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2/3页)
里睡吧,明天我再给你换。”
可是阮少棠哪里是睡觉就能安抚的,直到他扳过她的身体,俯身压下来,非常缠绵地吻她,意图明显地咬着她的嘴唇,她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单纯地只是在她的床上睡觉。
岑溪还全身酸痛,简直欲哭无泪,只怪自己自作自受,轻轻推了他两下:“这么晚了,我明天还有事……”
他狠狠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声音里是浓烈的不满:“你能有什么事,难道我没事?”
她不敢再推拒了,这时候的他霸道蛮横,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只能让他为所欲为。
结果第二天她忙着酒会方案,回去晚了又忘了换床单,直到他洗完澡走进她的卧室,她才郁闷地记起来。
这样一连几天,岑溪实在是疲于应付了,阮少棠精力好,在床上又从来不许她偷懒,她想闭着眼睛眯一会儿都不行,他不满足了她就不能睡觉。这天和陈艾弥谈定了酒会方案,她松懈下来,早早就从咖啡馆回来了,惦记着今晚如论如何要把他的床单换了。
阮少棠却比她还早,她走进客厅时,他坐在沙发上看文件,抬头瞥了一眼她,又低头回到了文件上。她看他那么专注,放轻脚步拐去了厨房。
厨房里正是一派热火朝天,阮少棠只要在这里吃饭就没有不丰盛的,而且他又挑嘴,只要有一点点味道不对就能吃出来,大厨福叔也是那位老管家带来的,拥有中西厨师顶级资格证,连满汉全席都做得出来,每回他来了还是全力以赴,战战兢兢。
芬姨看见她回来了,笑眯眯地让她去客厅坐一会儿,说很快就开饭了。岑溪记起来了那道鹅肝炒饭,但是晚餐已经有了一道煎鹅肝,厨房没有新鲜鹅肝了,她只得作罢,等阮少棠哪天想起来要吃再说。
阮少棠没有想起鹅肝吃饭,却又兴致十分好要喝酒佐餐,还没开饭就要她去挑一瓶酒来。他那回带过来的红酒只剩下两瓶了,她随手拿了一瓶,然而他只看了一眼,却说:“我记得有支i,去换那个来吧。”
岑溪心里一紧,自己都感觉一颗心在突突跳,有了项链那回事,她哪里敢老实说卖了,支支吾吾说:“那个……我喝了。”
他瞥了她一眼:“我床上的就是?”
她低头含糊其辞地“嗯”了一声。
他却没好气:“你个败家女,不能喝还要糟蹋我的酒!”
她咕哝:“你说了那几瓶酒都是我的。”
“我说的这你就一直记得!去换那支pet**s来。
岑溪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这么挑酒,明明要她去拿,却又挑三拣四,下意识就要听话去拿,可是接过他手里的酒时却记起来她那天晚上喝的就是pet**s。她简直想找个地洞先躲一躲,可是哪里有地洞,阮少棠还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大约非常不满她喝了他的顶级i。她只得缩回手,硬着头皮说:“那个我也喝了。”
这下阮少棠有点不可置信:“你一个人喝了两瓶酒?”
岑溪默默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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