,“长门怨者,为陈皇后作也,后退居长门宫,愁闷悲思。闻司马相如工文章,奉黄金百斤,令为解愁之辞。相如为作长门赋,帝见而伤之。复得亲幸。后人因其赋百为长门怨也”。
李瑟听了古香君的一番解说,怔了一会儿,起床披衣道:“我出去看看这人是谁?好言劝她想开些,走了吧!以前未尝在咱们家这里听过,想来她定是外地来的。”古香君笑道:“去吧!她要不愿意走,留下来也无妨的,我是听郎君的。”李瑟红了脸道:“胡说八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